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救回秋蘭和金善美,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的。敵人或許就是覷準了我這樣一個“好色”的弱點,於是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來對付我。
我一聲不吭地穿上滑雪板,抬頭看看,卻見到秋蘭她們被安置到一個大雪橇上,依然被兩個敵人拿冷兵器控制著。
其實我滑冰技術雖然不錯,但對於滑雪,這僅僅是第二次而已,完全說不上精通。但由於長期運動,我的平衡感非常好,這對滑雪有著至關重要的幫助。在敵人一聲吆喝,我於是跟著敵人開始從山坡直朝下面茂密的森林滑行而去。
滑雪的感覺十分棒,而在幾個小時的大雪之下,山坡上雪的厚度也有了充分保證,鬆軟而厚實,滑行時常常雪花四處飛濺。如果此刻沒有敵人,而只有我和愛人的話,或許我會開心得大笑起來。
我在滑行時,時時覷向秋蘭她們乘坐的雪橇,秋蘭也在不斷地向我瞄來,秀目中貯滿了深情和信任。我的心不由得一熱,暗自發誓,就算自己粉身碎骨也決不讓自己的愛人受半分委屈!
很快,我們就滑行到森林中,在密密麻麻的樹林裡滑行就需要更高的技術了,而雪橇的滑行實則難度更大。但敵人依然遊刃有餘,日本佬國度的冬天就是冰雪世界,看來對冰雪運動確實是非常擅長啊!
但我就有些手忙腳亂起來,萬幸的是我的反應能力絕非常人所能及,所以每每在驚險之處總能避免發生諸如撞上大樹,衝入灌木叢或荊棘林等等悲劇。秋蘭乘坐的雪橇就在我的附近,這讓她常常發出驚嚇的嬌聲。而我每次在險情過後都會朝她微微而笑,逗得丫頭嫣然開懷。
然而或許是秋蘭的笑容實在是過於傾城傾國的緣故,有一次我竟然因為長時間的去瞄她,而導致摔了一個跟頭,嚇得丫頭尖叫起來。不過老溫的手腳靈活,就是那麼一摔隨即呼地爬起來,跟著又滑行開來,就像沒事人一般。秋蘭見了,這才撫著酥胸平靜下來。
穿過密密麻麻的樹林後,我們來到了也不是哪處的公路,這裡已經有三輛麵包車在等著我們。敵人在將雪橇、滑雪板全部收好後,立即將秋蘭、金善美帶進一輛麵包車,而讓我上了另一輛麵包車。
麵包車沿著堆積了厚厚冰雪的公路行駛著,由於車胎打滑的緣故,在如此山道上行駛顯得十分驚險。不過或許是因為日本佬車輛非常普及,所以他們的駕車技術倒也相當不錯,總是顯得有驚無險。
透過一個半小時的車程,我們被帶到了一處小小的院落中。敵人下車後,將秋蘭她們關押到一處小小的房子裡,然後讓我坐在客廳中等待。wA
那名和我一直對話的日本佬道:“溫先生請放心,我們請你來是談生意的,絕對沒有什麼生命危險。至於溫先生曾經殺死我們的人的事情,如果生意談得攏的話,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一切都無關緊要。不過,如果溫先生執意不從的話,非但你的生命安全我們不能保證,而且你那位美麗無比的女友只怕前景堪憂啊!”
這個死日本佬眼光不錯,大約看到了我和秋蘭一直以來都在用眼光交流,所以認定了我們之間是情侶。我冷笑一聲,道:“有你們這樣合作的嗎?我們中國人與人合作講究的是雙贏,從來不像你們這樣將人綁架後再來談合作的。你們這完全是強盜行徑,那是什麼合作!”
那日本佬道:“溫先生,我們的確是想與你合作。等會我的上司來了以後,他提出的條件絕對不會虧待於你。至於我們將你請到這裡的事情,那是因為我們之間有著很大的誤會,我相信如果不使用這樣的手段,溫先生是絕對不會與我們談合作事宜的。這樣吧,等會我們上司來了後,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立即將你的女友送走。怎麼樣?”
我一怔,隨即問道:“說話算話?”
那人點頭道:“絕對算話,我以大日本武士道名義起誓!”
我點點頭,心中卻冷笑起來:什麼大日本啊?亞洲這些屁大的國家或地區就愛搞自吹自擂這一套,比如韓國人自封大韓民國,馬來西亞自稱大馬。甚至臺灣那麼小小的彈丸之地,為了壓住大陸一頭,也自稱大臺灣,以影射比中國的“中”要大!當臺灣的政治人物在鄙視地罵出新加坡是鼻屎大地方的時候,其實在我們大陸眼中,臺灣也一樣不過是鼻屎大而已。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的等待終於有了結果,在汽車的引擎聲中,十來名蒙面人走了進來。隨即那個懂中文的傢伙屁顛劈顛地跑了過來,和領頭的日本佬嘰裡呱啦地說了些什麼。
我可不懂這些傢伙在說些什麼,除了看懂作為下屬的傢伙在不斷地“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