“張力先生,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安塞爾又冷冷地看了張力一眼,問道。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不過,要是我是你的,就不會再繼續在這兒裝模作樣。就憑几個女服務員的口供,就想把我抓起來?你腦子壞了?。張力不屑地撇了他一眼,“還是把你的底牌拿出來吧。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拿到了什麼證據,居然敢不顧後果地抓我”
“我跟你們中國人打過不少交道,可惜,你是我見到過的最沒有眼力的一個安塞爾輕蔑地盯著張力,“按照你們中國人自己的說法,你是走不到棺材那兒不知道流眼淚”。
“行了,我知道你是一位“中國通”你也用不著顯擺。我要證據!否則,這件事的後果夠你受的,上校。小張力很乾脆地朝對方伸了伸手。
“好吧,既然你堅持。”安塞爾冷冷一笑,又朝一邊吩咐道:,“把錄音機拿過來!”
“我是**駐日本東京特別情報員,我叫張春華!”
“很高興見到你”。
“上一次,我們偷運日本機械和高階技術資料,我曾經聯絡過您”或許您聽過野田美智子這個名字“是你?”
“張先生,巨濟島中朝戰俘暴動,活捉了英軍准將杜德,我們現在被發現了,沒有機會,希望您能把這件事透露給外界,給我們的談判創造更有利的條件,”
“嗯。這件事我能幫,也一定會幫”。
錄音帶緩緩轉動,安塞爾一直注意著張力的神色變化,可是。讓他有些不爽的是,一直到這份簡短的錄音結束,張力也始終沒有露出任何害怕,甚至是驚怒的表情,反而還好像聽得饒有興趣似的。
“這卷錄音帶一定能幫您喚起一些回憶,是嗎?。既然對方不動,安塞爾只好自己逼了過去。
“老兄,你看過一本小說沒有?”張力笑嘻嘻地問道。
“小說?。這跟小說又有什麼關係?安塞爾一怔。
“那本《遠東情報局》。裡面好像有一點內容,說兩個十幾歲的白俄孩子透過剪輯錄音帶,成功的迷惑了很多人。”現在,你們的這個做法可是有侵權的嫌疑哦。”張力笑道。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居然有這麼一本書?安塞爾的額頭苦惱地擠出了層層山巒,看著張力戲詭的眼神,原本還滿滿的自信竟突然跑了個一乾二淨,反而還有點兒心虛。
“你不明白?那這個錄音帶又是哪兒來的?你可別告訴我你想拿這種小孩子的玩意兒送上法庭,然後當什麼呈堂證供來控告我。那我會瞧不起你們中央情報局的”你信不信到時候就是你們美國人也會問,難道納稅人的錢全都被政府拿來餵了豬了嗎?”張力嘲諷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小雖然早料到張力會知道這份錄音帶是假的,可是,這傢伙居然知道這份錄音帶的製作方法”安塞爾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早知道這傢伙不是什麼單純的商人,可他了解的東西是不是也太多了點兒?怎麼居然還知道這種錄音帶的造假手法?難道這種手法現在很流行?可這一招明明是中情局一個情報員才剛剛“發明。了沒多久的東西呀。別看這份兒錄音很簡短,只有聊聊的幾句話,可是,這足足用了情報局那位剪輯師三天的時間啊。
“面對事實好不好?別真的讓我瞧不起你們。”瞪了對方一眼,張力又是一笑:現在真相大白,可以放了我了吧?”
哪有那礴沁。伎倆居然發麼快就被揭破,安塞爾頗感天奈,但是。聯刑鎮定還是讓他有些不順眼,“我必須承認,張力先生,你很聰明。聰明到讓我們吃驚。可是”這個錄音帶上的內容您怎麼解釋?這並不是什麼剪輯的帶子,而是實實在在的錄音。”感謝我們的那位道格拉斯上尉,他早就知道那間浴室裡面的人是你,所以,在衝進去之前,就提前向那家溫泉酒店借了一臺錄音機放到了隔壁”
“隔壁是我們的陳伯番陳大使,他會同意?”張力笑道。
“陳大使只能佔到一邊,我說的是另一邊!”安塞爾說道。
“那裡總共只有兩間浴室。”張力苦笑:“因為那間溫泉酒店本來就是別墅式的,上校先生!”
“那就更加方便了。我們隨便派個人把錄音機放到你的浴室牆外就可以了。反正我們都知道日本人的牆都不怎麼隔音。”安塞爾微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們這是在陷害我。雖然這種行為已經很無賴,也很無恥,可至少麻煩你們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好不好?別這麼笑嘻嘻的,因為這樣顯得你們更無恥了!”張力苦惱道。
“隨便你怎麼看。”安塞爾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