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生哼道:“被規則所束縛地人,是永遠也射不出最快的子彈。你記住,我的訓練是沒有規則的。比如剛才,我表面是要測試你的耐力和承受力,但實際上,如果你能在我轉身的同時解開腳上地繩子,你獲得的分數將會更高。”
麥子目瞪口呆:“這也行?”
李德生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意:“當然行我剛才說了,我的訓練是沒有規則的。以後的訓練課,我會用各種方式來訓練你,但你記住,無論是什麼形式的訓練,它的內容都是多方面的,而並不僅僅侷限與表面。你也可以將它看成是一道有多種解題方式的數學題,只要答案正確,我不介意你使用一些投機取巧地方法。”
麥子卻一轉眼,狡黠的問道:“可是師父的答案就一定正確嗎?”
李德生笑意更甚,點頭道:“如果有一天你的答案比我的答案更準確,那麼你就算出師了。記住,對於槍手來說,什麼都是假的,只有結果最重要。別人的槍可以比你的快,也可以比你更精準,但你決不能允許別人站著的時候,你卻已經躺在了地上!”
微微一頓,又道:“阿楚在給老刁他們上課的時候,第一堂課是理論課,其實我今天的這堂課同樣
課。我就是想讓你知道,對於槍手來說,人槍合一境界。槍畢竟只是外物,是永遠不能與你真正合體的。所以,槍手的宗旨就是不憚以任何方式去擊倒敵人,千萬不要拘泥與手中的槍。如果你一定要問什麼才是槍手的最高境界,我可以送你四個字,這就是:你死我活。”
麥子聽得似懂非懂,眨著美麗的眸子,躺在地上卻不肯起來。
李德生又道:“起來吧我知道,剛才說的話。你一時半會未必能理解。不過這沒關係,你只要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想盡一切方法來對付、又或者是逃避我對你的訓練。當然,這僅僅侷限與基地範圍,出了基地,我就算你是當了逃兵。”
麥子繼續地眨眼,不知死活的問了一句:“看上去挺有趣的呢。居然還可以這樣玩師父,要是我躲在你身後,給你一悶棍的話,這算不算?”
李德生沉下臉,哼了一聲:“你可以試試啊”
趁著訓練的空隙,易楚和李德生開始討論起關於南雲集團的事情。
這件事情,現在基本上是由陸常林具體負責,這兩天來。資料收集工作已經有了一些進展。透過喬丹還有對衛視臺瞭解更深刻的李四,基本已經可以肯定,指示‘零距離’的記者追蹤宏達公司地人是市裡的某個副市長。
易楚問李德生道:“這位副市長為什麼要查宏達公司?”
李德生道:“宏達只是南雲的爪牙,據李四的判斷。這位副市長應該是想要對付宏達背後的南雲集團。至於具體的動機,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位市長的動機絕對不單純,也不是那麼的高尚。否則地話,他找的應該是司法機構,而不是電視臺了。”
微微一頓,又繼續說道:“李四和我都覺得奇怪,說起來,這位副市長與南雲集團應該沒有什麼過節。為什麼好端端的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呢?”
易楚一笑:“這個不難判斷敲打宏達,是為了逼出背後的南雲集團。那麼,逼出南雲集團地目的又是什麼呢?會不會是為了逼出更深層次的幕後者?”
李德生眼睛一亮:“對啊!照你這麼推下去,那麼我們可不可以認定為,這個最終的幕後者就是這位副市長的政敵呢?”
易楚淡淡的說道:“可以這麼認定但我覺得這個沒什麼意思。狗咬狗,一嘴毛。我們犯不著參合進去。說不定還會被他們噁心了。依我的想法,直接點,也可以暴力點。找到南雲集團的軟肋後,快刀斬亂麻,給他一個了斷。說真的,老李,我覺得憑我們地實力,沒必要跟他們玩太極。一拳就能打到的人,何必絞盡腦汁的去想別的方法?”
李德生笑了笑:“你說的也在理唉,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先由得老陸去折騰吧。等有了訊息咱們再決定怎麼做吧。還有三四天才到半個月,實在不行,老子用槍抵著南家兄弟的腦袋,不信丫地還敢犟嘴。”
易楚很深沉的一嘆:“土匪啊,我們就是一幫土匪啊。”
李德生深以為然的點頭,然後又道:“糾正一下,我們是一群有良心的土匪嘿嘿,土匪對流氓,可比警察管用的多啊!”
今天的南山基地很熱鬧。
兩人正說話間,幾輛車駛進了南山基地。
打頭正是警局的一號車,車門開處,老闆娘笑吟吟的鑽了出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