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秋蘭很簡單,她現在是明星,一旦和我去江西被人發現,那後果將不堪設想,我們花重金給她極力打造出的清純形象將會毀於一旦。而且,秋蘭現在正值第一張專輯發行的緊要時刻,到時哪裡有空閒去悠哉悠哉地度假?
對付語柔,我唯有以理服人。到現在為止,我也就對外界承認了和語柔的關係而已,並且還曾去過她家裡。這份獨特的存在,應該讓語柔能接受自己單獨回家過年吧?
之後的兩天,我除了陪同清顏將遊樂場幾乎玩了個遍外,另外還找時間和女孩們說明了我得離開家庭一個月時間的決定。女孩們聽了都大惑不解,尤其是小雪和語柔,一個勁兒追問我到底去幹什麼。我不想欺瞞自己的愛人,唯有苦笑著將自己拜師的事情大略地講出。
女孩們都沉默了,尤其是小云,她凝視著我的眼光竟然帶著無限的歉意。
我不由失笑道:“公主們,俺可是去學藝,不是上前線。你們就別用這樣眼光看俺好不,搞得俺心裡拔涼拔涼的!”
女孩們聽了這才笑了起來,清顏打了我一下,問道:“哥哥,你是去澳門吧?”
我點頭道:“是啊。”
清顏問道:“哥哥學武回來可不可以也教教我們啊?”
我苦笑道:“這個,似乎我不能私相傳授吧?”
小雪則依偎在我的懷裡天真地問道:“哥哥,那以後你就是大俠了吧?”
我還未來得及回話,語柔卻咯咯一笑說:“只怕某人會從此成為採花大盜吧?嘻嘻!”
眾女於是紛紛符合,對自己的愛狼進行殘酷的打擊。當我弄明白她們的小心肝竟然是在懼怕我會與師門師姐妹發生某些曖昧關係時,俺的心已是遍體鱗傷!
在將清顏和秋蘭送走後的第二天,我也離開了東莞,去了自己該去的地方。
“做好準備了嗎?”
“做好了。我已經將家裡的事情全部交待給小云了。”
黑石看著我默然一笑:“我說的不是那些準備。這一個月,將是你生平最難熬的一個月,你甚至會遇到生與死的考驗。你,準備好了嗎?”
我聞言一怔,隨即微笑說:“生與死的考驗我已經經歷很多了。我以為,自己的神經還足夠堅強,我有活著回來的絕對信心!”
黑石凝視我片刻,看到我堅強無畏的眼光,於是點頭說:“那好,我們走吧。”
我們坐著汽車朝一個地方而去。我本以為黑石是準備將我帶到澳門某個武館之類的地方去,不料我們卻到了一個直升機場,隨即我們登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帶著我們升空而去,而且出乎我的意料竟然一飛就是幾個小時。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何處,身在何方。
就在我們離開澳門大約兩個小時後,我們乘坐的直升機就進入了莽莽群山。我有些疑惑起來,這裡是什麼地方?似乎不像是福建那邊,我們飛機飛行的路線與之不符。難道是到了雲貴?
終於,在下午兩點半的時候,我們乘坐的直升機來到了一處極其幽靜的山坳中,降落在一處平地上。這裡到處古木沖天,渺無人煙,看來竟然是我國已經非常罕見的原始森林。萬幸的是國家近年來對原始森林保護力度的加大,這裡才能得意儲存,否則只怕早就被那些黑心商人給大片大片的毀了吧?
黑石帶著我下了飛機後,直升機又轟隆隆地飛走了,留著我們呆在這處幾百里人煙罕見的地方。黑石見我一臉迷惑,也不解釋,只是喟然一笑,隨即率先朝一條似乎有人走過的小道走去。我知道黑石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也不詢問,於是跟在他後面行去。
黑石走的這條道很有些玄機。他所行的道竟然似乎有無形的道標一般,每每到一處看似完全沒有道路的時候,只要稍稍轉幾個圈,卻又有一條小道在我們前方,頗有“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味,看得我簡直不得不歎服這設計者深奧玄妙的心機來。
走得十來分鐘後,我卻隱隱約約地聽到遠處傳來隱隱的轟隆聲,幾乎與剛才我們乘坐的直升機聲響相彷彿。難道,那邊也是一處直升機起降場?
然而事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隨著我行進,那隱隱的轟鳴聲越發大了起來,使得我很快就知道這並不是直升機的馬達聲音了。
大約三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一處險峻但是環境幽美的地方。這裡是一座至少高達兩百米以上的大懸崖之下,卻有一道巨大的飛瀑自幾十米高的一個大山洞中飛濺而下,雪白的水瀑自天而降,傾瀉到下面的一個蔚藍色的深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