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屋,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身子也沒洗,直接關上燈混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爬起床,拿起臉盆裝上要洗的內衣褲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門,向水房走去。
這個地下室有個公用的水房,供住戶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時水房裡面是廁所,為了充分利用這裡的空間,管理員在水房兩旁打出兩個隔斷,接上淋浴器作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費3元。
我套著T恤衫,沒穿褲子和裙子,露著光光的兩條腿趿拉著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裡,一路跟認識的鄰居打著招呼。大家彼此相熟,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間沒有多少遮蓋,有時候廁所人滿為患,一些粗魯的漢子就當著排隊上廁所的女人面背過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婦女洗澡為了省事直接從自家穿著內衣褲跑進浴室,這種場面大家都習以為常了。相比之下,我穿成這樣出來也沒覺得什麼不妥。
溫暖清澈的水從蓮蓬頭裡衝到我身上,我仔細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膚,想徹底洗去身上的骯髒。昨晚最後的那個熟客射精的時候死死地咬住我的乳頭,現在牙痕還清晰地烙印在我的乳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陰部打著香皂,希望香皂能帶走客人口水與精液殘留在上面的惡臭。
我終於徹底洗乾淨了自己,順便把汙穢不堪的內衣內褲也洗了一遍這才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屋子。
中午我在公共走廊裡用煤氣灶煮麵條,忽然一隻大手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嚇的我吃了一驚,差點把煤氣灶碰倒,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隔壁的鄰居小劉。
小劉是四川人,名字我不知道,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很黑很壯,長的有些醜,他和老婆帶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每天靠在過街天橋上面賣盜版光碟和手套襪子鑰匙扣一類小東西謀生。我們鄰里關係平時不錯,見面都互相打招呼。他們兩口子不知道我姓什麼,也跟別人一樣叫我麗萍,有時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也會送一些給他家小孩,一來二去也算比較熟悉,但卻沒有什麼深交。
我見是他,也就沒好發作,繼續煮我的面,一面頭也不回的對他說:“討厭,別跟我逗,沒看我忙著呢?”
他站在我身後,伏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麗萍,今天你真好看!我剛上廁所回來,一眼就看你翹著屁股在這做飯,樣子真淫蕩,一會吃完飯去我屋裡吧,就我一人在家。”
我轉身看著他,他的眼裡充滿了邪惡,我笑著問:“你老婆孩子沒在家,你就想偷腥啊!不怕他們突然回來?”
他擺擺手說:“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孩子該上學了,老跟著我們兩口子在這裡混那不是耽誤他麼,可這附近的學校根本不收咱們這些外地人的孩子上學,即使收了,那贊助費哪是咱們這些窮人交的起的啊,我就讓孩子他媽把他送回老家,在那邊上小學了,老家有他爺爺奶奶照顧。我老婆一切安頓完了,少說也得一個月才能回來。”說著悄悄看看了周圍沒人,伸手又摸了摸我的屁股,“我老婆走了一個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壞了,一會你吃完飯趕緊過來啊。”說著不等我答應,扭頭進了他的屋子。
我把面煮好,匆匆吃過,一邊收拾一邊想:“這些臭男人真是的!老婆才出門一個星期,就忍不住叫小姐,還好小劉只是個窮小販,真要是有錢人,他老婆不在他還不得鬧翻了天。
收拾完以後,我休息了一會開始打扮自己。簡單的塗了點口紅,剛剛洗過澡,我的面板乾淨光滑,我不想畫過多的濃妝遮擋這份天然的美麗,因此沒做別的修飾,只是梳理了一下頭髮,穿著拖鞋提著手包,懶洋洋的去敲小劉的門。
地下室人員很雜,由於租住的站街女比較多,因此住在這裡的單身男性經常會光臨我們的生意,有些年輕人彼此熟識了往往假戲真做,能做成男女朋友乃至談婚論嫁,反正住在這裡的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人員,誰也不會嫌棄誰。
我也接過幾個同住這裡的街坊客人,大多都是老婆沒在身邊的中年人,也有揹著老婆不知道,或是夜深人靜趁著老婆睡著了半夜來敲我的門,匆匆打過一炮再悄悄溜回去的滑稽男人。不僅是我,和我幾個熟悉的幾個小姐妹都有類似的經歷,因此,對小劉這種老婆不在家,小姐就上床的男人也沒覺的有什麼特別。
他開啟門,探出頭見是我,忙讓我進來,順手把門鎖死,我進屋一看,他居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你可真夠流氓的,如果不是我敲門,是別人,見你這樣光著屁股怎麼辦?“ 說著打量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又黑又大,陰毛和腿毛非常濃。
他興高采烈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