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沒有。
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也是他敢於在雲翳國作怪的關鍵原因。
打不過沒關係;跑得掉就行。反正區區一群蟲子而已;只要把最關鍵的東西帶走;憑藉這次的研究經驗;下次研究的時候;效果會更好;創造出的道兵會更強大。
至於要消耗多少“原料”的問題;他根本想都沒想過。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玉京派的陽神真仙沒出現;出現的卻是兇名卓著的鬥神
此刻他站在那個孕育異蟲女皇的血色大繭旁邊;焦急地走來走去;不時唉聲嘆氣;神情很有幾分惶恐。
鬥神組織素來以兇猛霸道著稱;而雷部鬥神又是其中公認的天才和不講道理。對他們來說;越級挑戰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一個人全殲一群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講道理更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或者說;雷部鬥神不是不講道理;而是他們的道理跟正常人的理解方式很有一點差異。
或許是因為太過天才的緣故;這群電光閃閃的傢伙完全不能理解和貼近正常人的思維方式;他們有一套獨特的詭異的邏輯。比方說;一個雷部鬥神走在路上;聽到兩個人吵架;其中一人大罵“我要殺你全家”——他很可能立刻認為此人因為睚眥小事就要殺人全家;實在罪大惡極;立刻下手懲罰;但他也很可能把另外一個人的全家抓來;再遞把刀子給宣稱要殺人的;看看這傢伙會怎麼辦;他還可能過去扯淡一番“大家都是一家人”什麼的;詢問對方是否要自殺總之;他絕對不會認為那人是在信口開河。
再比如一個雷部鬥神在追殺兇徒的時候;如果對方哭求“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之類;他很可能會回答“哦;那我把你家老的小的也一起殺了?讓你們一家在幽冥團圓?”
更要命的是;雷部鬥神出了名的跑得快;敖研雖然是陽神真仙;卻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跑得贏一個雷部鬥神。
打不過;說不過;跑不過;怎麼辦?
敖研唉聲嘆氣;愁得頭髮都快白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血色大繭裡面有什麼東西震動了一下;那隻孕育很久的異蟲女皇似乎快要出世了。
“太好了”他頓時愁雲盡掃;滿臉驚喜之色;急急忙忙走到血色大繭的面前;神念透入其中;仔細觀察起來。
果然;在血色的大繭裡面;一團混沌的血肉正在緩緩旋轉;一邊旋轉一邊成型;飛快地變成一個有少許昆蟲特徵的少女;但她的身體只有半透明;看起來似乎只是個朦朧的影子。
這少女在凝聚成型的過程中;本身的氣息也在不斷加強;境界不斷提升。因為需要汲取大量靈氣的緣故;她瘋狂地抽取那些祭品所剩無幾的生命力;只一瞬間就把上百萬的祭品吸成了於屍。
這樣還不夠血色的大繭又輕輕震動起來;那些猶如蛛絲一般的赤紅線條紛紛扎進了地脈之中;瘋狂地汲取地脈之力。
地脈之力深沉渾厚;幾乎無窮無盡。但被血色大繭瘋狂汲取著;竟然也出現了顯著的虧空;以大繭所在的位置為中心;一個巨大的漩渦在地脈中漸漸成型;將四面八方的地脈之力瘋狂地聚集過來。
這個漩渦的規模越來越大;漸漸的甚至讓敖研這位陽神真仙都感覺到有些不安。
“莫非是要陽神天劫了嗎?但按照我的設計;這異蟲女皇應該只是半步陽神的層次;不該引來天劫的啊”
他搓著手;緊張地在血色大繭旁邊走來走遠;目光不安地注視著血色的大繭。
他相信自己推算的結果;可現在看來;自己的推算結果——似乎並不完全正確。
正在朝著地下趕去的吳解也感應到了地脈的異常;他心中一動;停下腳步;捏一個法訣;之前藉助整個驚雲山怨氣煉成的四支法旗便飛了出來;圍在他的四周。
“現在就是機會;瘟部正法”複雜的法印在他手上不斷變化;磅礴的厄運之力不斷從他身上流出;藉助四支法旗形成一個詭秘的陣法;然後跟地脈勾連起來。
“天道迴圈;報應不爽去吧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一聲令下;當初住在法旗之中的怨魂紛紛飛了出來;尖叫著厲嘯著衝入地脈;化作地脈之中絲絲縷縷的陰氣;又被血色的大繭吸收;成為那正在急速成長的異蟲女皇的養分。
待得所有的怨魂都飛走;吳解並沒有急著收起四支光芒已經黯淡的法旗;而是目光掃過那些被凝固在地脈之中的異蟲;陰森森地笑了。
“你們也想要報仇對吧?讓我來幫你們一把”
法決再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