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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或者是因為那是一個開放的國度,思想和身體都是外放的。我沒記錯的話,我只和那女孩牽過幾次手,連嘴巴還沒碰過,就直接跳到最後一個環節。

然而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大學四年一直深處水深火熱的主因。

記憶之中,那是一段極為不快的過程。

但是,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

因為,我吐得一塌糊塗,就差點去醫院吊點滴了。

傳言一鬧開,就變成了——我對女人不行。

說句實在話,我覺得我還挺冤的。

王箏那會兒和我大鬧過一回,話說得很難聽,我心裡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難受。

之後兩年,我都不太敢怎麼和王箏走得太近。

那時候,只要看著他的眼神,我都覺得難過的抬不起頭來。

* * *

我在床上輾轉難眠,外頭的光輝映入的時候,我依舊伏臥在床上,眼眸微垂。

彷彿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想起王箏昨夜的眼神。

這段時間王箏本就怪異得很,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兒。其實王箏有一個壞習慣,脾氣暴躁不說,有時候起伏不定,總得找人洩氣。

好在,他本人出過氣之後,就不會放在心上。

一直到傳來敲門聲,我嘆了嘆,從床上站起,把眼鏡戴上。

那門敲得不算重,就是連綿不斷。

我心裡正奇怪是誰,胡亂地抹了抹臉,就去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陌生的人,穿著警服,後頭還跟著幾位校內主任。警員看見我的時候,點了點頭,拿出警司牌照,語氣剛硬道:“請問你是任祺日麼?”

我愣了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你認不認識這個人?”警員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

那是——芯姐的丈夫。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該說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只好說:“我知道這個人,他是我朋友的丈夫。”

“是這樣的,今早我們在舊街區新華街發現他的屍體,此外,我們從他的住宅裡以你屬名的提款卡,故此,我們認為你能為此案提供有利資料,希望你現在回到警局協助調查。”

我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

警員收了照片,禮貌地說一聲:“請現在跟我們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 *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到這個地方。

光線有些昏暗,對頭盤問的警員上了點年紀,黃澄澄的雙眼彷彿帶著一股噬人的氣息。

“你的意思是,你和死者並不認識,而是認識他的妻子。”

“關於你說的那位朋友程辰,還有這個死者的妻子啊,名字叫杜宜芯,你曾經幫助過她,那她現在在哪裡?和你有沒有聯絡?”

“照你這麼說,你這位朋友程辰昨晚來找過你,依照其他人的口供來看,看樣子他嫌疑重大”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絞盡腦汁地想著,在腦海裡的畫面卻異常模糊。

這房間只有一扇小窗,陳舊的風扇咿呀動著,空氣不流通,燥熱難耐。

額角冒著汗,我抿了抿唇,說:“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那警員“哦”了一聲。

汗水滑下,猛地,他警員用力地拍桌,砰地一聲,我整個人一怔,之間他臉色暗沉,悠悠說:“你真的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我頓了頓,搖了搖頭。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富家公子哥兒,不過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家裡就算有多少臭錢,也幫不了你!”他拍了拍桌案,口氣很是不佳。

我咬了咬牙,說:“我真的——”

此時,那門突然開啟,匆匆走進一個人。那警員一見這人,趕緊站了起來,聲音洪亮地喚了一聲:“局長!”

那局長同是汗流浹背,臉色蒼白,對著那警員急急罵道:“犯人已經來自首了!你現在是幹什麼!”

那警員頓了頓,局長著急地衝他甩了一個巴掌。

“你們這些廢物,給我帶回了什麼人!你——”

那局長轉過頭來,急急向我走來,臉上的笑容極是恭敬,對著我說:“哎,任小少爺,都是誤會、誤會,來來來,快隨我出去,這地方晦氣的。”

我還沒回過神來,又讓人拉著出了那房間,來來去去地弄得我腦子也不清楚了,腳下也虛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