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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站在他身邊太久了,那小老頭終於發覺我的存在,慢慢抬起頭,那張滿是皺褶的暗黃色的臉上滄桑盡現,是那種經受了年復一年的悲苦後最終變成了這付麻木無辜的樣子。他突然直勾勾的看著我,神態詭異極了,我不由的心中害怕,想要拔腿退出,又為自己的膽小而羞愧。正不知可否,突然看到那老頭手一鬆,笆子掉了下來,張開青筋暴突乾枯如爪的雙手向我蹣跚走了過來。
〃貓咪,我的貓咪〃
我全身如遭電擊一般,篩抖起來。他,他是王春勇!我呻吟了一聲掉頭就跑。
身後隱秘處的菊蕊被兩臀快速而激烈的摩擦下已是突突亂跳,強烈的快感刺激的我幾乎摔倒,踉蹌著撲到一棵樹上喘成一團。一回頭看到王春勇瞪著兩眼伸著五爪,抖腿追了上來,嘴裡還貓咪貓咪的喃喃叫著。
我慌不擇路向前瘋跑,一手扶著腰肢,一手沿路拉著樹枝以穩身形。〃阿德,阿德。〃我連連叫喚著。
〃恩恩。〃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一個偉岸的身影出現在路口,我嗚咽著一頭撲進他懷裡,身子一陣狂篩,前庭失禁,軟了下來。
當晚承德便帶我回到青崖村的家裡了。我們住的是村裡後來統一新建的別墅,爹媽因為要養那隻年豬,則還住在老宅裡。白天才會過來吃飯。
夜裡,承德鎖好院門後便迫不急待的將我扒了個精光,按在床上的白色枕堆裡。傍晚在上崖村的遭遇依然讓我心有餘悸,神轉恍惚的看著天花板,任憑承德一遍遍撫摸著我發燙的身子。
〃好了啊,一切都過去了啊。他再不能把我們怎樣了,乖,我們做愛,忘掉他吧。一切有我呢。〃
〃嗯,阿德,還是給他報個五保吧,就掛在我們村吧。〃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嗯,知道了。〃
承德跪趴在我腳下,慢慢開啟我的雙腿看到我跨下的直挺挺的小雀兒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承德對我傍晚的那下失禁心疼不已。我說他是心疼流掉的精液吧,他以前常說參精要直接入口最好,這樣才不至走了真氣。說直接入口便是金,見了日光便是銀了,一個時辰後便是水了。所以每次做愛他都要把我前庭榨的乾乾淨淨才會進入最後衝刺。
〃真的是心疼你啦,參精嘛,是山裡的泉水,不吃不溢,越吃越有啦。〃承德哼笑著俯身將我的要害含入口中輕拉慢吮起來。
〃灰毛不是成了人形了嗎?你不是說他還泡了個絕色美男了嗎?怎麼還要壓榨我呢?〃
〃唉!去了一個來了一雙,土黃和小寶這世都轉成了桃樹,一棵在大洋村,一棵在我們村,每次我往他們邊上一過,他們就眼淚汪汪地看著我,你說我能不管嗎?好恩恩,你再辛苦幾年哈,把他們倆弄成人形讓他們倆團圓了就沒事了哈。〃承德從我跨間抬起頭,兩眼笑的月牙一般,討好的看著我。
〃哦~~~~~〃
我朝上翻著眼皮哼吟著倒了下來,全身軟的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半躺著陷進長長的羅馬靠枕裡,兩手臂伸直挎在圓柱枕上,兩腿大開分別被承德放在四周環繞著的枕堆上。承德把頭埋在我跨間,正賣力的吮吸套弄著,滋滋聲不絕於耳。
我縮腹挺胸頭盡力向後仰去,大聲的呻吟著,任憑那消魂噬骨般的快感一點點浸入骨髓,吞食著我的每個細胞。
身體裡本就有些隱隱約約的快感,這下就如同蠢蠢欲動的散兵遊勇們受到了招喚一般,一起揭竿而起,蜂擁而至的欲潮開始攻城略地,佔據了身體裡所有筋脈骨節。我那早已被性愛揉熟的身體立即陷入一種無邊無際的極樂之中,身子飄起,如在雲端搖擺。
我們的床是鈦金仿歐式宮廷古床,床頭床尾是銀色卷花床欄,四根的羅馬式的床柱上系著浪漫飄逸的白色提花床紗,並共同撐起一個蕾絲花邊的拱形蓬頂。
不知出了多少次精了,只覺的自己如騰雲駕霧一般,身子像棉絮般隨風飄蕩。自從三年前起,我的性愛高潮就不是一時一刻的了,而是持續不斷連綿不絕的一直從開始到結束。整個神志連同這具肉體幾個小時都在這無邊無際的淫波慾海之中沈浮。
不知什麼時候承德從我背後撈起我兩腿抱著我跳到床下,走到床尾,將我兩隻漆掛在光滑而粗大的床欄上,兩手分別抓著我的兩隻手腕按在頂蓬上,他站在地上身體前頂,我掛在床欄上的兩條腿不得不像只青蛙般儘量開啟,腹部幾乎貼在橫欄上,低頭看到自己整個下身從兩根豎欄之間露了出來。
小小的雀兒已被承德吮的水光透亮,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