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紗更是將青春本錢都完全襯托出來。
一霎時,小村莊裡鑼鼓鞭炮殺聲震天,迎親特遣隊班師回朝。因為趕著時辰,結著婚彩的車隊一路狂奔,連交通警察都讓過路來,按著喇叭表示祝賀。
好不容易仍然在午前,赴上了進門吉時。
新娘被牽下禮車,進門前後,又是繁文縟節,手續奇多。他在人群中找到歌兒,她打扮得清爽宜人,這時新人正在為祖先上香,小雄偷偷說:“這裡結婚真麻煩啊!”
終於,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可是日正當中,可還不能作什麼好事,只好讓新娘像猴子一般的坐在新娘房供人參觀比較。
小雄陪著歌兒招呼伴嫁的客人,這裡的風俗是喜宴在晚上擺,歌兒家門口已經搭起帆布棚,開始架設餐桌座椅,廚師急急如漏網之魚,忙得一塌糊塗。
小雄和歌兒撲了個空,躲到房間裡去親熱,歌兒在姑媽家中放不開,最多讓小雄隔著衣服消摩,小雄無可奈何,過過乾癮也是好的。
捱到傍晚,宴會入席的時刻已經到來,這裡跟別的地方大概是不太一樣的緣故,出席賓客都姍姍來遲,四十幾桌的客人夠大家等的。
歌兒是新郎家屬,有很多事要做,就將小雄帶到新郎新娘的同事桌,讓他和表哥表嫂的同事們坐在一起,介紹他是“新郎的表妹的朋友”聽起來算是蠻複雜的關係。
小雄觀察同桌的客人,比較特別的是旁邊一個一直愁眉苦臉的中年人,聽說是單明的經理。還有正對面有一對年輕夫妻,那妻子是單明的助理,丈夫則是在另一個部門當課長,年紀不大,頭頂卻已經禿成一圈窟窿,相貌猥褻,他的妻子坐在他右手邊,他卻不斷的對坐在他左手邊的一位女郎大獻殷勤 ,他的妻子臉色十分難看,他則是毫不在乎的樣子。
開席了,菜式一盤盤的端上來,小雄客氣的為大家斟酒倒茶。那禿頭夾了一大塊白切雞給隔壁的女郎,才又夾了一塊給自己的老婆,他老婆生氣不領情,站起來彎下腰,伸長筷子來夾小雄面前的魚卵切片,小雄就從她寬寬的領口看見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因為有胸罩撐著,那對肉球繃成兩個碗形,相當飽滿結實的樣子,她將魚卵切片在醬油碟裡沾了兩沾,乳房就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擺晃,小雄心虛的看著,他注意到那經理也在看著。
那年輕妻子當然不可能一直維持相同的姿勢不動,她夾好就坐回去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她就又會來夾其他的菜,所以小雄一直有春光可以偷窺。
除了小雄之外,他們一整桌都是同事,勸酒勸菜很是熱鬧,禿頭課長忙著跟那女郎打情罵俏,瞧都不瞧自己的老婆,連小雄看得都替她不滿,她則是悶悶的自個兒吃喝著,神情落寞。
隔壁的女郎年輕嬌豔,尖削的瓜子臉五官秀媚,可是身材普通,那年輕妻子樣貌固然不及她搶眼,卻也不是平庸之姿,圓圓的臉型很甜美,而且體態豐滿誘人,這是連她自己都引以為傲的。
小雄既然陌生,和他們沒有話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便找了個藉口離席,回到歌兒家的客廳,那裡早有一大票不耐煩飯桌的小朋友,熱鬧的遊戲著。小雄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逗小孩子玩兒。
幾分鐘之後,剛才同桌的那年輕妻子也匆匆進來,走向後面的洗手檯東張西望,小雄便過去問她要什麼,她說要找乾淨的溼布,小雄看見她胸前有一大灘果汁打翻的汙跡,便幫忙她到處找著,但是家裡頭一團混亂,就是找不到。
小雄就提議到單櫻房裡的浴室,那裡有乾淨毛巾可以用。那年輕妻子怕果汁幹了更難處理,就請他帶路,小雄領著她到單櫻的房間,擠進小小的浴室裡,她先取了一條毛巾沾溼了,在胸口衣服的果汁痕跡上搽著,小雄拎溼另外一條,準備給她替用。
她低頭在連身半露肩洋裝上抹著,一手將布料托起,小雄因此又可以看見她半裸的乳房,而且她正用力的搽拭,大肉丸子產生了波波的震盪,看得小雄有點不安份起來。
小雄一邊看著,一邊隨口亂問:“怎麼弄成這樣?”
沒想到那年輕妻子被他一問,卻泫然欲泣的樣子,看來又是她那禿頭丈夫的傑作。
小雄見她難過,擔心的將手扶在她肩上,結果她就哭起來了,小雄更慌張,就將她輕輕的攬住,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在小雄懷裡抽噎。
小雄抱著她,聞到她髮鬢的香味,想起她剛才乳房搖晃的樣子,心頭不免碰碰亂跳。
那年輕妻子埋在小雄懷裡,當然會聽到小雄的心跳聲,其實對小雄而言,這只是男人簡單的衝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