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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更痛苦的是,他想一個人好好安靜安靜,似乎又沒這樣的權利,誰叫他曾發誓要對方血債血償,在這個有關榮辱和尊嚴的節骨眼上他怎敢怠慢。所以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與塔克斯朝夕相處,並繼續扮演主人這可笑的角色。

這一天,他閒來無事,便給自己的小雞雞繼續療傷。至從被男人損過一道,他們兄弟之間的默契差了很多,無形間生出了一道隔閡。

為了安慰這可憐的小東西,讓它早日走出嚴酷的陰影,卡薩爾特地找來黑暗森林裡著名的療傷聖藥,一隻有著七彩花紋的淫蛇。

一沒事,就把那隻小蛇纏在陽具上,享受著蛇鱗的裹動和愛撫。這小蛇以寄主的血為生,並十分通人性,簡直是知書達理的賢妻良母。

近段時間,卡薩爾的雞雞倍受呵護,上有它的主人問長問短,下有那條淫蛇陪它玩耍嬉戲,日子過得相當滋潤。

至於塔克斯還是那副沒肝沒肺的樣子,靠自己的實力過得很好就是。一到晚上,兩人分居而睡,誰也不叨擾誰。卡薩爾自是巴心不得,他現在神經極其脆弱,再經受不起一丁點的打擊了。對那個討厭的男人,能躲就躲,不然成為獸族歷史上第一個太監,怕是指日可待,自掘墳墓這種事還是少幹為妙。

只是這家夥狗改不了吃屎,淫字當頭、蕩字為首,獸族的血統註定了他不能離開淫糜之事。而他曾經瞧不起的塔克斯如今已是女王的地位不可撼動,令他又敬又畏,可同時依然賊心不死,畢竟近日來的連連受挫始終掩蓋不了那甬道帶給他的極致享受。

不過也只是,有賊心沒賊膽,時不時望著男人那個方向飽飽眼福罷了。而塔克斯偏偏毫不忌諱他的目光,不管是洗澡還是練武該裸露的照樣裸露,根本不理他這個偷窺狂總是苦不堪言,只得勞煩淫蛇幫自己反覆打手槍。

直到有一天晚上,豹子吃飽喝足,接下來自然又是對著塔克斯一番地地道道的意淫。

他正要招那隻淫蛇侍寢,卻發現小家夥不在身邊,平時它都粘著自己百般討好盡心盡力,特別是夜裡更是寸步不離,隨時解決他的需要,如果塔克斯有這麼聽話就好了。他有些悶悶地想。

但現實總是殘酷的。戰神只能遠觀不可褻玩,只有將那條蛇列為自己的親信。想來他真是窩囊,不知上輩子遭了什麼孽,這一世連個同眠共枕的人都找不到,只有征服些狗狗貓貓為己所用,實在太沒品了。

卡薩爾像個憂鬱的小青年樣,遊走在文藝崩潰的邊緣。心頭煩悶無比,乾脆起身,出去透透氣,正要邁動步子,就發現了異常,他穩了穩心神,定睛朝那可疑的地方望去。

塔克斯正在不遠處整理一頭銀髮,一副健壯的體魄隨時隨地都凌遲著豹子的好勝心。不過引起卡薩爾注意的並非此時此刻完全不需要炫耀就已是一道風景線的男子,而是他腳下,那截短短的尾巴。

卡薩爾不斷在心裡唸唸有詞,你沒這麼倒黴,沒這麼倒黴的。可是眼見為實,他不得不相信對他忠心耿耿的那條蛇怕是

“你把腳拿開。”

塔克斯似乎沒料到那人會主動和他說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在那張咄咄逼人異常嚴峻的眼神下,他沒有理由去當炮灰。

當男人聽話地把腳拿來,將那已經被踩扁了的銀蛇的屍體露了出來,卡薩爾一聲哀嚎,絕望地跪在地上。頭緩緩望向蒼天,眼裡一片蕭瑟和難言。

第二天塔克斯醒來,發現黑豹沒有回來。直到傍晚仍依然不見蹤影。

不會是離家出走了吧?塔克斯一邊嚼著手邊的鹿肉,一邊往四面八方胡亂猜測,最後得出這麼個結論。

他隱隱記起那夜失去淫蛇的男人如喪考妣,一臉喪心病狂的樣子對天長嘯久久,然後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如泣如訴就如被無數人強暴後拋屍荒野的死不瞑目狀,隨之腳下灰塵滾滾地暴走了。

至於有人說那個,攻是人形就寫名字,是獸形才寫黑豹,免得被搞混這個問題說明下,其實也不會搞混,變了獸形有很明顯的特徵~(》^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