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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抱歉,交易結束了。我要去洗個澡,然後走人,我不要你的錢了,剛才算我倒黴!」奧登說,想想看吧,一個一本正經的傢伙,每天熱衷於在他女兒面前幹他的女婿(他不懷疑以後常會有類似的戲碼),以彌補他曾經受過的心理創傷,這太變態了,就算給錢他也不能捲入這檔子陰溼有齷齪的爛事裡來!

「聽著!」伯瑞安大吼道,聲音中的憤怒讓奧登停下腳步,「你不能這時候說不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們的婚事,你會讓薩克家顏面掃地!」

「那是你的事,薩克先生。」奧登說,露出愉快的微笑,大約因為縱慾他身上有一種引誘者的氣質,他笑起來有些孩子氣,卻同樣透著孩子般肆無忌憚的殘酷。伯瑞安攥緊拳頭,這種笑容讓他覺得刺眼!

但很快,他成功地看到那個混蛋僵在那裡——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

「你以為到了這個時候,就憑你一句話就能當成一切沒有發生,刪掉重來?」他冷冷地說,「你真以為當你惹上這檔子事兒,你還可以擺擺手丟掉,繼續你一個人的生活?不可能,孩子。」

「你是在威脅我?」奧登說。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所以現在你要走回來,整理好你的衣服下樓去接待客人,我要我的精液停留在你身體裡。以後我們仍是友好的合作關係。」對面的男人柔聲說。

奧登看著他,「如果我不答應呢?」

伯瑞安笑起來,「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奧登,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一些粗暴的、違法的、殘忍的事,將發生在你身上。」

奧登笑了一聲,可是聽上去更像一聲冷哼,他撥撥梳理整齊的頭髮,把它們弄得一片凌亂,「合作,哈,合作怎麼和岳父一起把我的婚姻弄得儘量下流骯髒猥瑣嗎!」

伯瑞安聳聳肩,「沒那麼嚴重,奧登。你看,我以為你沒有這麼莫名其妙的原則感,我以為你符合我的要求。我不想傷害別人,我買,你賣,如此而已。」

「可是你不覺得太下流嗎?」奧登提高聲音,指著窗外,「她是一個女人,她什麼也不知道,她尊敬你,她愛我」

他看到對面人眼中閃過一絲波動,接著恢復了全然的堅硬。「剛才我們那麼做的時候,我看到她穿著婚紗在微笑——」奧登叫道。

「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伯瑞安說。

奧登吸了口氣,扒扒他的黑髮,「我知道,」他小聲說,「但這種事真讓我噁心!」

舞臺上,《湯豪舍》的序章還沒有完畢,薩克家的女婿奧登已經打了第十個哈欠,他不耐煩地扯著領帶,不理會身邊聽眾不以為然地目光。

「親愛的,你弄得我也犯困了。」他的妻子不滿地說,奧登湊近她,「寶貝,音樂不是拿來聽的,而是拿來跳舞的。我們先走吧,我想念你的舞姿!」

她看了他一會兒,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安分的生活其實從不適合薩克家的女兒,奧登笑著想,他在常去的迪廳認識了她,那會兒她是舞者們的皇后,她飛揚的金髮,誘人的身材,只是站在那裡,就彷彿有鎂光燈打下,是個天生尤物。

她拉住他的手,雖然坐在前排,可他們不理會其它觀眾,大大方方地離開了音樂廳。她有這樣的膽子。

他們狂歡到凌晨,製造了數不清的空酒瓶,空無一人的街上,兩個年輕人載歌載舞,鬼哭狼嚎,奧登覺得自己很久沒這麼開心了。這些天那種壓迫生活讓他快炸掉了!是的,他對他的妻子微笑,直視她信任的眼光,對她甜言蜜語,當她離開他的視線,另一個男人的手伸了過來,摟住他的身體,那是他妻子的父親,他一定要他管他叫「爸爸」!天知道每當這個單詞出口時,他都有一種拿起什麼朝那個變態腦袋上打下去的衝動!

他突然停下腳步,「嘿,戴茜。」他說,他的妻子回過頭,灰色的眼睛裡還寫著醉意和亢奮,「什麼,親愛的?你要什麼?」她咯咯笑著說,纖細的雙臂摟著他的脖子。

奧登緊擁她,「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

戴茜笑起來,貼近他,他聽到她清晰響在耳畔的聲音,真實得有些虛假。「哦,親愛的,你是要和我私奔嗎?」

「怎麼樣,我們可以開著車,去任何我們想去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

「好主意!」戴茜大笑道,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裡不適合我們,我早就知道。公路、流浪、陌生的餐館、性愛聽上去不錯。我們可以試試!」她想了一下,「可我有點擔心我父親,他很愛我」

「他會照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