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蹲下去,親手將布鞋穿在老和尚十分骯髒的大腳上。
老和尚憨憨的一笑,擺手說:“去吧。”
這時候,純陽道士見那臭小子背對著自己,認為機會難得,將拂塵別在身後,拔出腰間一把尺來長的尖刀,身形晃動,悄無聲息的撲過去,右手揚起,尖刀狠狠刺向對方後心處。
不遠處的畢素梅和陳韻玲都驚恐的喊道:“小心”
西門浪早就防備到純陽道人這一手,一直用眼角餘光瞄著他,見他果然不知死活的衝過來,眸中閃過寒光,頭都沒回,直接使勁全力將右腳後踢出去。
在尖刀距離西門浪後背不足半尺的時候,純陽道人xiong口中腳,身軀飛起來,落在四五米之外的路邊草叢裡。
“ma的,臭小子,道爺跟你拼了”
純陽道人嘴裡罵著,抬起身想要站起來。忽然,面部劇烈抽搐一下,身軀變得僵直,隨即一股烏黑從他左手腕向上蔓延,瞬間直達其臉部,整個臉孔都變成鍋底色。
只見他手腕上yao著的正是剛才那隻鑽入草叢裡的金色小蛇,鱗片在陽光下金光閃閃,隱隱現出幾道顏色較深的金環,其中靠近尾部的那道金環顏色略淺,中間有縫隙,還沒有完全搭接在一起。
“啊”
純陽道人慘叫一聲,身軀劇烈抖動數下,死魚樣的眼睛帶著幾絲留戀拼命的一翻,隨即一動不動,此時,他全身都變得漆黑如墨。
雲尚村後面有一些丘陵,常有毒蛇出沒,村民們並不陌生,但是,還一次見到毒性如此之大的怪異金蛇,一時之間眼中都露出恐懼的目光,看著那條尾巴不停擺動的金蛇。
金蛇鬆開yao在手腕上的嘴巴,在純陽道人腫的有大tui粗的胳膊上盤旋片刻,鑽進那柄拂塵尾部的孔中,當整個蛇身都進入的時候,拂塵尾部相連的蓋子自動合上了。
西門浪沉吟一下走上前去,先用力踢了一腳純陽道人,發覺其身軀僵硬已經死去,心中暗歎,這才是惡有惡報,讓你不幹人事,還放蛇yao老子,如今一命嗚呼了吧!
對於這條金色怪蛇,西門浪心中始終充滿好奇,他拾起一個木棍,試探扎用力挑了一下拂塵尾部的蓋子,發現其鎖的緊緊的挑不開,這才放心,扔掉木棍,彎腰將那拂塵撿起來。仔細端詳了片刻,確認這拂塵是jing鋼摻雜其他金屬所打造,柄部下方有一不易發覺的按鈕,估計是控制尾部蓋子的,至於上面的銀絲則看不來是何物,很堅韌,以他的手勁拽起一小縷居然扯不斷。
圍觀眾人眼見那道士被毒蛇yao死,都面面相覷,開始低聲議論,眼下出了人命,這可如何是好!
趙得富從地上起來走上前,先畢恭畢敬的給西門浪行了個禮,感激涕零的說:“多謝恩人主持正義,懲罰惡道,這事由我家引起,自然不能連累恩人,惡道暴死的後果由我一人承擔。”
西門浪笑了下,“用你承擔什麼後果,這惡道是被毒蛇yao死的,又不是咱們給打死的,你找一張炕蓆把他屍體捲起來,叫幾個人幫著埋到山上就是了,能有什麼事。”
趙得富忙點頭,“恩人說的有道理,我這就照辦。”他先行離開,按照吩咐找了一張舊炕蓆過來,又喊了七八個親朋好友幫忙,將屍體捲進炕蓆中,用繩索綁好,穿了木槓抬著向後山走去。
295。295怪和尚
扭頭間,西門浪發現老和尚背起破編織袋子東面而行,他急忙追上去,喊道:“大師,請留步。”
老和尚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目光中卻沒有了剛才的jing氣神,有些茫然的問:“叫我?”
西門浪一愣,這是怎麼回事,看起來他與剛才判若兩人,怎麼此時有些發呆,若是光看見他這副樣子,真不敢相相信他就是剛才擲出鞋子擊中金蛇的罕見高手。像這樣的人,西門浪覺得當世只有父親張曉峰才會有此神功,再不只有在武俠劇中看見了。他微笑著說:“我是叫您呢,敢問大師法號如何稱呼?”
老和尚尋思了一下才說道:“溫。”
溫,這是什麼意思?
西門浪想了下,覺得可能是這位大師的姓,忙說道:“原來是溫大師,剛才多謝你仗義相救,我請你喝酒怎麼樣?”
這時候,老和尚眼中又忽然jing光四射起來,彷彿變身了似的,說:“不必了,老衲還要趕路呢。”
西門浪心中暗自稱奇,莫非這位大師有間歇性jing神病,一會聰明一會糊塗的?他忙說:“既便大師忙著趕路,也不差這一時片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