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不到底!”
她笑著說:“還肏不到底呢?你都把我快捅穿了,都快把我子宮肏漏了!你的雞巴在大點,就要從我嘴巴里肏出來了!”
小雄聽她說的誇張,笑著把她的兩條大白腿更大幅度地分開,繼續埋頭苦幹,越幹他越覺得她的陰道開始鬆了起來,滑滑的水開始越來越多,多得簡直好象是在流淌,小雄的下體已經和她的下體完全地被她的水弄溼了。
她的屄越幹越松,越幹越深,雞巴和陰道之間的水呱唧呱唧地響。
她的功夫非常好,陰道好象是會抽動,一會松一會又猛地緊起來,她抬起屁股用她的陰道深處研磨小雄的龜頭,動作溫柔又嫻熟。
這就彌補了她陰道肏久了寬鬆的缺陷,讓小雄倍感舒暢,在她淫蕩的呻吟和叫喊中,小雄的會陰一陣抽動,龜頭一麻,渾身抖了起來,從尾骨到脊椎一起緊縮,精液瘋狂地地射了出來,頂著她的陰道把精液完全地射進了她的深處。
小雄感覺到自己的後背痠麻痠麻的,感覺很疲憊但又感覺到一種軟綿綿的,無比的舒服。小雄心想,自己著對人了,肏了那麼多的女人,第一次感到只打了一炮就感到微微疲憊,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騷屄啊?
小雄從這一刻起,真的喜歡上了史姐,喜歡她口無遮攔的淫蕩,喜歡她的放肆,喜歡她挨肏時騷媚的樣子。
倆人一起躺在床上喘氣,小雄看了看鐘,時間過了整整一個小時。
休息了一會,史姐說:“麻煩少爺,給我拿點紙巾來,大姐流了好多!”
小雄拿來紙巾,史姐就開始擦陰戶,擦完了又給小雄擦雞巴,“你還真能幹,肏得我好舒服!難怪你有那麼多女人!”
然後倆人進衛生間清洗,邊洗邊聊天,小雄才知道,她有著不幸的婚姻和過去,有著小雄從來沒有想象和接觸過的艱難的生活,小雄問過她這樣的生活她是怎樣走過來的,她笑笑說:“我不是正在走嗎?困難總能過去,天不是總下雨的!”
陽光照射著她的臉,顯得無比的燦爛和生動。
雨塵帶人將姜成武拘捕歸案,把從他家中搜出的U 盤往他面前一放,他就什麼都招了。
審訊的時候,小雄帶著王華,哦,不,應該是穀雨坐在審訊室隔壁,透過監控器看雨塵和助手小王審訊姜成武
“姜成武,說說你殺害袁紹輝的動機吧!”
雨塵淡淡的說。
“動機很簡單,他欺負我妹妹!”
“說詳細點!”
“2006 年9 月份我回家探親看我妹妹,發現她身上有傷,陰部還有新的燙傷,我就問她怎麼回事,她開始不說,後來我一個勁的追問,她說是袁紹輝用菸頭燙的,這時我才知道袁紹輝一直是個虐待狂和變態狂,他不但虐待小雨,還找朋友來搞小雨,拍下錄影來要挾小雨,一次次的滿足他變態的慾望。所以我就動了殺機。”
“穀雨陰部有燙傷,你怎麼能看到?”
“妹妹十六歲時候,我們就相好,經常揹著我的養父養母上床!”
“哦,你要殺袁紹輝,穀雨知道嗎?”
“我沒告訴她,一是怕連累她,二是怕她阻撓我!”
“說說你是怎麼下手的吧!”
“他們夫妻倆的工資都不是很高,生活比較拮据,連孩子都不敢要,我就勸他們辭職下海,我對他們吹牛說我在南方有作生意的朋友,缺人手,要他倆過去,每人每月工資最少七八千,弄好了能拿到一萬多,他倆就心活了,在我反覆的鼓動下,他倆向單位遞交了辭職信。同時我回到成都辭去了工作,十月二十號晚上再次回到瀋陽,我買了很多東西,小雨作了一桌子的菜,我們開始喝酒,藉機把小雨灌醉了,等她回房休息後,我和袁紹輝邊吹牛邊接著喝,一直到他也醉了,我就動手了,就用啤酒瓶子把他的腦袋砸開了瓢。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術刀要把他分屍。就在這時候,小雨出來上廁所,看到這一切,她發了瘋似的邊罵我邊打我,我一時失控,給了她一啤酒瓶子,她就暈了。那天我也沒少喝,她一倒下,睡衣裡的大腿就露了出來,我就在著袁紹輝屍體前,把小雨又搞了一次,我也弄不清是怎麼把攝像機的遙控器觸動了,就把我搞小雨這段給錄了下來,哦,忘了說明了,她家這臺攝像機大多的時候都用三腳架固定在客廳的電視機邊上。等我搞完小雨,她也醒了,她說頭痛,我去給找藥,她卻去拿電話報警,被我即使發現,又把她打暈了,然後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氧氣,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對醫學很感興趣,在網上學校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