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慶平日一副冷漠面孔,今夜卻有些異樣,道:“晚上怎麼沒下來用膳,還在生氣?”
夕敏道:“那倒不是,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本來也沒想過要他性命,實在沒想到那個人武功突然變得如此高。那把劍真可怕,說一招殺掉駝馬幫的人並沒言過其實!”
李元慶道:“這大漠中的人雖然都為我部所用,但如果他們自己太不檢點,被人殺掉也無法。”
夕敏問道:“駝馬幫做什麼得罪了他?”
李元慶道:“我們的人已經在鳳翔打聽過,當日一起出現的還有兩個女人,到現在那兩人還沒有蹤影,我想可能——”
“該殺!”夕敏斬釘截鐵地說道。
李元慶說完,笑了笑,便不言語。夕敏疑惑道:“李將軍找我,不會就是想說這件事吧?”
李元慶真不知道如何開口,憋了良久,才道:“夕敏,我想問你件事。”
夕敏笑道:“李將軍何時學著如此扭捏做作,我們蚩火教既然選擇與西夏一品堂合作,有什麼話不妨直言。”
李元慶望著夕敏的眼睛,問道:“夕敏,我想問你曾經有沒有和男人,和男人好過?”
夕敏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道:“你說什麼?”
李元慶道:“我想知道你有沒有和男人上過床。”
夕敏當時就面紅耳赤,渾身顫抖,但終究隱忍過去,道:“李將軍,我希望你明白,我們這是在合作,共圖大事,不要想到其他上面去了,夜深了,你請回吧。”
李元慶連忙拿出一道黃符,道:“你先別急,看看這個!”
李元慶道:“你知道怎樣才能破法寶嗎?就是用這道符,再配合,配合處子血。”
夕敏道:“我說過,我並不想要他的命,破不了他那劍也就算了。”
李元慶道:“可是我們西夏這次必須得到藥王研製出的食人果,這對我們將來是否能夠入主中原,你們蚩火教掌控大理政權至關重要,我們必須要有十足把握搶到神農鋤。難道你認為我李元慶是個好色之徒?”
夕敏又道:“難道你認為那兩個老頭是好惹的角色,何況到時候光明頂的人也在場,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李元慶道:“這個你放心,正因為有光明教的人牽制那兩個老東西。何況我這次帶出來的武士個個武藝高強,只要我們在適當的時候出手,一定能夠成功。”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夕敏還不死心。
李元慶道:“時間緊迫,我也是不得已才留一晚。或者,這件事後我可以對你負責任。”
夕敏面頰更紅,輕輕地點了點頭,李元慶大喜,乘機一掌打滅油燈。為免夜長夢多,上前攔腰抱住少女。
夕敏首次碰及男人,嗅到那令人慌亂地氣息,心都要跳出來,頓時站立不穩。李元慶順勢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了上去,只需手指一捻一拉,便解開少女腰帶。見少女秀目緊閉,渾身戰慄,怕驚擾到她,便輕輕地剝去少女衣物,一件件鋪在床上,很快,就只剩下一件粉紅肚兜,少女雙手死死護住胸前。
李元慶吻在少女蓮藕般的手臂上,用嘴叼起肚兜,埋首舒胸,肚臍,雙手悄悄地滑落,褪下少女月白緞裙褲,就見除了褻褲遮羞,一雙白無瑕的玉腿呈現在眼下,頓感口乾舌燥,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去,夕敏再也忍不住嬌聲呻吟出來,就要去褪下最後的褻褲,意亂情迷。
一陣夜風灌入,夕敏渾身冷戰,如遭涼水激面,情慾消失無蹤,玉腿一縮,立刻抓了衣物蓋在身上,道:“你,你幹什麼?”
李元慶已不能自持,撲了上來,虎軀將少女壓在身下,喘著粗氣,把個少女嚇得半死。夕敏死命掙扎,騰手之際,一掌打在李元慶臉上。李元慶吃痛,倒是給打醒過來。
二人對視,尷尬不已。夕敏指著門外道:“你,你出去,我自己能,能行!”
李元慶畢竟身為軍師,瞬間清醒下來,低頭拿了外套轉身離開,到了房門,回頭道:“我會調開所有人,如果不行,就來我房裡。”
等李元慶帶上門,聽著腳步聲,直到確定他已離去,才出口大氣。下了床,看著外面皎潔月光,無垠沙漠,冷風襲身,才發現自己衣不遮體,連忙關上窗戶。
躺回床上,回想剛才羞人場面,嬌軀又開始燥熱,私褲便在雙腿斯磨間悄然褪下,便在呻吟中撫弄禁地,行那自瀆之事。腦海浮現滿是柳飛星樣貌,這一切都是拜他所害,如果不是他欺辱自己在先,也不會去找他麻煩,那麼他也不會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