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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4部分

上面舔弄。巧姨身子一哆嗦,忙推開他,說:”

別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轉身抄起手巾,遞給慶生,一隻手解著褂子紐扣,”

來,幫姨擦擦背。“慶生很認真的幫巧姨擦著背,眼睛卻不老實的透過兩臂的縫隙,瞄著巧姨胸前晃哩晃盪地奶子。看得實在眼饞了,便伸手過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躲閃著回身杵上慶生一下,一來一往的,把個悶熱的屋子一時間倒弄得春意盎然。大麗聽見這屋裡笑聲不斷,終於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兒的進了屋。進來後見兩人鬧成了一團,便倚在門邊笑滋滋的看了一會兒。見娘和慶生只顧著嬉戲竟根本沒注意到她,一時間又有些鬱憤,拿起個掃炕笤帚,攥實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兩個人聽見大麗這一聲兒斷喝,這才發現身邊竟然站了個人,忙慌里慌張的分開。慶生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適應,練得臉皮也厚了許多,也不著惱,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往大麗身邊擠。

巧姨的一張老臉卻變得緋紅,雖然大家心照不宣,但畢竟當著閨女的面,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況還半裸著個身子。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門邊這才想起,鬧了半天剛洗了上身。

看那邊湊在一起擠來擠去的大麗和慶生,想幹脆脫了褲子擦上兩把,又實在有些抹不開,只好繃了臉,走過去推搡著要把他們轟出去。

大麗聽話,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慶生卻還在扒著炕沿扭著身子。巧姨知道慶生的心思,思量著要不洗完了和慶生弄上一回兒?卻覺得下身一陣陣的不適,被滲出的汗水一醃,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剛才被張貨郎乾得很了,那裡應該是擦破了皮。只好坐下來,攏著慶生的肩膀,輕聲細語的問:”

姨出去的時候,是不是和大麗弄了?“慶生點了點頭,又說:”

也想姨來著,誰讓你不在家。“那話裡倒有幾分埋怨。巧姨並沒在意慶生話裡的意思,卻耐心的講起道理來:”

和大麗弄過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慶生梗著脖子說:”

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說:”

這事兒不能貪的,你正長著身子,這事兒弄多了就毀了,知道不?“見慶生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樣,只好又說,”

這樣,姨跟你打個比方吧,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燒火的風箱,使著勁兒去拉,火倒是大了,但會把飯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會慢慢地滅掉,是不?“慶生點點頭,聽巧姨接著說:”

所以啊,風箱要勻著勁兒地拉,這樣才不溫不火。做那事兒也是一樣,懂不?“慶生聽了個大概,卻還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見巧姨那麼堅決,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糾纏了,被巧姨哄著勸著,又磨嘰了半天,這才戀戀不捨的回了家。

夜深人靜,慶生悄悄地溜出門,頭也不回的轉身又進了自家,卻沒發現,就在街角的僻靜處,一個黑乎乎的人影隱在那裡,看慶生關上了大門,這才閃出來,一臉的疑惑。

那是張貨郎。自巧姨走後,張貨郎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說斷就斷呢,這麼多年的情分難道一句話就完了?張貨郎一萬個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張貨郎就算徹底地陷了進去。不僅是因為巧姨風韻猶存的身體,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騷勁,讓張貨郎一想起來就慾火中燒五積六受的。這些年自己玩過的大姑娘小媳婦也不少,但哪個女人也沒有巧姨那股騷勁來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兒,那股子瘋勁兒活像條常年沾不著一口葷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捨不得撒嘴。解了饞還不夠,舔著舌頭還是那麼虎視眈眈的。好幾回,張貨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騰得腰痠腿痛,但過了那股勁,一想起巧姨那副猙獰得俏臉,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個。

就這麼沒了?張貨郎願意,張貨郎下面的雞巴也不願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著泡的大煙,抽上一回這輩子都戒不了。

張貨郎躺在瓜棚裡,翻來覆去的難受,一閉上眼,腦子裡巧姨豐滿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著晃著,便支起了帳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殘存的那點東西又噴湧地射在了斑駁的棚壁上,東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卻仍留在那裡。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這些,張貨郎便再也躺不住,漲著腦子走了出來。

走著走著,一抬頭,便到了巧姨家門口。烏嗆嗆的大門緊緊地閉著,踮著腳往院牆裡瞅,卻只看見一點昏黃的燈映出來。張貨郎像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