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麗耳邊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叫聲洋溢著的那種發自心底的歡暢,讓大麗生起一陣陣的渴望,這種渴望無法抵擋。
於是,大麗就像蠕動的草鞋底子(一種多足昆蟲,學名蚰蜒)慢慢慢慢夾緊了他的一條腿,變成弓形的身子一點點的展開,平貼著沾上了慶生,猛地抱住便再不鬆手。任由慶生把自己雙腿開啟,任由他又把那醜陋的雞巴插進來,任由他壓著自己在自己身上馳騁,任由他馳騁著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雲裡,又嘶吼著把自己扔下來再一下下去,大麗任由慶生怎樣,卻再不睜開眼睛,只是張著口大聲的叫著。
大麗終於知道娘為什麼那樣的叫了,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這樣,才會讓那種快活更加的淋漓盡致。場�撞懷‘磣,大麗管不了了。
××× ××× ×××”慶生,慶生!吃飯啦。“大腳站在院門口扯粗了嗓子在喊慶生。正到飯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煙繚繞著,濃濃得嫋嫋升起,到了高處被風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並沒有多少人,偶爾會有幾隻狗追逐著跑過,縱橫的巷口深處,卻沒有以往慶生嘹亮的回應。
大腳喊了半天便氣餒了,摔摔打打地轉了身。
娘喊得時候,慶生正倚著門框看巧姨和大麗在做飯,兩個人各忙各的,給了慶生一個背影兒。慶生並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掃視著兩個忙碌的身影,眯著個眼睛卻心滿意足。
同樣是細腰翹臀,巧姨的屁股寬厚圓熟帶著略有誇張的豐滿,而大麗則含蓄收斂盈盈實實。
這幾天慶生並沒有和大麗弄上幾次,倒仍是和巧姨來得暢快。大麗初識人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濃的嬌羞,每次慶生糾纏過去便總是欲拒還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兒。慶生還是更喜歡和巧姨弄,過癮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兩盤菜,大麗就似那涼拌的菜心兒,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濃郁的殺豬菜,熱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卻解饞管飽。
或許是大麗還沒到貪歡沉溺的年齡,也可能是少女與生俱來的羞澀,每次慶生拉扯著她,便總是推推搡搡的。有兩次竟把他推進了巧姨那屋,巧姨卻又把他推回來,慶生一時覺得自己倒像個皮球,被娘倆兒踢來踢去卻誰也不抱在懷裡。”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麗聽到了大腳嬸的聲音,回頭喚慶生。慶生仍在傻呵呵的思量著,被大麗打斷,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
還是巧姨老道,順手攔了一下,估摸著大腳回了,這才放慶生出去。
慶生嗖嗖的跑回家,進院門便看見爹和娘坐在葫蘆架下吃飯,爹悶頭喝著酒,娘卻仍是耷拉個臉冷得像臘月裡的冰。
這些日子娘總是這樣,也不知道為啥,真想扭頭回去,卻沒那個膽子,只好硬著頭皮說了一聲:”
回來了!“大腳眼皮都沒抬,也沒理他,等慶生拿個馬紮挨著坐下了,才冷冷的問了一句:”
又死哪去了?“慶生伸手抓過一個饅頭,咬了一口,塞滿了的嘴像含了個核桃,伸著脖子嚥下,這才小聲地說:”
沒去哪兒,玩去了。“大腳斜著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
上哪兒玩了?“”在鎖柱家!“大腳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放屁!“慶生嚇了一跳,手一抖,饅頭差點兒掉在地上。”鎖柱找你了,人家說好幾天沒見你了!“大腳鐵灰著臉瞪著慶生,當真是生氣了。大腳溺愛著慶生,好吃的緊著慶生好穿的盡著慶生,只要不偷不搶,大腳幾乎可以容忍慶生的任何過失。但大腳最不能原諒的也是最怕的,是慶生扯謊。大腳一直固執的認為,孩子和娘扯謊,那會離了心。
慶生見娘真的急了,這下才知道要壞事。小時候讓娘逮著過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頂櫃上的白糖。娘發現了問他,他卻硬挺著不認,賭咒發誓的說一定是耗子。那次,讓娘按在炕上好一頓笤帚疙瘩,過了兩天,屁股蛋兒上仍是一縷子一縷子的紅道道,都不敢捱了板凳。慶生清楚地記得,娘那次指著腦門告訴他:不興扯謊!再扯謊,打折了你的腿!從那回起,慶生還真就沒敢和娘扯過慌。”說!“大腳把碗也往桌上一頓,”
去哪了?“慶生可憐巴巴的抬眼看著娘怒氣衝衝的樣子,有心再編個慌,張了張嘴,卻下意識的說了實話:”
在巧姨家了!“”巧姨家?“大腳疑惑的盯著慶生,倒稍稍的放了心,合著這幾天早出晚歸的就在隔壁,忙又追問了一句,”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