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找到之後要如何做,就不是現在她所能考慮的。
匆匆換下女裝,穿回自己原本的衣裙,六娘疾步向大殿走去,不料卻砰上兩個神情焦急的手下。
“出了什麼事?”
女人冷哼一聲,此時正火急火燎,卻被這兩個不長眼的纏住。
“稟告幫主,二長老,三長老,四長老通通被被殺”
兩個手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神情皆懼意非常。想幫中幾個長老武功最為高強,卻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要是換成自己他們不敢想下去,卻見幫主只是愣了愣神,就皺眉問道:“大長老呢?”
“大長老大長老房中一片狼藉,鮮血遍地,想來也是慘遭毒手!”
一個手下,顫巍巍說完,卻見幫主臉色陰晴不定的哼了一聲:“是誰敢在我青玉門撒野,看我不將他碎屍萬段,好了你們先回前殿,我隨後就到!”
“是”
待到兩個手下神情慌張地退去,六娘才暗暗嘆口氣:“楓弟弟,你在哪裡?”
邁開腳步,行向大殿,湘雲知道現在幫中定是亂了套,必須要自己主持大局,雖然很想去找那個男人,但孰輕孰重她還是分的清。
竟然對方選擇離開,兩人的緣分算是盡了,雖然心中有些酸楚,但以大局著想的她,還是不得不把這份才剛萌生的情感藏匿心底。
辰楓回到客棧時已是餉午時分,富貴酒樓中,聲響鼎沸,人山人海,不少人都還在議論昨夜兩幫之間的戰況,當然對於重中之重神秘少俠更是猜測無數。
有人說他是天山門的弟子,有人說他是華山中人,更離譜的還有道是峨眉入堂男徒,真可謂以訛傳訛,千奇百怪,無所不及。
不過這並非辰楓在意的,別人要如何猜想是他們的事,他此刻只想快點回房,經過櫃檯時,男人突然想到什麼,停下腳步對賣酒的酒保問道:“那種白色瓶裝的是什麼酒。”
順著他所指,酒保看了那酒以後有些怪異地看了辰楓一眼,頗有些狐疑的說道:“客官,你真要這瓶?”
“有問題嗎?”
男人皺了皺眉,還是耐下心問道:“這酒莫非有什麼門道?”
“客官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人吧。”
酒保一聽辰楓的話,立刻換了張嘴臉,好似一個老學究吧,侃侃而談:“此酒叫閨啼,又名暗香,乃當歸、鹿仁、虎鞭等許種藥草所釀,初嘗時與清酒無異,不過後勁十分大,最重要的是,此酒喝了會讓男人瞬間慾火旺盛,用於增添閨房之樂,再合適不過。客官可以放心,此酒藥效有限,絕不會讓你體力透支,如果客觀想要近日內抱個大胖小子但又沒什麼慾望,這酒確是良選,只是藥過三分毒,不宜長期飲用,不知客官要幾瓶。”
聽了酒保,辰楓無奈地嘆口氣,難道這就是天意,他意興闌珊地揮揮手,轉身向客房行去,卻沒注意酒保小聲的嘀咕:“怎麼看都不像是不舉之人,難道他有暗疾?”
回到客房,辰楓推門而入,就見兩女嘭嘭地從裡間跑了出來。
“你去哪了?”
說話的是磬然,今早醒來發現辰楓不見,頓時慌了神,叫過隔壁的君如,本想出去找他,可茫茫人海,她們又怕對方回來見不到人。於是留了一個在房內,而另一個就出去尋覓。
可找了一上午,恁是沒找到人,就在君如匆匆趕回客棧,看男人回來沒時,卻見他推門而入,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
磬然淚眼朦朧地看著對方,滿是擔憂地質問:“你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
女孩是著緊壞了,語氣有些偏重,見男人蹙眉看著自己,心中頓時一驚,急急地撲上前去,一把抱住男人的豐腰,聲音都有些慌張地顫慄:“對對不起,然兒不是故意要說你的!”
“傻丫頭。”
辰楓憐惜之意大勝,緊緊擁住對方,鼻息有些發酸,對方笨笨的樣子,確實讓他心疼。
男人瞥了眼站在一旁同樣蓄滿淚滴的君如,心中充滿內疚,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自己偏還到處拈花惹草,實在是對不住她們。
招手攬過女孩,辰楓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兩人幸福。
看著一左一右,匍匐在懷中低泣的佳人,辰楓很是揪心,暗暗嘆口氣,柔聲道:“你們吃過飯沒?”
女孩們並未答話,只是將腦袋拱的更深,好似要融入對方體內。
看這情景,辰楓也知道兩個傻姑娘定是從早到晚,一口米也沒沾過,當即心疼道:“你們在這等我,我去小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