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奕航說鍾雨桐常常被惡夢驚醒,昨晚一整晚他都沒怎麼睡。兩人正說著,鍾雨桐好像又被夢魘住了,她猛地坐起來痛苦地叫著、掙扎著,江新月忙過去抱住她,不停地安慰,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鄭奕航把她拉開。
他的聲音像哄小孩子一樣,奇怪的是他剛一開口,鍾雨桐的情緒就平息下來了,她張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就靜靜地把頭靠在他懷裡了,鄭奕航輕聲說著安慰的話,而鍾雨桐緊緊閉著眼睛,像一個窩在父親懷裡的小女孩,安靜地睡去。
看著鄭奕航耐心的樣子,看著靜靜睡去的鍾雨桐,江新月心裡有些觸動,她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鄭奕航走出房間的時候,助理說江新月已經離開了,鄭奕航的眼眸暗淡下來,他輕輕靠在了牆壁上。
第096章 慘變脫衣女
江新月覺得江雕開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什麼都滿不在乎,他有時候還挺細心的,並且很會吃醋、愛生氣、愛耍帥、抓住機會還會藉機要脅她。
那次飯局奕輕城送給江新月的衣服,她把它掛在了衣櫥最裡面,其一是因為它價值不菲,其次她想再穿它的機會也不會太多。她並沒擔心江雕開會發現,因為以阿開的性格,他很少注意這些。
但江新月實在太大意了,她忘了一句話叫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天吃過早飯,她回房換衣服準備上班。江雕開雖然每晚都睡在她的房間,但飯後兩人都各自回自己臥房換衣,一個上班,一個上學。而那天不知怎麼回事,江雕開跟了過來。
江新月本性保守,即使晚上做那件事時兩人再親密,其他時候她還是放不開,特別是在江雕開面前,總覺得事事都不合禮制,事事都彆扭。
她趕江雕開回自己房間,不想讓他看她衣服。但江雕開哪裡會聽她的,特別是兩人發生關係後,他更不會拿她板著臉的說教當回事了。無論她怎麼說他愣是倚在門邊巋然不動。
眼看上班時間就到了,江新月沒辦法,只好背過身去脫衣服,不過衣櫥旁的牆壁上鑲了一塊一人多高的鏡子,她這樣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因為江雕刻開從鏡子裡可以毫不費力就把她整個身體都看光。
睡衣下她什麼都沒穿,雖然這樣的她已不知被他看過多少次了,但那畢竟是在床上,而現在完全不是那種場合,也沒有任何曖昧的氣氛。在穿內褲和胸罩的時候,她的臉暗暗發著燒,根本不敢左右亂看,因為只要一抬頭,就會看到鏡子中的江雕開,他小豹子一樣慵懶地抱臂而立,那雙壓在濃眉下的深眸像要把她的身體盯出一個洞來。
正在扣胸衣暗釦時,江雕開眼眸一閃大步向她走了過來。今天早晨五點鍾他就把她弄醒了,火熱的慾望埋在她的身體裡足足要了她一個多小時,怎麼現在又江!月心裡一慌,也顧不得扣上暗釦,就下意識地抱起雙臂護住了前胸,其實剛剛早被他看光了,她是多此一舉。她這麼做只是心理上的防護和抗拒罷了。
但江雕開卻越過她走到了衣櫥前,他手臂一伸,從裡面抓出一件衣服伸到她面前。江新月抬頭一看,差點沒懊悔死,她沒想到江雕刻開眼這麼好使,這件裙子放在最裡面他也能發現!
以江新月樸素節儉的性子,衣服當然不可能是她自己買的。他問衣服哪來的,江新月支支吾吾,她從小不會扯謊,最後只得從實招來。
江雕開並不知道江新月是奕輕城的生活助理,因為她平時上、下班很準時,他只以為她是傾城公司的普通職員。江雕開問她為什麼奕輕城要帶她去參加宴會?(她沒敢告訴他只是私人飯局),為什麼他還會給她買衣服?江新月說那天的宴會要求帶女伴,而平時都是奕輕城的秘書跟隨的,那次恰巧秘書請了一天事假,別人手頭又都有事,主管就臨時派了她去。而因為事情突然,她的衣服不合格,奕輕城才派人買了套裙子送給她。
有了真事掩護,她的話還比較有說服力,總算讓江雕開信了,不過江雕開還是老大的不高興,警告她以後不許陪老闆參加任何活動,不準收別的男人的禮物,然後他還附帶一個條件,就是這個週末江新月要陪他去郊遊。
當然郊遊的成員不可能只有他們兩個。江新月一向不喜歡集體活動,因為她深知她和江雕開的關係上不得檯面,更何況成員裡肯定不會少了南宮祭。但江雕開正和她相反,他似乎很喜歡在”集體活動”帶上她,還時不時不自覺地顯示他對她的所有權和控制權。而江雕開又是很聰明的,他知道恰到好處地要脅她,強迫她做些他樂見的事。
靈山是A城郊邊有名的景點,有山、有水、有溫泉、且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