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普通方法救治,甚至藥物救治已經完全不可能平復我身體內那如怒海狂濤般的內息潮流。萬般無奈,韓凝冬在眾人的極力求懇之下,貼身將水月真氣自會陰、膻中、氣海、命門等十穴與我的內息進行融合,最終平復了我的走火入魔。
在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水芙蓉嬌羞脈脈,聲音竟然都在顫抖。
“你可別胡思亂想啊,人家可是你的長輩呢”女孩忽然這樣說。
我苦笑起來,微微搖頭道:“怎麼會呢?韓前輩為我如此犧牲,我感激涕零都來不及,哪裡有什麼胡思亂想啊!”
水芙蓉俏生生地白了我一眼,低聲道:“還說沒有,聽到韓阿姨為你那個的時候哼,眼珠子都滴溜溜的亂轉!心正則目不斜,我看你就是”
我默然無言,心中卻亂得很。按說我應該將這件事徹底從心底抹去,唯存留著對她的感激,然而那火熱的接觸,那溫軟的胴體,那急促的喘息,卻讓我的心為之罪惡地怦然而動
“知道嗎,韓阿姨的水月真氣古稱‘天狐真氣’,其實有療傷的奇效。嗯”水芙蓉說著忽然又羞紅了俏臉,垂首不敢再說,忸怩得實在可以。
素來落落大方,雍容貴氣的她竟然流露出如此小兒女之態,讓我大呼不可思議。我不禁微笑著問道:“胡為乎赧顏?”
水芙蓉氣得站起來舉起玉腳就想如往日一般給我一下,但想到我的傷情,只得伸出纖纖玉指在我腦門輕輕一戳,道:“不要瞎說啊,我可是和你商量正事呢!”
說著女孩又嘀咕道:“這個韓阿姨,這麼羞人的事情還得我來說。這個大色狼又胡說八道,氣死人啦”
見我閉嘴正容相待,她這才坐下,正色道:“清雲的毒傷很嚴重,雖然韓阿姨以至高內力將其壓至膻中穴附近,但劇毒已經纏綿入骨,難以化解。不過,也不是全無辦法嗯,這個,唔,那個”
說到這裡,水芙蓉卻又支支吾吾地無法繼續下去,俏臉粉頸彤紅,一時嬌媚入骨,豔色無雙。
雖然眼睛美不勝收,但我還是收攝心神問道:“有什麼辦法啊,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效死命耳!”
水芙蓉玉臉羞紅,噘嘴斜睨著我低聲道:“你當然樂意啦!清雲妹妹長得如花似玉的,後宮又多了一個”
我的老臉也為之一紅,疑惑道:“喂,大小姐你別搞得人家莫名其妙的好不好?這個和我的後宮又有什麼關係啊!”
水芙蓉垂首良久,這才斂去羞容,正色道:“韓阿姨說,救治清雲的唯一辦法就是以天狐真氣的雙修大法,將你的極陽內力渡入清雲體內,緩緩煉化萬毒掌的劇毒!”
雙修?!我簡直懵了!世間還真的有這樣傳說中的邪惡功法?非怪水芙蓉說起來如此吞吞吐吐、隱約其辭的。
水芙蓉凝視我一會,見我並沒有露出色狼的模樣,這才放心地續道:“而且這個辦法見效比較慢,施救者和被救者最好是夫婦關係。所以,韓阿姨說,讓清雲妹妹做你的第十房未婚妻算了”
說著她起身離去,一邊低聲呢喃道:“便宜死你這個大色狼了,還裝模作樣的一本正經,只怕心底早就笑開花了吧”
我苦笑無語,心中有一種難言的滋味。
大約一天之後,我已經恢復緩慢行走能力。生活能夠治理讓我避免了許多尷尬,就算飲食,也不需要女孩們費心費神地餵了。這時,我才知道那個白衣少女竟然就是叛出魔門的北宗聖女玉天瓊!
原來當日我在受傷昏厥之後,尋找女兒的韓凝冬被賈華的嘯聲所驚,正好出現,於是將我們救下。詎料魔門竟然伏下數十名好手在側,見秦朝華受傷,頓時傾巢而出,對我們實行大肆圍攻。我、賈華、沈清雲均受傷,韓凝冬、水芙蓉忙於應敵而無暇顧及傷員。
在這危急時刻,一直跟蹤魔門行蹤的玉天瓊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連傷數人,攜著傷者在韓、水掩護下撤退至聖壇附近一處山谷。
魔門人手雖然眾多,單護法就有六名,但懾於韓凝冬武功高強,手段毒辣,不敢近前,只是圍著山谷不放。
韓凝冬見無法擺脫敵人的圍追堵截,於是使出天狐心法,將昏迷中的我催眠,得曉進入聖壇之法。不過,畢竟所知不太詳盡,最後在突出重圍進入聖壇時卻觸發了斷崖鐵閘,導致我們被困於地宮之下。
在我探視沈清雲時,賈華卻背對著我坐在遠處一角,埋著頭也知道在想些什麼。這個秀氣得讓我妒忌的傢伙一直也沒有去探望過我,還真是
我轉頭凝視著尚在昏迷中的沈清雲。她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