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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什麼?什麼邪門武功啊?我哪有?”楊飛挑著眉,疑惑道。

付無忌說道:“還說沒有,你這小子好生歹毒!竟然練起吸取他人內力的陰毒功夫!說!是誰教你的!”

“吸人內力?”楊飛一臉疑惑道:“我哪有吸誰的內力,你胡說什麼?”

方才,付無忌確實感覺到,自己的劍在和楊飛擊鳴之時,內力猛然間像是被抽離了一樣,往楊飛那裡灌注而去,所以才認定楊飛練了什麼邪門的武功。

然而,楊飛並不是真的吸取付無忌的內力,會發生這樣的現象,是因為他練成了後天絕脈之故。

如今的楊飛,雖然自身內力盡失,但同時也成了一個深不可測的無底洞,在與付無忌過招時,楊飛無意間使出的一些武功招式,恰好為這個無底洞形成了一股漩渦般的力量,所以,付無忌才會感到自己的內力被吸走。

會有這樣的情況,楊飛自己也是渾然無所知,他並不是真的領悟到了吸取內力的方式。

付無忌怒目緊盯著楊飛,一時之間也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想動手,卻又還想不出不讓他吸走內力的辦法。

“七叔!這小子好生歹毒!讓我來對付他!”說話這人正是唐備,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右手已飛出數枚鐵蒺藜,直取楊飛門面。

“陰險!放他媽的暗器!”

楊飛咒罵一聲,揮劍格擋一陣,而後便感招架不住,開始閃躲。

付無忌見唐備全力放出暗器,顯然奏效,可以避免內力被楊飛吸走,不禁讚賞一聲:“好!”

“好什麼!只會使這種暗箭傷人的路子!”蘇花語哼道,同時銀槍迅速點出,替楊飛擋掉不少暗器。

“全都停手!”這時,沉默已久的那日松,突然大喝一聲。

這一吼震天價響,迴盪在整間禪房之中,在場眾人全都感到身心遭受強烈震撼,完全不得平靜下來。

付無忌和厲方邪這兩個修為算是此處頂級的人物,在面對那日松這樣的吼聲時,亦感到體內脈象大受影響,氣息紊亂,內力不聽使喚的隨處亂竄,於是紛紛提起畢生最大功力,以求穩住陣腳。

付峻、唐芸等後生晚輩,更是面臨生死關頭,而外面包圍禪房的眾人,已有人禁受不住,七孔流血,暴斃而亡。

然而,同處於禪房之中的楊飛和蘇花語,雖然感覺這一聲震耳欲聾,但是體內卻並沒有感受到強大的震撼。

吼聲過後,付無忌最先穩住心神,他看了看早已盤坐下來運功抵禦的付峻和唐芸,見兩人護得頗為穩固,小傷難免,大劫已過,稍稍寬下心來。

然而再看向唐備時,付無忌才發現不妙。

只見唐備整個人毫無生氣,臉色慘白,目光渙散,嘴角、鼻孔和耳邊,都淌下一道道深紅色血絲,就這麼慘然地站著,一動也不動。

“備兒!”

付無忌緊張而輕聲地喚道,生怕唐備有什麼不測。

厲方邪此刻也已穩住,他撥出胸中一口濁氣,說道:“這小子性命無虞,但恐怕已經廢了。”

付無忌回過神來,立刻搭起唐備雙手手腕,果然發現他經脈大傷,功力盡失,體內氣息雜亂無章,當下即刻封住他幾個潰散的穴道,注入真氣,替他守住心神。

此刻,那日松嘆了口氣,說道:“真是冤孽。”

蘇花語走近那日松,問道:“大師似乎未對我和楊飛攻擊?”

那日松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攻擊你,可楊施主毫髮無傷,卻是自己的本事。”

“我的本事?”

在一旁的楊飛聽的真切,卻是一頭霧水,心想今天還真是絕了,剛才付無忌說他練了邪門武功,現在那日松又說他有本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日松沒再理會蘇花語和楊飛二人,而是轉向眾人,朗聲道:“諸位施主,且聽老衲一言。”

在場眾人一聽,紛紛將目光轉向那日松,只見那日松從蒲團上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對眾人說道:“要老衲把蟬翼劍的秘密告訴諸位施主可以,請諸位施主將蟬翼劍子母二劍都交給我吧。”

楊飛看了看那日松,又看了身邊的蘇花語一眼,只見蘇花語對他點了點頭,於是當下打定主意,將一直背在身上的蟬翼劍交給了那日松。

那日松接過楊飛交出的蟬翼劍後,又看向厲方邪,問道:“厲施主還在猶豫?出家人不打誑語,若連這一點都信不過老衲,那麼老衲也無法將秘密公諸於世了。”

厲方邪沒搭腔,思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