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緊咬下唇洇出一絲鮮血,未經人事的她痛苦地擺動著頭部,試圖掙脫插入進下體的雞巴。
越是擺動腰肢雞巴越深的插入直至到底把少女的標誌物徹底撕裂,小雄感覺雞巴突破阻礙徹底貫入窄小的肉洞深處便停下不動耐心地等待著,一面安慰著香兒,一面用手刺激著她的乳頭。
等待了好一會兒,小雄開始慢慢地抽動起插入的雞巴,看著沾滿血跡的雞巴一點點退到門口,再度沉下腰一點點推入低頻率地反覆抽送讓洞口的束縛慢慢釋放。
接踵而來的疼楚讓剛從痛苦中緩解的香兒再度擰起了秀眉,好在隨著時間流逝下體的疼痛也在緩緩減輕,以至於讓自己可以承受,感覺到陰道內那根火熱的肉棒在不停撞擊摩擦著自己的皺褶,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香兒苦悶地發出嗚嗚地叫聲,看著男人在身上聳動著,每一次抽插都給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感受,無法形容的快感逐漸侵佔大腦蔓延至全身,再度點燃剛剛熄滅的慾火。
身體變得好熱,頭開始有些昏沉沉的,乳頭傳來一陣陣酥麻,最難以忍受的是從腳心底處向上泛起抽筋般的感覺迫使自己抬高雙腿搭在男人的身上,那條滾燙的肉棒簡直就是一條粗大的蛇,刁鑽地在自己陰道肉壁上旋轉磨蹭,把下身撐得是那麼的充實。
看著身下的少女渾身潮紅,眼神逐漸變的迷離,扭曲地面部也緩釋著愉悅的表情, 小雄伏下身開始大力吮吸那嬌紅粉嫩的乳頭,漲到極點的乳房顫巍巍的挺立著,承受男人一波波強烈的撫愛,隨著緊張的呼吸而有節奏地起伏。
托起那渾圓白嫩的小屁股,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增加衝擊的力度,進出多時的雞巴上沾滿混雜著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淫液在粉嫩的陰唇間穿梭不停,發出呱唧呱唧地水漬聲。
不會說話的香兒被充滿全身的快感驅使忘卻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澀,啊啊地嬌喚著,摟住在自己胸前狂吻乳房的頭,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間,抬起腰身向上貼合著小雄的身體
在暴風驟雨般抽弄碰撞下,屄腔深處釋放迸發出汩汩陰精澆灌著擎天之樹,全身戰慄著品味男人滾燙的精液沖刷著自己子宮帶來的快樂。
稍事休息後,小雄再次把勃起的雞巴插入那佈滿紅白黏液的陰部,毫無憐惜地開始享受著交合的舒暢,讓這個剛剛成為的小婦人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第二天一早小雄從睡夢中醒來,仔細端詳著蜷起身體依偎在懷中沉睡的香兒,嬌巧可愛的她翹著長長的睫毛,撅起紅嫩的小嘴流露出甜甜的微笑,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渾圓的肩頭,光滑如絲緞般的肌膚上佈滿自己的吻痕,搭在自己身上修長大腿間沾滿淫液的幹痕和點點血跡,白嫩如筍的小腳頑皮地翹起著根根如玉的小腳趾,簡直是象牙雕成的睡美人。
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唇貼上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吻著,心想這又是自己一筆無法償還的風流債。
被短短的鬍渣刺醒的香兒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羞紅了臉爬起來去清洗下身。
看著她忍痛邁著碎步的樣子,小雄真想把她按到在地上再狠狠的幹一次。正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鎮長助理小劉的聲音,連忙穿好衣服順手把門關了走出去。
看見小雄已經痊癒,小劉顯得很高興的樣子,連忙過來扶住他。
“劉哥,我還沒到要人扶的年齡啊!”
小劉把手在褲腿上磨蹭著不好意思地笑著,“崔鎮長回來了!要我一大早就趕來接你!”
吃了雅蘭做的早飯後兩人離開富康返回鎮裡,雅蘭母女倆及鄉親們把他們送到村口,小雄感到身後有雙留戀的目光在深情地望著自己,卻不敢回頭地向前走著。
路上,小劉說:“這個香兒就是不會說話,可惜了一個小美人了,少爺要是喜歡不妨守了她!”
小雄嘆了口氣說:“說實在的我也挺喜歡她的,但是我對這個民族不太瞭解,雖然有走婚的風俗,就是不知道肯不肯跟我走,作我的情人!”
“這個我可以去作作工作!”
“謝謝你,劉哥,不過不要勉強人,你探探口風就好!”
“你放心,少爺,這點小事我要做不好,還怎麼在助理這個位置上混!”
“到也是!劉哥,我還不知道你全名呢!”
“我叫劉海濤!”
“看你挺能幹的,就沒想往上升一升?”
“要說沒想法,那是扯,我能走到現在這一步也不容易,付出很高的代價,要是在往上升,我跑不起啊!”
“劉哥,我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