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番話一說完,白芨又怒了。
秦菜又舉著湯匙後退幾步,突然有人過來,跟白芨打了個招呼:“白先生,您也在呀?”
秦菜一抬頭,就見白芨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明顯是不希望有人看見他和秦選單獨在一起。他很快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門。
那人十分尷尬,停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秦菜倒是無所謂,她把一片吐司塞進嘴裡,半晌才開口:“你還真是會選時候,嘖嘖,隨便冒出來就撞破了我們的奸…情。”
那人臉色都變了,他像剛吞了一斤苦瓜一樣臉都皺到了一起:“我我我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保證。”
秦菜慢條斯理地把東西吃完,然後特牛逼地吩咐了一句:“把早餐錢給我付了。”
對方趕緊點頭,她哼著歌,邁著輕鬆的步子走了。
第二天,秦菜去到逍遙閣,就見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開始秦菜還以為自己忘了穿鞋呢,最後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了個遍都沒發現什麼問題。她只得找人問。
“老陳。”她走向銷售部的部長陳科,“他們今天干什麼呢,古古怪怪的。”
陳科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也也沒什麼。”
秦菜莫名其妙,最後陳科試探性地問:“小藍,你跟白先生很熟吧?”
秦菜這時候便反應過來——難道有人透露了她和白芨的關係?不,看這些人的樣子,倒像只是暗地裡八卦。
秦菜看了一眼陳科,衝他嫣然一笑,轉身走了。
這一笑可以說是大有意味,但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當天,領完了部門下半年任務指標計劃書,秦菜正打算走呢,迎面碰上白芨。感覺許多目光明裡暗裡地望了過來,秦菜目不斜視,衝白芨點頭致意,很快離開。
然而還沒有走出大門,她就接到白芨的電話。依然是一個酒店名、一個房間號,然後就掛了。
秦菜大奇,他還以為白芨再也不會找她了。他可不是個喜歡被人頂撞的人。但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她打電話問沙鷹,沙鷹只是淡淡地道:“女人要征服男人,不是單憑床上那點東西就行的。關鍵是還要聰明、要有個性,還要有派頭,要時不時能給男人一些新鮮樂趣。這裡面東西多著呢,慢慢學吧。”
秦菜感嘆了一聲,他又壞笑:“要不你來培訓中心,我們在訓練場後面的草叢裡再研究研究、學習學習?”
秦菜果斷掛了電話。
晚上,秦菜在沙鷹的指導下,穿了一件黑底白色小圓點的立領襯衣,下著淺藍牛仔褲,足踏白色板鞋,前去赴約。
臨出門前,沙鷹抱著她輕輕吻了一下,秦菜輕輕回吻他:“很快就過去了。”
當天夜裡,白芨“興致”居然出奇地好。秦也婉轉承歡,盡力奉陪。事後是九點半,還早得很。秦菜和他一起出了酒店,酒店旁邊是個珠寶店,這時候剛剛要關門。秦菜心情格外好:“師叔你今天表現這麼好,我送樣東西給你表揚一下。”
白芨心情不佳,他是不是真的在開始反思秦菜說過的那番話了?
但是這誰知道呢。秦菜開開心心地買了一隻腕錶給他,隨後攔了輛車:“我走了,師叔晚安。”
白芨聽若未聞,轉身去到停車場取車。
第二天,秦菜主動去了月莧那兒,臨走時跟談笑吩咐:“十二點整打一下我電話。”
談笑不明所以,但仍然記下了。秦菜趁著白芨不在,她買了菜上去做。她做菜雖然效果不如月莧,效率卻要高上許多。月莧過了許久才發現她對這個家裡的東西熟悉得可怕。
她本就是個聰明的女孩,這時候發現這點倒也沒往心裡去,只是暗暗想——難道她昏迷的時候,秦菜經常來這裡嗎?
她想到自然就要問,秦菜很隨意就答:“師叔沒告訴你嗎,以前我幫你做過一陣子的瑜伽、美容什麼的。”
月莧絲毫沒往別的地方想,秦菜正剪著蝦呢,電話突然響了。她手不方便,讓月莧從她錢包裡拿手機。
月莧開啟她的錢包,意外地發現裡面露出個白色的東西,好像是小吊牌?
她一時好奇,順手拉出來一看,發現是個很精緻的小吊牌,男式腕錶。她看了看上面的型號,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
她把手機遞給秦菜,心下突然有些不解——白芨昨晚回來的時候,腕上戴的是這隻嗎?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玩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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