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點半,他又合上雙眼,準備睡個回籠覺。就在他迷糊著剛要睡著的時候,房門發出一聲輕響被推開了。
陳韻玲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彷彿小貓似的來到床前,猛的揭開西門浪蓋在身上的杯子,笑著說:“大懶貓,太陽都照到屁屁上了,還不起來。”
西門浪睜開眼睛說:“天還早著呢,我再睡一會兒。”
陳韻玲目光一瞥間,卻看到對方短褲支的高高的,便笑著用小手輕拍了一下,嗔道:“沒出息的傢伙,大清早就支稜起來了?”
“小丫頭,你敢打我?”西門浪起身將她攔腰抱住,壓在下面就是一頓狂親亂吻。
陳韻玲卻溫順的如同貓咪似的,任由他肆意輕薄,兩隻玉手環繞過來,在他後背上輕撫著。
兩個人溫存一番,摟抱著說些柔情mi意的話語,陳韻玲推著他說:“大懶貓,趕緊起來吧,這麼好的天,繼續睡覺真是浪費,陪我去跑步吧。”
“那好吧,我穿衣服。”
西門浪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來到院落裡,呼吸著新鮮空氣。
陳韻玲把裝滿水的牙具盒遞過去,說:“刷牙吧。”等男友接過去的時候,她又擠了一條牙膏在牙刷上遞過去,十分的溫柔體貼。
在和碩的時候,西門浪接觸到的夏芷緣,蕭慕箐,江曉語等都是大mei女,卻無一例外的都是強勢女人,動不動的就要收拾他,相比較之下,陳韻玲的性格愈顯溫柔。他笑了一下,把牙刷接過來,說:“謝謝。”
陳韻玲嗔道:“謝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偷偷向四周看去,眼見院子裡,沒有別人,她低聲說:“我是你女朋友,就是你以後的媳婦,侍候你就是天經地義的。”
話雖不多暖人心,這把西門浪給美的,大鼻涕泡都快出來了,高興的刷著牙。
陳韻玲則給他打了一盆洗臉水,放到凳子上,香皂擺放在旁邊,等西門浪刷完牙之後,接過牙具盒跟牙刷,柔聲說:“小浪哥,趕緊洗臉吧。”
“好嘞。”西門浪開始洗臉。等洗好的時候,剛想去接陳韻玲手中的毛巾,手卻被扒拉到旁邊,只聽那善解人意的女孩溫柔的說:“不用你動手,我給你擦臉好了。”
西門浪心中暗歎,侍候的真是周到啊,還別說,玲玲年紀雖小,卻溫柔懂事,倒是做老婆的好人選!
洗臉之後,一對小情侶來到院子外面,西門浪問:“咱們往那跑啊?”
陳韻玲說:“往村口小樹林那邊跑吧?”
西門浪故意調笑說:“我不敢。”
陳韻玲納悶的說:“你這人膽子不是一向很大嗎,這大白天的你怕什麼呀?”
“我怕你把我騙到樹林裡給強bao了”說完這話,西門浪忍耐不住的哈哈大笑,向前跑出去。
“好啊,你這壞蛋什麼話都能説出口,看我追上你的”陳韻玲在後面緊追不捨。
兩個人一前一後嘻哈拌嘴向前跑過去,充滿溫馨甜mi,片刻之後,來到村口,忽然看到對面走過來一個打扮的很奇怪的人。
那是一個身量不高的道士,十分的瘦削,大約在二十左右歲,一張刀條臉上長著雙死魚一樣的眼睛,酒糟鼻,一張大嘴,嘴唇是不正常的紫色。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道袍,長髮盤在頭頂戴著道冠,左手持一杆拂塵,腳穿黑色圓口布鞋,倒是極為顯眼。不過,斜揹著的一個人造革皮包倒是讓他顯得不倫不類。
看到對面男孩跑過來,道士忙喊道:“小兄弟,站一下。”
西門浪停下腳步,看了那道士一眼,問:“你是喊我嗎?”
陳韻玲這時候追上來,看著對面這個古怪傢伙,低聲問:“小浪哥,這人是誰啊?”
西門浪搖頭,小聲回答:“不認識。”他曾經聽父親說過,但凡僧侶道士都不是普通人物,若是以後見到一定以禮相待,便恭敬的行了個禮,問那道士,“敢問道長怎麼稱呼,有何貴幹?”
道士見他一副謙卑的模樣,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小道號純陽,來自九華山靜月觀,本著造福天下眾生的原則,遊歷四方。”
287。287六賣神劍
一股子惡臭自純陽小道士口中噴出來,讓西門浪乾嘔不止,心中納悶,這廝口臭怎麼如此嚴重,是不是吃了大便,燻死人了!
為了禮貌起見,西門浪還是依照江湖規矩,拱了一下手,說:“原來是純陽道長,久仰大名了。”後面一句,則完全是照搬自古裝劇裡面的臺詞。
純陽道士兩隻死魚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