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少主已經失蹤,該叫我怎麼辦呢?少主是我們復國的支柱,萬一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這些人實在萬死難辭其咎啊!”
花永志聽了,不由有些羞慚地低下了頭,不能言語。
同時心中也是無比地震撼。作為文官,他本身只是略通軍事,對於牧族的瞭解和北疆情況並不十分了解,所以跟殷胄風徹夜商談之後才把握到戰略關鍵。而且他們對於殷駿鵬的機制和手段非常信服,以為他必能將這件事情辦得漂漂亮亮,所以也並沒有多麼放在心上,直至此刻出事。
水笙也在疑惑著,她對殷駿鵬的瞭解其實跟殷胄風他們並沒有太大出入,而且對於軍事,雖然僅停留於紙上談兵的程度,卻也比他們知道得多,於是更加迷惑殷駿鵬為何要這麼做?這種冒險的行動,成功了固然頓時身價百倍,但失敗的可能性卻更加突出。應該還有更好的方法才是!
事實上,基本來說他們對於殷駿鵬的判斷還是很正確的,但他們並不瞭解戰場對於一個男人的影響有多麼強烈。殷駿鵬的性格在北疆發生了變化,從而影響了他的行事風格,不再事事以自己的利益為先,以至螳臂當車、功虧一簣。
兩人各懷心事,默默地走著。過了一會兒,花永志低聲打破了沉寂:“你看,我們該怎麼做呢?”
水笙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問她怎麼辦?事到如今,她能做什麼?
“派了人去找了嗎?”
“已經派了。我們殷家本來跟牧族就有生意來往,也認識一些人,正透過他們尋找。”
水笙皺了皺眉頭:“現下正是戰爭時期,兩族關係緊張,他們又怎會隨便讓商隊進入草原?”
花永志突然笑了,道:“戰爭也戰爭的生意做啊!”
水笙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心頭快跳。
他們竟然還兼做武器生意!而且這生意的物件還是升龍王朝的死對頭!
膽子也太大了!
“如此甚好!”她點了點頭道,“不過我想,少主應該還未落入敵人手中。”“為何有此說法?”聽她這麼說,花永志精神一震,卻還有些懷疑。
水笙輕描淡寫說道:“你想想,以少主的能耐,就算在草原,也必不會讓牧族討了好處去。面對這樣的敵人,牧族還能不起的牙癢癢?如果少主真的被他們抓住了,定會大肆宣揚,以示他們出了口惡氣,也有向朝廷示威的意思。而如今我們並未收到關於少主的任何訊息,可見他還沒有落到他們手中。”
花永志聽了,心下大定。水笙的分析絲絲入扣,頗有些道理,若是真的,那可真不啻是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