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四驢子幾個小時內醒不過來,就算他醒了,也不會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辦公室的百葉窗,告訴值班的警官,兩個小時內他不願被任何人打攪。
他插上耳機,從頭開始看那盤帶子,第一個畫面是那個被綁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驢子出現了,他走向姑娘時身體擋住了鏡頭。他邊大口灌著白酒,邊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驢子毫不理會。
給姑娘的小屄裡塗上工業潤滑劑後,四驢子超雞巴狠狠地插了進去,姑娘隨著他屁股的扭動悽慘地尖叫。
當他完事退出來時,鏡頭定定地對準姑娘一片狼藉的陰唇,鮮血、精液和潤滑劑混雜在一起,慢慢地順著大腿滑下來。
很明顯四驢子把錄影機關了一陣子。下一鏡頭裡,他還是光著屁股,挺著大雞巴,不過手裡的酒瓶已經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驢子在依舊綁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搖搖晃晃,告訴淚流滿面的姑娘,他要幹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謾罵顯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裡塞進兩隻臭哄哄的襪子,開始了殘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細,大約十分鐘的肛奸後,極度痛苦、極度驚恐的姑娘吞下了襪子,並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驢子顯然沒有發現那姑娘已經香消玉殞,兀自幹得來勁,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姦屍。
帶子結束後,景哥在腦子裡重新過了一遍那個主意,徹底擺脫危險的四驢子,保護自己,說不定還能為自己的連任添些砝碼。
錄影帶必須被銷燬,四驢子在裡面用以前強姦別的姑娘的故事嚇唬過可憐的單櫻。他得好好搜搜四驢子的地方,看看那豬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錄影帶。
景哥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鋼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車上,開回儲物房,四驢子還象一頭死豬,四肢叉開。
景哥帶上手套,鎮定地拉著四驢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佈滿了四驢子的指紋,然後仔細地搜尋了房子後面的一臺破拖車,發現了另外兩盤錄影帶和一盒受害人的手錶和首飾。
他把這些東西都放進了自己警車的後備箱,又檢查了地下室,除了那個捆綁架,沒有發現任何與以前的失蹤者有關的東西。
景哥走回前門,大聲的敲著門,“喂,四驢子!”
他大聲喊了幾次,然後推開了房門。
景哥對著四驢子的耳朵喊了兩分鐘後,他才嘟囔著爬了起來,“景哥,讓我再睡會。”
“不行,四驢子,”
景哥聲音嚴厲,“馬上起來。”
四驢子呼哧著,艱難地爬了起來,竭力想從床上站起來,他搖搖晃晃了幾下,突然猛地衝向一旁的馬桶,開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著鼻子,找了條看上去幹淨點的毛巾,遞給他讓他把自己弄乾淨,他在外面等著。
“頭疼死了,”
幾分鐘之後,四驢子出現在門口,“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這酒勁兒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為警察馬上就會找到這裡,發現那女孩的屍體,然後告你強姦和謀殺。你殺了那姑娘,是嗎?”
四驢子回憶著夜裡的事情,他的眼睛睜大了,“噢,真他媽的見鬼!”
“你的那輛破拖車,四驢子你抓那個女孩的時候,留下了痕跡。很快警察就會從輪胎的痕跡推測著什麼型號的車,其中就會有你的這輛!接著交通隊就會找到你的車輛註冊記錄,又因為你的前科,他們很快就會來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
四驢子呻吟著,“那小婊子就那麼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好了,四驢子,現在沒法處理輪胎的痕跡了。你馬上用水,倒一瓶清潔劑進去,在警察找到這兒之前,好好把地下室裡擦乾淨。”
四驢子搖搖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了三腳架和攝像機,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著水桶的四驢子,告訴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打掃一遍。
景哥把錄影機三腳架和其他的東西一起放在警車的後備箱裡,重新審視了一下地形後,他在樹蔭下等著四驢子幹完那個大掃除。
美娟過了早上七點才在鐵輝粗壯的臂膀上醒來,雖然只是睡了兩個來小時,也使體力恢復了不少。
她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樣一絲不掛的鐵輝身上蹭來蹭去,蹭起來讓人不禁癢到心裡。
她翻過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著面前這個沉睡的比自己大幾歲的同事,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