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低聲說:“不要人家也不是怪小顏妹妹。不過就是覺得有些委屈嘛”
我親熱地撫摸著語柔的螓首,看了看清顏,笑說:“知道了。我的小貓自來就嬌生慣養的,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是吧?”
語柔聽了不由抬起頭來,嬌嗔地揮手打我,一邊還對清顏說:“小顏,都是臭偉子壞,就是他躲到門後想去嚇你才鬧出的誤會。咱們一起懲罰他吧!”
清顏本就對語柔抱有一份歉意,此時聽了她的煽動,頓時積極響應起來,也揮舞著小粉拳在我的背上開始擂起鼓來。
我苦笑道:“唉,哥哥不是這個月來身體抗擊打能力大有長進,不被你們打成內傷才怪呢!”
清顏樂得直笑道:“哥哥,什麼好事都被你一個人佔盡了,難道我們還不能打你幾下取樂?咯咯!”
語柔也說:“偉子,你以為一個人幾個老婆就那麼好過啊?沒有幾分挨打受氣的本領就別花心啊!是不,小顏?”
清顏聽了連聲應是,手上越發擂鼓似的給我作背上按摩了。
我不由苦笑起來,俺老溫完全是被逼風流,現在你們倒好,將所有賬單都記到我的名下!嗚呼!做男人難,做花叢浪子更難,做一個有擔待、有良心、有情有義的花叢浪子就更是難於上青天了!
在給我做了一會真正的全身按摩後,清顏忽然揪住我的耳朵問道:“偉子你說真話:這個月以來你有沒有和什麼大美女在一起?”
我一愣,連忙舉手發誓道:“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月我都一直在深山裡,每日家面對的都是四個老頭子。哪來的什麼美女美眉啊?”
“深山?”兩女聽了不由都驚呼起來。語柔問道:“你不是去澳門了嗎?澳門還有什麼深山啊?偉子你完全是在騙小孩子吧?”清顏也道:“是啊是啊!臭偉子你在騙我們的吧?澳門那麼兩三個小島,哪來的什麼深山嘛!”
我寵愛地分別揪揪倆丫頭的嫩臉,說:“誰說我這個月呆在澳門啦?當天我就被小云的爸爸用直升機送到雲貴交界的地方去了!”
說著我就將自己怎樣接受水潭瀑布的考驗,如何每天幾個烙餅幾碗清水度日,如何還得努力習武,如何差點走火入魔,如何插劍入石等等諸多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我沒有將明門的事情告訴她們,但這已經足夠讓兩女聽得瞠目結舌,一驚一咋的了。
聽完之後,清顏慚愧地抱著我說:“對不起哥哥。我還以為你會有什麼小師妹之類的呢那個令狐沖不是有個嶽靈珊麼”
我不由氣得輕輕地敲了清顏的小腦袋一下,說:“你也不想想,我師傅可是小云的爸爸耶!他會給自己的女婿找一個小師妹來陪著嗎?再說了,小云的爸爸一輩子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收徒弟,你說我能有什麼小師妹麼?”
清顏摸摸小腦袋,嘻嘻直笑。語柔卻一直在仔細打量著我,忽然說:“小云爸爸怎麼能這樣虐待我們家偉子呢?每天才能吃一頓,還是烙餅加清水。他連直升機都坐得起,難道還不能運些糧食去麼?幾時我得質問那個葉伯伯才是!”
清顏聽了道:“柔姐姐,小云的爸爸可是黑社會大哥大呢!”
語柔有些色厲內荏地說:“哼,黑社會又怎麼樣?黑社會就可以不讓人吃飽飯麼?我哼,我才不怕呢,他要是敢動我,小云就跟他沒完!”
清顏朝我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我則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柔柔,不是虐待我,他們都那樣的。據說是為了清心寡慾,所以才節食,居住最簡樸的地方,穿最樸素的衣著。”
語柔和清顏都不滿了,她們相視一眼後,齊齊點頭,然後由語柔說:“什麼清心寡慾啊!要是小云的爸爸清心寡慾,他能做龍幫老大麼?”
清顏也低聲嘀咕說:“是啊,也不見他去做和尚。要是你也跟著學起什麼清心寡慾,那我們怎麼辦啊?偉子,你可不能學那些勞什子啊!”
我正待說話解釋,突然聽到院子穿來腳步聲,知道肯定是小云她們買菜回來了,於是低聲說:“小云回來了,你們可別當面說她爸爸的事情!”
兩女聽了一怔,隨即連連點頭。我於是起身前去開門,剛將門開啟,只見小云正將鑰匙舉在半空中,另一隻手提了一袋菜。看見是我,小云登時呆楞楞的就那樣站著,鑰匙和菜都掉到地上了都不自知,而眼淚則撲簌簌地往地上掉。
隨即我聽到安琪在後面叫道:“雲姐,你怎麼啦?”
我朝小云微微一笑,也不顧地上的東西,一把就將她抱起,跑進了客廳。小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