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面人毫不在意的仰天哈哈狂笑道:“你不在乎多殺一人,難道老夫還怕死不成,不過老夫要告訴你,先前你我說話之時,老夫僅說爾等要見旗主必須要勝得過在下這一批人,但卻並未說我等敗後要帶爾等去見旗主。”
白玉騏一想果然如此,一時間反而答不上話來!
“地絕”韋清嵐道:“其實閣下就是有心帶我等去見旗主只怕也不得其門而入吧?再者就是知道旗主所在,只怕也沒此膽量。”
黑衣蒙面人一怔,突然大笑道:“韋清嵐你說得很對!爾等要見旗主,老夫確實還作不得主,爾等有本事不妨自尋門徑,老夫不陪了!”話落回頭對其他三人道:“咱們走!”
其他三人冷冷的瞥了二人一眼轉身向崖下奔去。
白玉騏大喝道:“慢著!”
黑衣蒙面人停身冷冷道:“閣下莫非覺得於心不甘?”
白玉騏冷然道:“在下要見旗主的門徑由何處尋?”
黑衣蒙面人冷笑道:“老夫無以奉告!”轉身大步而去。
這座插天崖一面是斷崖,即白玉騏與韋清嵐上來的那一方,另一面則是坡面,就是現在黑衣蒙面人消失的一面。
白玉騏順著向前望去,只見坡峰起伏,叢樹密佈,間或怪石高突,地勢十分險惡,黑衣人就消失於一處怪石背後不見了。
白玉騏劍眉連皺,不知怎樣才能見到枯骨旗的旗主。
“地絕”韋清嵐四面一打量,只見四野空空,不見一個人影,不由轉問白玉騏道:“白兄,你看我們怎辦?”
白玉騏無可奈何的道:“找找看好了!”
“地絕”韋清嵐大聲道:“四野空空鬼影都不見半個,我們到那兒去找?反正枯骨旗找的是咱們倆,如果他們自知不敵,龜縮了起來,這偌大的一座插天峰,我們就是找上三天三夜也休想找到,我看我們還是辦我們的正事吧!”
白玉騏向四周一望,心說:“這話才對,反正他找的是我們,他們不出來我們找也沒用!”當即道:“韋兄言之有理,咱們走吧!”
白玉騏心頭微微一動,沒有轉身!
兩人尚未動身,突然一個陰沉的聲音道:“枯骨旗主要找的人那個逃過活命?”
“地絕”韋清嵐豁然轉回身來,只見不知何時崖邊已站立了一個全身白布蒙面的怪人.那怪人直挺挺的站在那裡,如同死了三天三夜的殭屍一般。
“地絕”韋清嵐心中微感駭然,因為此人的目光犀利如刃,一看可知是個內家絕頂高手,但他心中雖然一驚,但卻並不形之於色,只冷笑道:“閣下偷偷摸摸的從崖下爬上來,可是想來個先聲奪人的把戲?”
白布蒙面人冷森森的道:“這是老夫的作風!”
“地絕”韋清嵐諷刺道:“蒙著臉見不得人也是閣下的作風?”
白布蒙面人冷冷道:“蒙面確是老夫的一貫作風,但卻並不是見不得人,只是你們還不配見我的真面目罷了!”
白玉騏緩緩轉過身來道:“閣下是旗主嗎?”
白布蒙面人肅然道:“旗主是何等人,豈是你等江湖無名之輩見得的?”
白玉騏冷笑道:“地下這些人閣下以為怎樣?”
白布蒙面人冷冷的瞥了四具屍體一眼,淡然道:“江湖無名之輩!”
“地絕”韋清嵐笑道:“他們是不是枯骨旗下的人物?”
“不錯!”“地絕”韋清嵐大笑道:“原來枯骨旗下也有江湖無名之輩,咳!但不知閣下算是有名之輩呢還是無名之流呢?”
這一問那白布蒙面人也不由答不上話來了。
“地絕”韋清嵐緊接著又問道:“在下二人要如何才見得了旗主!”
白布蒙面人冷冷道:“勝得老夫!”
白玉騏道:“你帶我們去嗎?”
“你還未勝得老夫?”白玉騏冷然道:“要是我勝得你呢?”
白布蒙面人冷冷道:“只要你勝得了。”
“地絕”韋清嵐道:“原來閣下吹了半天大氣,充其量也不過是江湖末流罷了,好了,白兄,我們也不必他引見了,待會勝了,把他那塊白布撕下來就行了。”
白布蒙面人冷冷笑道:“只要你們有這份能耐。”
“地絕”韋清嵐道:“只你一個人嗎?”
白布蒙面人道:“老夫一人已經足夠了!”
白玉騏平靜的道:“閣下那位同伴隱身暗處不知是何居心?”
白玉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