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投石機攻擊城牆,可惜投出的石彈全都被岩石傀儡一一擋住了。
看見城內的情況穩定了下來,我使用漂浮術飛上了岩石傀儡的肩膀。Qisuu點那幾臺投石機由於距離過近,城上的投石機無法攻擊到它們,弓箭手對它們的效果又很微弱,因此從開戰到現在居然沒人奈何得了它們。投石機一直都在支援缺口處的敵人,給芬妮和特里克的劍士部隊和洛克叔叔的弓箭手造成了極大的困擾。
雖然別人拿這些投石機沒有辦法,可是對於一個魔法師來說,如此近距離破壞它們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想也不想,立刻對著那幾臺投石機施展而來一個隕石術,一片巨大的隕石從天而降,“轟隆”幾聲,投石機立刻化作了一片碎木,連帶著操作投石機計程車兵也被砸得七零八落。
完成這一切,我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轉身準備離去。忽然,那種危險降臨的感覺再次籠罩在我的全身,我下意識地想要將身子低下去,可是僅僅只移動了一點點的距離,眼前就看見金光一閃,一根受到神聖魔法加持的巨矛深深扎入了我的肩胛骨,巨大的衝力讓我在岩石傀儡的身上晃動了兩下,終於一陣劇痛襲來,我就從傀儡的肩膀上掉了下去。
魔法盾保護了從高處掉落的我,使我不至於摔死在城牆下,可是巨大的反震力,加上長矛貫穿的傷害,讓我幾乎疼暈了過去。我的第一個念頭是:什麼武器竟然可以穿透我的複合魔法盾將我傷害到?第二個念頭則是:什麼人竟然可以將我打傷?第三個念頭則是:我不能暈過去,我得趕快爬起來,退入城內。幾個念頭在我的腦海裡轉了好幾個圈,我的眼睛才慢慢適應了周圍的環境。
黑暗之中,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在我還沒來得及站立起來的時候,好幾支長槍已經對準了我,我心裡一涼,“完了,我居然被敵人俘虜了”
這時候,一個教廷神殿騎士打扮的人騎著馬走了過來,我勉強抬眼看了看來人,是個看上去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年輕人,渾身穿著一套金色的鎧甲,連戰馬的鎧甲都是金色的,鎧甲上浮動著一層淡淡的光芒,各種魔法的符文在鎧甲上時隱時現。''他坐在馬上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我,面無表情地說道:“居然在我的光明之矛攻擊下還能活下來,這個魔法師一定不簡單,用禁魔咒把他的魔法封印起來,帶回去,我來好好審問他。”
他的身後頃刻之間湧出許多牧師來,幾個牧師同時念動咒語,一陣強烈的白光閃過,將我籠罩起來,白光不斷侵入我的體內,我發現自己體內的魔力居然在白光的逼迫下節節敗退,最後全都被困在了小腹的地方,蜷縮成一團無法動彈,而外界的魔力元素卻因為白光的阻隔而無法與我的身體取得溝通和聯絡,我發現我再也無法施展任何一個小小的初階法術了。沒想到教廷居然還有這樣的魔法魔力的失去,我身上的魔法盾也隨之消失,一個牧師走上前來,一腳踏住我的肩膀,用力將刺穿我的那根長矛拔了出來。
鮮血隨著長矛的拔出噴湧而出,可是由於那股白光的作用,鮮血卻很快就被止住了,巨大的傷口竟然還在白光的作用下緩慢地恢復著,看來這白光不僅可以禁止我施展魔法,而且還有著不錯的治癒作用。
由於失血的緣故,我的頭有些暈,眼皮也漸漸有些抬不起來,渾身開始有點發冷,我意識到,沒有魔法的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一股無力感漸漸瀰漫了我的心頭。
我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隱約間聽到那個穿著金色鎧甲的騎士命令道:“將這個人帶回去,攻城已經無望了,全軍撤退吧”聽到他這幾句話,我舉得眼前一陣發黑,接著就暈了過去。
我覺得自己彷彿被浸泡在溫泉裡,渾身暖洋洋地很舒服,這種感覺讓我十分留戀,幾乎不願意醒過來了。可是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很漫長,也好像只是頃刻之間,我睜開了雙眼。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肩膀劇烈的疼痛驟然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疼得悶哼了一聲,冷汗從額頭上流了下來,背心裡立刻就溼了一大片,一陣微分吹過,感覺到渾身涼颼颼地。
我試圖動了動身子,手腳卻無論如何也動不了,我的感覺告訴我,我被一根鐵鏈牢牢的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肩膀的傷口再次的刺痛了我,汗水一滴滴地從我頭上流下來,滴在了面前的地上。我抬起頭,勉強看了看周圍,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我大概可以分辨出我是被關在了一間臨時作為監牢的帳篷裡,帳篷裡並沒有人,可是我卻是在帳篷裡的一個巨大的鐵籠子裡,他們把我當做野獸一般關了起來,我不禁有些自嘲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