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純屬劇情需要的胡編亂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還望海涵)一席話聽的美芳瞠目結舌,半天才緩過勁來,問道:姓蔡的還有這來歷?當然,如今蔡氏一族在這荊州還是名門望族,不然劉表怎麼會娶她為妻,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個都是性戰的好手,耐力極強,不好對付的很。
美芳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姓蔡的還有點來頭兒,這麼說卞夫人是凶多吉少了?貂禪搖搖頭,說:那可未必,以我觀之,蔡夫人這個女人野心太大,卻又不懂得掩飾,毫無城府,就算勝過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討男人的歡心,何況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誰勝誰負還很難說。
美芳吐了吐舌頭,搖了搖貂禪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問:姐姐,你說的那個關於草族和祭組的故事,兩個族長最後誰贏了?貂禪戳了一下美芳的額頭,笑罵:笨死你,蔡字,草頭在上,祭在下,你說誰贏了?美芳低頭細想,豁然開朗:哦!我明白了!再抬頭,發現貂禪已經走遠了。
卞夫人靜靜地坐在梳妝檯前,銅鏡中模糊地映著她的臉龐,很難看出她此時的表情,此時身後響起了敲門聲,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說了聲:進來吧。
門開了,侍女帶著蔡夫人走了進來,卞夫人站起來轉過身,盯上了對手的眼睛,似乎想從中找到恐懼和慌亂,但迎上她的是一雙充滿挑釁和蔑視的目光,她在心裡地嘆了口氣,平靜地命令侍女門:你們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誰要不許進來。
待侍女們退了出去,關上房門,她才將目光移回對手的身上。
但她驚奇的發現,蔡夫人竟然已經撲了上來,剛要說話,嘴已經被對手用自己的堵上,並開始吸吮,對手的舌頭也伸了進來,開始大力攪動,而且腰部被對手狠很地一摟,整個身體往前一滯,與對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對胸,腹對腹,雖然閣著衣服,但卞夫人依舊清晰地感覺到對手乳頭刺進乳房,似有一股電流流遍全身。
蔡夫人趁卞夫人驚魂未定之時,動作加劇,兩人剛胸部才對頂了一下,便改撞為磨,只見她身體輕微扭動,不住地用身體與對手摩擦。
卞夫人也沒有任人宰割,在蔡夫人用身體與自己摩擦便開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後右臂摟住對手扭動中的腰,左臂摟住對手的頸部,身體則隨著對手的節奏扭動起來,以減少相互的摩擦。
此時房內只有兩人接吻的滋滋聲和喘息聲,蔡夫人不住地對卞夫人施加壓力,而卞夫人極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戰中,兩人口水四溢,順著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兩人胸前溼噠噠的,已經感覺不到胸巾了。
兩人對吻了半拄香的時間,蔡夫人見難以制服對方,方才罷兵,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頭,鬆開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進退,同樣放開了蔡夫人。
此時觀之,兩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經在身體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豐碩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著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氣中,右乳雖還包在胸巾內,但由於胸巾被口水浸溼,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顯地能看到乳頭的突起,而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顯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還是吃了虧的。
現在蔡夫人反而不著急撲上去鞏固戰果了,因為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慾火,而不能馬上得到滿足,是一件很難受的事,任她慾火燒上一會兒,再上去挑逗,高潮才來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對手的意志,這樣才能在接下來較量中佔得先機,一切她都事先計劃好了。
你很不錯,能在我吻戰到這種程度的,你還是第一個。
她高傲地昂著頭,像君王俯視臣下一般。
卞夫人努力壓下慾火,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碰上你這麼不要臉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襲擊,吻戰你未必能佔到便宜!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沒作好準備,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帶到這來,不就是想教訓教訓我嗎?怎麼,難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敘敘家常?哈哈卞夫人氣的臉色更紅了,但沒有答話。
大笑過後,蔡夫人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你,竟然將這千栽難逢的機會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為會陪劉表那糟老頭子終老一生,為了榮華富貴,我竟然跟那些騷貨爭一個糟老頭,結果他這麼快就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原來,跟劉表再富貴也不過一州,現在,只要我打敗你和那個妖精,委身於曹操,我就有機會母儀天下,原本與我決鬥的女人我從不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