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都嘻嘻地笑起來,清顏笑道:“抗議無效!根據溫家公約中民主決議原則,我們全體女性透過,哥哥你一票反對無效!”
我苦笑道:“不過,我們家似乎沒有多餘的空房了吧?”
左馨明一邊跑過去整理自己的行李,一邊笑道:“我和小蝶一起住,薛總和小雪妹妹一起住,都不要你管的!”
小雪也點頭道:“是啊,哥哥!我和薛姐姐一起很投緣呢!”
看來,她們二人住進溫家已成既定事實,我就不再作無謂抗爭,苦著老臉上樓去了。很快,有人跟著我進了房內,然後輕輕地房門帶上。
當一具綿軟的嬌軀靠在我背後時,我撫摸著自脖子伸過來的纖纖玉手,微微嘆了一聲,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身後女孩噗哧一笑,忽然湊到我的耳邊低聲道:“今夜子時,小顏房間,又有節目上演。既然你無心睡眠,就去參觀一下吧?”
我一怔,身後女孩卻放開我的脖子,飄然遠去。
“唔”我摸著下巴沉吟起來,想起昨夜的豔福,春情難耐起來。良久賊忒兮兮地笑道:“美人似玉,佳期如夢。難不成今夜真的無眠?呵呵!”
師姐上門,自然得舉行狂歡節目,首當其衝的是我這個食神必須進入廚房為眾位美女準備佳餚。白薇姐姐和小云還待去幫我一把,不料卻被清顏她們以“新婚”三日放大假為由將她們直愣愣拉出去了。
當我一人苦著老臉在廚房忙活的時候,倒是薛採菱卻倚在門邊饒有興致地瞧著我熟極而流地揮舞幾樣刀具,庖丁解牛般分解著野味。
在晚餐過後,大家都在客廳裡看電視,小雪和芷蝶擠在我身邊,三人共坐一張單人沙發,倒也讓我感到香豔異常。唯一讓我有些難受的是,師姐和左馨明那時時輕蔑地斜睨過來的眼光。
“沒承想溫總還有這麼好的廚藝,怪不得吸引了這麼多女孩子垂青的!”左馨明撇著嘴陰陽怪氣地說。
我有些氣苦地看了看這個牙尖嘴利的傢伙,都懶得搭理她。倒是小雪聽了有些不大高興了,抱緊我的脖子道:“左姐姐,我們喜歡哥哥才不是因為哥哥的廚藝呢!哥哥是天底下最溫柔、最善良、最可愛的人!”
這個小丫頭對我最是崇拜,三個“最”字啊,簡直與當年毛委員讚美周樹人先生差可比擬了!我面紅耳赤之下,不禁大汗淋漓起來!
左馨明於是尖聲怪笑起來,斜睨著我的眼光越發充溢著諷刺的意味。
我正想出聲,手機鈴聲卻急響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登時吃了一小驚,於是迅步走到飯廳處接起電話來。
“是鳳吟嗎?你在哪兒啊,怎麼這麼吵鬧?”我皺著眉頭仔細聆聽著。
話筒傳來十分嘈雜的聲音,音樂聲很大,而俞鳳吟的聲音則很奇怪,有些含糊不清,還時時和什麼人一起尖聲大笑。
“他就是我老公我,我就算要偷情,他也不會生氣”
電話中隱隱約約地傳來她和什麼人斷斷續續的對話,內容讓我摸不著頭腦。老公,偷情,不生氣?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你在哪兒啊?俞鳳吟,你在幹什麼?”我迅速躲到衛生間,有些焦慮地對著手機叫道。
“你還管我嗎?呃,你不是不再理我了嗎?我們我們以後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呵呵,呃!”俞鳳吟的聲音清晰一些,但明顯有些喝高了。
“你是在哪個酒吧裡啊?”我焦急地問道,“怎麼那麼吵啊?”
“我在金帝呃別搶我手機我老公呢我才不和你睡覺,你沒他帥”電話中俞鳳吟的聲音又隱約起來,似乎還有幾個男人在旁邊用本地鳥語嘰裡咕嚕地講些什麼,但很含糊,實在無法聽清楚。
隨即,電話竟然被結束通話了。
我一驚,難道俞鳳吟為了發洩自己的痛苦,竟然到酒吧什麼地方去鬼混?想到她的痛苦至少有一部分由自己造成,我不禁內疚之極。
心急如焚之下,我幾步衝出衛生間,不顧客廳中女孩們驚訝的目光,疾聲問道:“你們,有誰知道這廣州一個叫金帝的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很吵鬧的!”
大家更是訝異,但見我焦急的模樣,當即紛紛搖頭起來。倒是小雪遲疑了一會忽然小聲道:“哥哥,我,我知道”
我心中一喜,連忙拉住小雪急問具體位置。
小雪小聲道:“那是一家迪廳,就在廣州的北京路與沿江中路交叉,我我原先曾經去過”
金帝迪吧?我也沒有時間去理會小雪為何原先會去那裡了,卻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