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間,春潮氾濫,滿是黏膩,深紫色的玉莖岔開粉紅色的花唇,不停搗向深處,大量的蜜液湧出,好像是嬌嫩的花房被榨出汁一般。
“要死了!肏死雅兒了!”
雙唇緊合,動作越來越激烈,麗人噙著淚水的雙眼已經迷濛了,就在兩人靈慾交合的一瞬間,男子居然硬生生拔出堅硬的玉根。
“怎麼抽出來了,夫君,快快啊!”女子失聲啜泣著,整個人崩潰似哭喊道:“不要再欺負雅兒了,雅兒要死了”
“雅兒想要為夫的疼愛嗎?”
玉根上沾滿黏稠的淫露,頂端也溢著半透明的黏液,看起來閃閃發光,正頑皮地在清麗的俏臉旁搖晃著。
“想想,求求夫君幹雅兒吧。”
女子咬著下唇,身體自然扭動著,源自於體內燃燒般的搔癢讓她不得不說出羞人的話語。
“那雅兒就轉過身子來吧。”
女子暗暗發出一聲呻吟,橫過玉體,把自己最羞人的粉臀朝著愛郎。
其實純潔的女子最害怕如野獸般奇異的交合方式,但此時春情勃發之下,業已經無法忍耐了。
男子面露微笑,輕輕撫著高高翹起飽滿的圓臀。
雖然兩人已經久歷閨房之樂,但是,教養良好的麗人還是如少女般羞怯,並不能放肆地享受魚水之歡,所以男子總是盡心挑逗愛侶,增添樂趣。
女子努力地抬高粉臀,不知羞地開始扭動,有如一隻春情勃發的母狗,奇妙的姿勢彷彿連纖腰都折成兩半了,大概只有十分擅長輕功的身法,才能做到這般高難度的動作。
“為夫最喜歡小騷貨淫亂的樣子了。”
望著愛人哀羞的模樣,男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噗嗤!”一聲,怒張的龍根立刻從後頂入蜜洞之中。
花徑十分狹窄,越到深處越是曲折離奇,層層交疊的嫩肉不停磨蹭著突入的龍根,尤其女子下盤功夫十分紮實,雖然,雙腿會因此稍顯粗壯,但這時給男人的糾纏快感絕非筆墨可形容。秘肉箍住龍根,欲進一分,都變的極為困難,但是那種酥麻的暢美也是隨之增強。
“喝!”男子一聲呼號之下,粗長的龍根盡根而入,重重撞擊著女體的最深處,雞蛋大小的堅硬頂端毫不留情地敲在細嫩的蕊心處,只聽到下身的玉人發出一聲銷魂的悲鳴。男子咬緊牙關,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忘情地挺送著,大手搓揉著彈手的肉丘,甚至,“啪啪”大力拍打著白嫩的臀肉,哀嚎逐漸變成甜美的哼聲,滾燙的女體也開始迎合龍根的肆虐,盡情扭動。
“啊啊啊!”
似哭似喊的聲音環繞著小小的屋子,久久不散。
夜了。
全身穿戴整齊,輕撫著劍身,臉上一貫瀟灑的笑容斂去,嚴肅而認真。
螁去劍鞘,劍光閃爍,光亮鋒利的劍身刻著兩個古篆:無敵。
在愛劍的光澤吞吐間,男子似乎也激起了滔天的鬥志,雙眼開闔出異樣的神采,好像變了一個人。
“鈞豪。”
床上傳來女子溫柔的聲音,龍鈞豪心中一震,緩緩轉過頭去。
平日,激烈纏綿之後,都應該是熟睡不醒才是。
但是,今天卻有所不同
“雅兒知道,鈞豪常常在雅兒睡後,偷偷出去”
語氣十分平穩,沒有絲毫驚奇,好像訴說著最平常不過的瑣事,龍鈞豪不禁露出苦澀的笑容。
“詩雅是如何知道的?”龍鈞豪不敢去直視那一雙充滿感情的雙瞳,只是淡淡地說道:“我出去時都很小心,詩雅肯定睡了。”
白詩雅輕輕一嘆,慢慢說道:“牆上繫了一條細線,動過劍,線就斷了。”
雖然,一向自負聰敏過人,沒想到紅粉知己早已看穿了自己的小伎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龍鈞豪輕輕撫弄下顎的鬚渣感嘆說道。
白詩雅躺在床上,並不起身,心頭的波濤洶湧並不遜於愛郎。
要知道以龍鈞豪的絕世武功,如此雕蟲小技如何能不被發現?
她不過是稍微試探一下罷了,果不其然
“男人一向有男人應該要作的事。”白詩雅壓下情緒,淡淡說道:“雖然心中不安,雅兒不能,也不願去幹涉。”
龍鈞豪靜靜聽著,不發一語。
這幾年來
省城裡,淫賊姦淫良家婦女,作案無數,有“花花太歲”之稱,甚至一連三個晚上犯案,但是,花花太歲輕功高超,官府根本莫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