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德生喜不自勝的看著身邊的老婆,沒口的應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豔芬一直都是我的好老婆,這些年來要不是有她幫著我,我在洛陽早就待不下去了。」
秦豔芬挽著嚴德生的臂膀,羞道∶「也不怕楊兄弟和妹子們笑話。」
嚴德生大聲的道∶「這本來就是真的,楊兄弟和妹子們才不會笑呢!」
楊過和眾女卻都大笑出聲,秦豔芬更臉紅了,挨著嚴德生扭著身子不依。嚴德生也暢懷大笑,他今天可是既得意又高興。
坐在旁邊的趙英和趙華忙著幫他倆佈菜、斟酒。趙英笑盈盈的道∶「姐夫,師姐這樣美,你要怎樣愛她啊?」
嚴德生一愣,他一時沒弄清楚趙英言下的意思,不知該如何回答。
趙英笑道∶「姐夫,小妹的意思是說,師姐現在的模樣雖然好看,可不是永久不變的,這只是暫時的,如果不好好保養,三、五年之後,又會慢慢變形,那時要再恢復青春,可就難上加難了。」
嚴德生吃了一驚,忽又笑道∶「英師妹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要我和豔芬好好練那房中之術,這我是一定照辦的。楊兄弟傳我的功訣我可練的勤快的得,一點都不敢偷懶,這一點豔芬是知道的,而且這個功法真是有用,這一個多月來,全身筋骨輕快,也不會腰痠背痛了,以前練過的一些功夫也都慢慢使得動了。我五更起床,以前每天要午睡的,現在也不用了。還有,你們看,我現在都不用穿皮襖了。」
眾人聞言都很高興。楊過笑道∶「嚴兄這樣勤練兄弟所傳的功夫,兄弟聽了也是很歡喜。」
嚴德生正色的道∶「兄弟,這可是大恩大德,我是永生不忘的。」
楊過很高興,於是又道∶「嚴兄倒也不必如此,你既是把兄弟所傳的功法這樣看重,飯後兄弟就再傳你一套技擊功法,和你現在所練的內功心法可以相輔相成,練成以後,洛陽這個地方能夠和你為敵的應該也不多了。」
嚴德生大喜過望,他站起身子,對著楊過就是一鞠躬,大聲道∶「兄弟,真是太感謝你,我是一定會苦練的,經過這幾次死裡逃生,雖然看開了很多,可是也不能任人欺負。」
趙英笑道∶「公子,你對師姐夫這樣好,小妹也要謝謝你。」又側頭對嚴舉人笑盈盈的道∶「姐夫,師姐現在這付身子,在半年之內,可只能欣賞,不能碰的,她跟你一樣,也是要閉關的。」
楊過笑嘻嘻的看看秦豔芬,又看著嚴德生,道∶「嚴兄,你也知道,練每一種功夫,都是要吃苦的。」
嚴德生心頭直跳,忽然紅起了臉。他不是怕吃苦,而是怕坐關,這一個多月來,可把他快給憋瘋了,但因練功有效,所以也就強忍了下來,只不過這種滋味是很不好受的,因為功力愈有進境,那種需要排放的慾念和衝動也就愈為強烈,尤其是現在看到這個好老婆這樣妖嬌美豔,他早已是心癢難熬,忽聽趙英說好老婆也要閉關,他就已嚇了一跳,幸好只有半年,也正好和自己差不多的時間,這也就罷了,他是怕楊過又要他繼續坐關,這可如何是好?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他那付悵然若失、臉紅唇白的愁苦樣子可把大家給笑壞了。
楊過莞爾一笑,道∶「嚴兄不用過慮,嫂夫人這樣嬌美,兄弟也不忍你坐關太久,但之前這半年的時間是不能少的,現下已過了一個多月,這一點你無論如何要下定大決心堅持下去,千萬不可心猿意馬。兄弟飯後要傳你的技擊功法是要實際操練過招的,只因你以前沒有正式學過武功,所以練起來會很辛苦,不過可比你以前練外門功夫時那種三更燈火五更雞的情形可輕鬆多了。」
嚴德生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延長坐關的時間,他是吃什麼苦都願意的。他暗暗吞了一口口水,看了老婆一眼,挺起胸膛,大聲的道∶「兄弟,你放心,我是不怕吃苦的,再怎麼說,我這個武舉人的頂子也不是白白得來的,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操練刀槍弓馬的那種拚命勁兒,連我師父也是誇不絕口的。」
楊過大聲的喝了一聲好,道∶「既是這樣,兄弟一定傾心相授,你只要把這兩門功夫練好,兄弟保你今後不論在閨門之中,或是在江湖之上,都是一條龍。」
秦豔芬喜的笑不攏嘴,一直深情脈脈的看著嚴德生,見他這樣慷慨激昂,可也全為了她,她當然是心花怒放了。
眾人嘻嘻哈哈的又吃又喝了一會兒,好是歡樂。秦豔芬忽然舉杯向楊過道∶「兄弟,我對你們一家子,也不再說什麼感恩和感謝的話,今兒個你和阿紫妹子大婚,我先敬你一杯,晚上我們可是還要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