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為她手淫時有沒有弄疼她,或是讓她出血。
美仙當時沒深想,就老實地回答說沒有哇。
他一下斷定美仙不是處女,並認為美仙有重大隱情瞞了他,她一定跟別的男人有過性交往。
純情的女神一下在他眼中變成了破鞋和蕩婦,年輕的他承受不了這種沉重的打擊,所以,一氣之下撇下美仙提前回校了。
美仙幾次約他出來,要跟他解釋這件事情,他都不肯出來,美仙的心氣也高,幾次碰壁後,就賭氣不在理他了。
但分手幾個月後,陶大為就開始後悔,開始懂得美仙的珍貴,尤其是當他精滿欲洩時候,他更想到了美仙的種種好處。
每當他在課堂上看到美仙嬌俏的身影,或是在上體育課時偶爾掃視到她迷人的豐臀,他的下身就不由硬挺無比,恨不能馬上像過去一樣,拉著美仙躲到無人處,好好享受一番她的手淫或口功
但他和美仙一樣,都很愛面子,礙於面子,他一直沒好意思再向美仙求愛,而美仙以為他對她已恩斷義絕,也無顏再回到他身邊。
一對金童玉女就此天各一方,這讓老婆後來的的幾位男友和我都有了乘虛而入的機會。
陶大為說到這裡,如釋重負,他覺得當時他的那種貞操觀真是不可思異,甚至是可笑的。
他羨慕我的勇氣,說我現在擁有我老婆這樣漂亮心善的女人真是好有福氣。
他說他現在的老婆雖然臉蛋兒也很漂亮,還是個電視臺的女娛記,但就是沒有我老婆那麼有女人味。她胸脯不比我老婆小,但屁股卻沒我老婆那麼腴白渾圓,身子更沒我老婆嫩,性愛上的樂趣更是少了很多。
最後他還感慨地告訴我:過去認為千金難買的處女膜現在真是不值一提,他現任老婆跟他結婚時,也沒處女膜,當年為了分到電視臺,她將處女之身獻給了臺長。後來,她又長期被新聞室主任霸佔,還打過幾次胎。而他親妹妹出嫁時,處女膜竟是花五百元錢到醫院修補的
我心裡聽得高興,看樣子他真是酒後吐真言了,不僅說出了我想聽的我老婆的故事,還主動交待了他自己老婆和妹妹不可告人的秘密。
更讓我舒心的是:老婆以前向我坦白的一點不假,跟陶大為的話相互吻合,並且順理成章、合情合理。老婆看來的確從沒真正跟他做愛。她的處女膜肯定是八歲時被那個傻乎乎的狗寶捅破的了。
我們不禁越談越投機,開始大膽地談論性,談論我老婆,就像兩個老朋友,在談另一個與我們都無關的女人一樣。
陶大為看出我的確不以他當年對我老婆的冒犯為忤,最後一點謹慎也拋開了。
甚至當我要求他告訴我,當年他為我老婆手淫時,我老婆在高潮時的表情和肢體動作,他也事無鉅細、興味盅然地告訴了我。
他說他喜歡用兩根指尖輕搓我老婆細薄的陰唇,然後將中指尖深入到我老婆的陰道中,用姆指按壓她的恥骨和陰蒂。他還會將他沾滿我老婆淫水的指尖抽出來,讓我老婆自己吮吸他那溼淋淋手指。而他最醉心的,還是這種場合下我老婆那發自內心的嫵媚和嬌羞不已的神態,以及她若泣若訴的呻吟。多年後,他在跟自己的老婆做愛時,依然會常常想到我老婆的那股迷人風情。如果一切可以重頭來過,他一定會娶我老婆為妻。
陶大為的坦誠讓我感動,我想這也是正常的,男人對他初戀和心儀的女人,常常是終身難忘的。
只是在我老婆為他手淫的次數上,陶大為說時間過去這麼久,次數又太多,實在回憶不清了,不過,他敢肯定在二百次以上。因為他記得有一次我老婆在為他手淫後,心疼地對他說:“我都快變成劊子手了。”
他不解地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老婆抿唇一笑,得意地說:“書上說,一滴精十粒血。我的小手讓你射出的精液積累起來已遠遠不止一茶壺了,也就等於我讓你流了整整十茶壺血,這不等於是我放幹了你的血嗎?我豈不也就等於成了一個紅粉劊子手?”
我啞然失笑,想不到我老婆當年就能說出這麼幽默可愛的話來。不過,這段話她可從來沒告訴過我。
她既然能讓陶大為流出的精液超過滿滿一茶壺,那她為他手淫的次數的確不會少於二百次。這與她向我的交待一百來次差不多翻了一番。我細想想也能理解,老婆對我將次數說得少一點,或許她只是為了讓我的心情會好受一點。
這時,老婆微微扭著胯,推開虛掩的門進來了,舔了舔唇說:“你倆是不是在聊我的什麼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