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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0部分

是問,二麗卻越是覺得委屈心酸,索性往地上一蹲,咧嘴竟哭出了聲兒。

慶生真是害怕了,忙蹲在二麗身邊跌跌地問:“咋啦咋啦,跟哥說,誰欺負你了?”

“就是你們,你們都欺負我了!”

二麗捂著個臉,哭得抽抽嗒嗒。

“這是咋話兒說得,啥時候欺負你啦?”

二麗猛地揚起被淚水衝得七零八落的一張臉說:“就是你們!還有你娘!你娘騙人呢!”

“我娘?”

慶生更是懵了,“我娘騙你啥啦?”

“你說她騙我啥了?都說好了的,咋就變了?”

“說好啥了?”

慶生問。

“你娘早就說了,要我給你家當媳婦兒的,咋就換了大麗了?”

“啊?”

慶生這才鬧明白了二麗唱得這是哪一齣,張著個嘴竟說不出話來。

雖說是娘和巧姨曾經一廂情願地把他和二麗扯到了一塊兒,但慶生卻從沒把那些玩笑話當真。從小到大,慶生一直把這個每天黏在他屁股後面的黃毛丫頭當做妹妹,也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和她談婚論嫁。

心思沒到那兒,便從始至終地隔了一堵牆,冷不丁地聽了二麗一說,卻著實的亂了。要說長相,姐倆其實差不多,大麗豔麗,二麗清秀。只是大麗年長一些,發育的早,該突出的地方渾圓豐滿,該纖細的部位柔軟玲瓏,再加上與生俱來的一股子媚氣,早早的便吸引了慶生。那乖巧的二麗,便再也入不了慶生的眼。

可是,二麗對自己的喜歡竟不是僅僅侷限於兄妹感情,遲鈍的慶生卻萬萬沒有想到。

以後的關係咋處呢?這倒讓慶生一時的犯了愁。

好幾天,慶生都下意識地躲著二麗,至於巧姨那院兒,也再不敢去了。那巧姨和大麗,也只好尋了各種理由,頻頻地過來串門兒,逢上沒人注意,便悉悉索索地互相勾搭一番。大麗還好,畢竟名正言順地可以和慶生打情罵俏,苦就苦了巧姨,心裡面春情盪漾表面上還要裝作波瀾不驚,每次見了慶生心口都是“撲通撲通”地小鹿亂撞,恨不得一口吞了慶生,臉上卻還要強做出另一幅表情。

回回都是興趣盎然地來了,垂頭喪氣地回去,天天把個褲襠都弄得潮乎乎的,說不出來的一股子難受。

××× ××× ××ד你娘真的很騷啊!你爹唉!”

小雄不知道該怎麼說。

葛麗也深有同感地說:“誰不說是呢!在大腳嬸的眼裡,我就跟我娘一樣騷,二麗像我爹,性格倔強而又很淳樸!”

小雄摟著葛麗光潔的身子,雞巴輕輕地頂到葛麗的屁眼上,葛麗欠起身子,回手握住小雄的雞巴,屁股往後慢慢地挺,將小雄的雞巴吞進自己的屁眼中,然後說:“先別動,就這樣說會兒話好嗎?”

“嗯!”

小雄摟緊了她的腰肢,葛麗將頭向後貼到小雄的頸間,思緒又回到了那個令人迷亂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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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 虎頭溝的兩家亂倫事(七)

這一年的春天來得格外的早,剛剛過了四九,陣陣帶著清新泥土芳香的暖風,便緩緩地拂過了艾河。慶生的心情隨著第一股春風的拂面也瞬間變得盪漾了起來,不僅僅是因為萬物的復甦,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卻是因為二麗住了校。

那天二麗回家就跟娘提出要住校,巧姨還沒聽明白是咋回事兒,大麗竟少有的和二麗站在了一堆兒,恨不得舉了腳丫子贊成。那雀躍興奮的勁頭兒,少不了又捱了二麗好一陣子冷嘲熱諷。

想了一下,巧姨也明白了閨女的心思,估計著二麗也打算著弄個眼不見心不煩。這些日子二麗每天陰沉個臉,說話也是夾槍裹棒的,巧姨早就看出來老閨女心裡的那些鬱悶。但男男女女的事情,本就像漁網,挑來揀去還是亂七八糟,何況還有那麼多說不出口的隱秘,更是讓巧姨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索性便糊塗到底。

大麗那歡欣鼓舞的勁頭兒倒也提醒了巧姨,權衡了一下輕重得失,咬了咬牙,從箱子底翻出了一些錢,湊了湊交給了二麗。

鋪蓋卷是巧姨喊了慶生順便幫著搬到學校的,一路上,慶生扛著包裹在前面走的匆忙,二麗不聲不響地緊緊攆在身後,直到學校門口,兩個人竟誰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