辮子抹下汗,停下手還不太解氣,又踢她屁股兩腳,見捲毛躲在一邊傻看,他把皮帶一遞:“去,給我抽!”
捲毛張大了嘴說不出話,辮子惡狠狠地道:“她活著的時候可是咱們的死對頭,雖說人不是咱們殺的,但剛才你也上了她了,要不放點狠勁出來的話,她夜裡還魂可真的就來找你!”
“對,你也得來,”大頭一把把皮帶塞到他手裡:“膽這麼小怎麼跟我們混,就想好事了,今你要是不抽她一百下,老子滅了你!”
捲毛左右沒有法想,只得戰戰兢兢掄起來抽了下去,“啪,啪,”
小樹林裡的熱鬧沉寂了,伏在不遠處的樹後監視著這一切的乞丐眼看著他們把樹下吊著的女警察解下,又扛上往外走去,看到自己中意的獵物被一幫不上臺面的小混混糟蹋,他的眼裡放射出陰毒的光芒,但卻一動沒動,此情此景竟和他記憶中蒙塵已久卻又刻骨銘心的一幕有些暗合,這令他新裡產生出一些奇妙的感覺來,他沒有打攪這幫傢伙,而是一直等到他們離開,立刻無聲無息跟了過去。
乞丐沒想到他們扛著女警察的裸屍又回到了那個廁所,卻是進了男廁,乞丐有些意外,在外面聽他們在男廁裡折騰了好一陣,幾個人才跑出來,沿馬路溜走了。
這時已經是下半夜,他等了一會,確信不會馬上來人,才離開藏身地方,進去廁所探視。
男廁裡靠馬路的牆壁是一排小便池,另一側同樣是有三個帶隔板門的坐式馬桶間,只有中間的一個門掩著,他推開門,眼前是一幕令他這個老行家也始料不及的豔屍現場。
李雲妮赤身裸體頭下腳上,被倒栽蔥吊在隔間當中,腦袋紮在馬桶裡頭,黃黃的汙水滿溢位來,把她的頭淹沒在裡面,兩條大腿卻筆直矗立著,腳尖被領帶綁縛併攏在一起,固定在牆上的粗水管當中,,兩個肩膀搭在馬桶坐墊上,靠著腳尖頂在牆上的支撐身子豎得筆挺,略微往前突出,穩穩的固定在馬桶上,身子上還有不少深深淺淺的腳印,腰上還連著兩根細漁線,分別兩頭系在板壁掛勾上,是用來固定她的身子不晃動的,靠這樣的方法,就把她整個陰部暴露在進來觀看的人眼前。
更讓人吃驚的是陰戶中插著一根黑色膠皮棍,露出三寸來長一截,粗約兩指,他沒見過,格外突兀的是一把刷子的柄被插進她的肛門,黑塑膠的柄身也不知道插進去多長,外面的一頭連著刷子頭,高高豎在她的腿股中間,刷子一頭還搭著她的警帽,當真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乞丐不由點點頭,由衷地感慨:現在這些城市的年輕人,還真是有不少有見識的,混混裡頭也有這樣的人才,這樣展示女屍確實是能叫她遭受最大的恥辱,還能賞心悅目,真是有前途啊,我老張還真開了眼了!
讚歎歸讚歎,可接下來的工作就很麻煩了,這樣一具美麗的女屍卻渾身汙穢惡臭,當然沒法弄她,乞丐先拔去刷子把她放下來,首先用鑰匙開啟銬子,倒拎著她的手腳把她放進沖水的大水池裡,脫去已經破爛的絲襪,將她全身使勁的搓啊洗,洗啊搓,連頭髮陰道嘴巴里都扒開沖洗,好一陣的清洗,女屍才重新鮮亮起來,他在擦拭她的身體時見她的下巴閉不上,一摸才知道已經給掰脫了,點點頭:恩,他們可把你弄得夠戧,還好,留了你個全屍,以後就留在我老叫花身邊,讓我給你辦最後的餞行吧。
抹乾李雲妮的身體,乞丐在隨身包裹裡掏出一卷棕紅色細麻繩來,重新給她上綁,這次他把她手腳歸併在一起,胳膊貼著腿肚子用繩細細密密的一路綁下來,大腿緊靠身子綁死,併攏一起的上肢和綁臀部的繩結再連繫起來扯緊,讓她身子朝前半屈著,腦袋也被繩子綁固貼住小腿骨,連她的腳踝腳板也沒放過,同樣的緊密繫結,這樣女屍所有活動部位都被固定上了,這時李雲妮的姿勢活象只蝦米一樣躬著,被紅繩捆綁得既嚴實又醒目。
乞丐把一塊大號包袱皮攤在地上,把李雲妮的屁股朝下包起來,上面團成個口袋,袋口上扎繩子綁緊,整個人都裝進了這個包裹裡,卻單單露出雙腳丫子在外面,這當然不是乞丐沒算好遺漏了的原因,他把對細巧光潔的嫩腳握在手裡使勁的攥緊把玩一番,親上一口,才起身把她背在身後四周檢查了一遍手尾,把自己剛才拉下的漁線捆又揀回來(這個已經給發現的辮子他們用過一些了),把東西都歸置回原處,他揹著這個春光外洩的包袱,踏上了獵豔的歸途。
在雲海市區的東南街區,有一座樓市泡沫時期廢棄的大樓,這幢樓才剛剛封了頂,四面尚未加裝牆壁,工程隊就撤離了,留下這麼個骨架似的樓體結構,已經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