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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春大爺拉著徐良手邊走邊談:“往後不管遇上什麼賊寇,動手時首先要穩,心不要亂,只要你穩住心神就有取勝的把握;另外還得快,武術分高低論上下快者佔先。快,就是先發制人。”

“弟子牢記在心。”

“見著蔣平、展熊飛、智化等人給我們老哥兒幾個問好,咱們將來還有見面的機會。”把徐良送出五六里地了還捨不得離開,最後徐良站住了,衝大夥兒一抱拳:“大家留步,我徐良遲早一定報恩。”說著趴地下給大夥兒磕了一頓頭,一狠心走了。走出一里多回頭一看,幾位老人和杜昆、吳豹還在頻頻招手,徐良擦擦淚拐了彎兒。

打這兒分手,到了後文書百寇鬧東京徐良聘請高人時,這幾位全去了,杜芙蓉還幫老西兒生了個兒子,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再說徐良兼程奔葵花岡,施展陸地飛騰法,四百多里天黑趕到了疊雲峰,本意想探探山然後再跟蔣平見面。來早不如來巧,正好是蔣平失誤,眾人被困棺材溝;正好走到崖頭這兒見陸青行兇撒野,徐良就躲到樹上揉眼一看,這怪人用一條繩子往上拽人:蔣四叔、展大叔,緊跟著小五義弟兄。但是上來一個抓一個,上來一個拍一個,最後拽出一個小夥兒,自報叫白芸瑞。

容等一伸手,徐良可注意看著,不住地挑大拇指稱讚:我這兄弟果然能耐,這功夫不但歸路而且相當精。但他一看就知道白芸瑞不是陸青的對手。後來果然累得滿頭大汗,已經只有招架無力還手,用看關定勢封住門戶的辦法在這抵擋。

再不下去非出事兒不可,這才大喊聲在當場露面,這就是徐良失蹤的全部經過。

徐良這一露面,白芸瑞的心像開了兩扇門一樣。兩個人沒見過面,白芸瑞對徐良格外親:“三哥!我是你兄弟白芸瑞,白玉堂是我父親。”

“兄弟不用介紹,我早就知道。你先歇一會兒,最好你把躺這兒的幾位都給救了,把穴道給他破了,沒關係,一推就好。我來對付這個醜鬼,一會兒把他腦袋撥拉下來咱哥倆再談。”陸青一聽:什什麼?把我腦袋給撥拉下來?你口氣可真不小!把老傢伙氣得一蹦多高:“小子什麼人?”

“別吵,俺肉人。”

“廢話!你是哪一個?”

“我就是白眼眉徐良。”啊?陸青愣了一下:這王典是怎麼弄的?他不說開徐良的人頭會嗎?這什麼玩藝兒亂七八糟的!他一瞪眼問:“徐良?究竟怎麼回事,你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嗯——我到底是死了。”

“死了還能回來?”

“我死得冤枉,到陰曹地府一算計,我還沒有把你帶走,最好咱倆手拉手一塊兒走!”

“你放屁!”過來就是一掌。

白芸瑞替徐良擔心,在旁邊緊喊:“三哥注意,這老傢伙厲害!”徐良明白他的心情,仍然是嘻皮笑臉的:“老兄弟放心,打他跟打小孩兒一樣。”一看掌來了老西兒往旁一閃身,用雙掌對他的雙掌。

白芸瑞利用這個機會撲到蔣平展熊飛等眾人面前,一個個抓住肩頭晃腦袋,給按摩,時間不大把眾人全救過來了。等大夥兒明白過來,揉揉眼睛、活動活動四肢,都好像做了一場惡夢。

蔣平扶地起來看看天地周圍,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只覺身上很難受。

緊接著大夥兒全起來了。蔣平問:“芸瑞,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地方?”白芸瑞告訴他:“這是百丈崖巖頭。您往前看,那個小老頭兒就是咱們的仇人,叫飛天神魔陸青。”接著他便把大夥兒上當、自己如何未遭毒手的情況簡單說了。

人們問現在同陸青戰在一處的是誰,芸瑞高興地反問蔣平:“您好好看看那是誰?”又自問自答地說,“那不是我三哥徐良嗎?”大夥一聽樂得直蹦。霹靂鬼韓天錦一想:不對,是做夢。他想試驗是夢還是真,最好的辦法是咬咬手指頭,想到這兒他一伸手把手指頭抓過來塞進嘴狠狠咬了一口,咬完之後不覺得疼,心說:壞了,真是做夢!

他不疼,可有疼的!與此同時有人。“嗷”的一嗓子:“我的媽呀,你犯什麼病了啃我的手指頭!”韓天錦嚇一跳,鬧半天沒咬自己的手指頭,把房書安的手指塞進自己嘴裡了,把傻子也逗樂了:“這怎麼鬧的!”再說陸青大戰徐良三十多個回合沒有分輸贏。大夥兒盼著徐良取勝,好快點問問徐良是怎麼來的,這些日子上什麼地方去了。可就是徐良再有能耐容易對付誰,但要對付這位飛天神魔三下五除二贏了談何容易!打到五十回合仍然不分勝負。

芸瑞這陣也緩過乏兒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