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添置了不少新傢俱,畢竟這裡以後是我們生活的地方,是我們的家,不是可以遷就的。
“擺在這裡!不,不,橫著擺。是的,謝謝。”清影抱著孩子指揮著搬運的工人在擺放新家電和傢俱,而我的女兒小蕊則在媽媽溫暖的懷中一邊吮吸著奶嘴一邊好奇地打量著這些忙碌的大人們。
我扛著幾個皮箱進門,皮箱中都是清影和孩子的行李。而我身後遠處跟著的是趙雅,她則吃力地提著我的行李蹣跚地走著。
我將行李放下後,連忙返身去將趙雅手中的行李接過。趙雅白了我一眼,揩了揩自己額頭上細細的香汗,低聲說:“我能行”
我哈哈笑道:“老婆,我知道你能行。不過,你老公不是更行嗎?”
帶有歧義的語言讓趙雅不由心神大蕩,俏臉緋紅。畢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我親熱了,被我稍稍調戲,*的玉體不禁有些異樣起來。
在將一切都佈置完畢之後,房子裡就有了濃郁的家的氣息。想到這裡在半年內將是我和清影獨有的家,我的心底就暖烘烘的透著舒服。
打發工人走之後,趙雅到附近超市去購買菜蔬,而我則在清影的指揮下繼續放置一些衣物或者日用品到各處房間。
正準備開啟一口大皮箱,清影突然俏臉緋紅,一腳就將皮箱踢開,澀聲道:“這個唔,我自己會處理的,你去放自己的衣物吧”
咦?我有些納悶,隨即恍然意識到裡面或許是女人的貼身物品,不由苦笑起來,抬頭無奈地望了望女人。她卻轉過身去,抱著孩子在柔聲逗弄,不過玉頸卻暴露了她心底的緊張和羞澀,通紅起來。
我提著自己的東西來到自己的房間,心底卻鬱悶得要死。靠,和自己的女人住在一間公寓裡,卻只能孤家寡人地住在另一間房子裡,還真是讓人不爽。看來要加快程序,早些將女人拿下,爭取夫妻、父女真心團聚,呵呵!
由於有過長期在國外獨自留學的經歷,清影相較起清顏來還算有些廚藝,而趙雅自幼嬌生慣養,廚藝卻實在一般。不過相對我這位食神級的人物來說,她們倆都是不入門的小菜鳥。
就在我忙碌著準備菜蔬,而清影在準備做一樣水果沙拉時,趙雅卻樂呵呵地抱著寶寶在喂孩子和牛奶,一邊逗道:“小蕊,等會嚐嚐你爸爸媽媽的手藝哦!呵呵,你雅媽媽手藝不好,你今天是沒法嚐了。”
“雅姐!”清影有些不滿地叫道,“你是小蕊的阿姨好不好?什麼雅媽媽,好難聽。還有,請別將我和某個色狼並列好嗎?挺丟人的!”
我聞言直翻白眼,被這個女人如此譏諷,我卻毫無還嘴之力,誰叫我花心?百分百活該!就算被她罵死,我也只有認了。
鬱悶之下,於是化悲痛為力量,霍霍霍地揮動著刀具。最近與敵人生死力博多次,對力道的掌握已經是爐火純青運用到切菜起來,更是猶如藝術般妙到毫端,刀光熠熠,白光如練,而菜餚也被切得整齊美觀,還未入鍋就有些誘人口水的意味,讓兩女看得眼花繚亂。
“偉,你的廚藝似乎又有精進了哦?”趙雅似乎在暗自吞嚥口水,“小影,這下你可有口福了,同居耶,每天都有大餐可吃,我都羨慕死了!”
清影其實也在垂涎,畢竟大半年沒有回國了,而美國的中餐館味道實在一般。不過這女人嘴卻硬邦邦的:“有什麼好啊?人家生孩子才一個半月,正在減肥呢,要是吃成一個萊溫斯基怎麼辦?”
我忙裡偷閒偷看了清影一眼。靠,你還用得著減肥?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大約一百來斤重,我都覺得有些苗條過分了呢!萊溫斯基高度和你差不多,但據說在和克林頓打官司之後,體重劇增到一百三四十公斤左右,完全成一肥豬!
揮刀如雨點,很快做了幾個中國最家常的菜餚。譬如皮蛋豆腐、蒜瓣肉泥炒茼蒿、虎皮爆椒、黃酒燜紅燒肉、油筍燉烏雞,主食是雞蛋小麥餅和米飯。而清影也做了一盤水果沙拉,還準備了一些新鮮的挪威魚子醬和一瓶挺高階的紅酒。
看到紅酒,我頓時心中柔情上湧。記得我和清影第一天相見,她請我到林斌開的酒店去吃飯,就曾經上了一瓶價值數萬元的極品紅酒,還教給我品酒的知識。也是在那晚,鍾敬琪大鬧包間,砸傷了我的肩膀,卻不料因而造就了我和清影之間感情融合的加速。
“就算你擦乾了我眼中的淚,我心中的淚你能擦乾嗎?”
記得當時就是這句驚雷般的言語,讓我徹底淪陷,願意從此改變自己,為了她而奮鬥,而付出,而捨棄安逸的生活。
當清影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