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歡愉中。
刀不敗則像一把刀。
纖細的女體由下腹開始感到疼痛,撕裂與破碎般的劇痛隨肉棒粗魯得進出一路深入幽密的花穴,疼幾乎要麻痺了,在激烈的撞擊下,彷彿骨骼都要散開了,嬌嫩的秘肉好像被絞成一團。除了痛楚,肉棒上的珠體淫邪的摩蹭,正常陽物根本無法碰觸的部分好像有小蟲在爬行一樣,想像不到又無從抗拒,讓她在一瞬間哭了出來。
伴隨著身體上的痛楚,居然是一種被征服的異樣快感。分不出甜美、痛苦、還是憤怒的思緒不停在腦中交錯。
刀不敗熟稔地操縱著繩索,把女體上下襬弄著,準備開始更進一步的蹂躪。
用力噬咬著豐滿乳球的頂端,潔白的乳上佈滿噬痕,粗糙的面板就像銼刀一般,磨蹭之間削著白詩雅嬌柔的肌膚。
刀不敗捧起白詩雅自豪的粉臀,分開誘人的秘裂,粗大的指節在菊門套弄,遭受刺激的菊蕾不停地收縮,隨著菊門的擴張,第二根指頭也毫不憐香惜玉地侵入。
“嗚嗚嗚。”
粗魯的挖弄帶來的不只是屈辱的異感,還有強烈的羞恥,男人凌厲又詭異的手法讓人瘋狂。
汙穢骯髒的肉棍順勢塞入了她的小嘴裡,頂端的肉塊頂在咽喉處,堅硬的不像人的肌肉,飽滿的肉袋碰撞在她白玉般的面頰上。除了男人獨特的腥臭,野獸般粗魯的動作好像肏著小嘴一般,讓白詩雅根本無法喘息。
只要稍微抗拒,男人的巨掌立刻重重拍在粉嫩的圓臀上,手掌印子清晰而完整地烙印在臀上,傲人的柔軟與彈性只是為自己帶來更多痛楚。
慢慢地,汙穢的乳白從白詩雅嘴角流洩出來
藉著香津的潤滑,刀不敗絲毫不見萎縮的肉棍猛然鑽進怕羞的菊蕾之中,嬌弱的女子發出陣陣哀嚎。
刀不敗扯著白詩雅的一頭青絲,吃痛的身軀擺動如弓型,白晰的翹臀彷彿砧板上的羊羔,粗長的肉棍一節節探入。
“啊啊,好奇怪的感覺,好像要,我求求你,饒了我。”
狹窄菊門所產生的邪惡歡愉,完全不是成熟的蜜穴可以相比的,無論幾次也無法習慣,窒息般的壓迫快感與肉體的痛苦相疊而上。
一手擠捏幾乎要熟爛的雙乳,一手搔弄著敏感的花核,強健的肉棍猛烈地撞擊著,白詩雅腹中發出“咕嚕咕嚕”的猥褻聲響,羞人的暢美充塞全身上下,她強忍著幾乎又要脫口而出的討饒,咬緊滲血的下唇,只是,惱人的哼聲卻是怎樣也抑止不住。
黏白的汁液從身後溢位來,刀不敗仍舊發狂地用力抽插,一面發出淒濿的獸嚎,伴隨著玉人的哀鳴聲,更加激昂澎湃
白詩雅臥在冰涼骯髒的地上,偷偷窺視著巨巖般聳立的男子。
無論如何,刀不敗每天總會花上幾個時辰練功,如果以他粗獷的外型與強橫的氣質來推敲,其練功的方法必定是同樣的霸道。
出乎意料地,刀不敗練武的方式剛好截然相反。
常常是靜態的、和緩的,甚至完全不動。或者觀察夜梟在空中盤旋的姿態,或是隱身在草叢中,整夜靜坐吐納,或者靜靜欣賞著刀峰的缺角與刀芒的反射。
當白詩雅在雪山派學習劍法時,曾經因為一招“春陽融雪”苦練了數天,雖然廢寢忘食,最後卻依然卡在緊要關頭,以致無法寸進。
最後她得到了些許領悟:熟練令人敏捷,卻令人麻木;力氣令人強大,卻令人忘卻思考。
看起來,比起體魄的鍛鍊,刀不敗好像更重視心靈的鑄造,可是,今日的他卻有些異常
揮刀的速度快若閃電,勢如猛虎,但是招式卻毫無章法可言,整個人繞成一團,有如陀螺打轉。雖然,精力不知節制地恣意消耗,刀刃上的氣勁不減反增,朝四周圍奔射而出,鋒利的刀氣所及,草木立折,連手臂粗的樹枝也不例外。
一聲清嘯之中,沈猛的刀勢沿著山壁扶搖而上,直入天際。“噹!”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徹雲霄,整支長刀斷裂為二,半截嵌在石壁之中,一半留在刀不敗微微顫抖的手裡。堅固的石壁居然同樣碎了一大塊,彷彿山崖都缺了一角,刀不敗隨手拋去斷刀,慢慢走向白詩雅。
本以為會比平日更加狂暴,白詩雅咬著銀牙,身子卻忍不住輕輕發顫,萬般沒想到
雖然依舊野蠻,卻感受不到平日狂野的獸性,無論任何碰觸都像是個男人。
尋常的男人。
刀不敗的眼神一向是堅毅而冷酷,現在卻洋溢著依戀,閃耀的目光居然與盤旋在白詩雅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