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誠這才臉色突變,轉身就想跑出去呼救。
秦菜上前幾步,也一手敲暈了他的天魂。
屋子裡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不知道吳皙的死因。秦菜找了被單,先把範誠裹起來,然後用屋子裡過長的網線死死捆住。最後她施了個安魂咒,範誠緩緩醒來。
意識一恢復,他馬上發現自己的困境,再一看面前的秦菜,他終於變了臉色:“救”
一聲呼救還沒出口,秦菜隨手抓起地上的拖鞋,照著他的嘴就摑了一記。
不管吳皙的死跟他有沒有關係,就衝吳皙屍骨未寒,他已然另結新歡,抽他這記就不算冤。
這一下子果然讓範誠老實下來,他渾身發抖:“你是什麼人?想要什麼?”
秦菜在他身前蹲了下來:“吳皙是怎麼死的?”
範誠斗然睜大眼睛:“你是誰我老婆怎麼死的,關你什麼事?”
秦菜毫不手軟,立刻又抽了他一記:“說!”
那拖鞋質地較硬,範誠嘴邊已經淌了血。他立刻老實了許多:“她她是鬼!她從小腦袋上就長黃鱔嘴,前幾天失蹤了,後來突然回來了,整個人就變得不對勁。我找法師來看,法師說她早就死了!!這才幫我收了她!她要不是變成了鬼,死了又怎麼會回來呢?”
“哪一位法師收得她?現在怎麼處理了?”
“哈哈,反正是一位道行很高的法師,這會兒只怕那婆娘早就化成血水了!”
秦菜左右開弓,又給了他兩記拖鞋:“她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想給你生孩子,想一家人開開心心地生活。有什麼錯?”
範誠眼裡的恐懼卻突然爆發起來,他尖聲道:“可是我不想跟她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她頭上有多噁心?!跟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我他媽的早就心理障礙了!她爸媽還一副老子高攀他們女兒的嘴臉!她本來死了就該安心地死,還回來幹什麼?!”
秦菜緩緩起身:“也許,是因為她有眼無珠吧。”
範誠瞪大雙眼:“你就是那個女人吧?你上了別人的身來找我索命嗎?”他望著秦菜,突然放聲大笑,“我他媽的就是討厭你,看著你那一張臉,都會噁心到想吐!
秦菜把鐵盒放在地上:“我來之時,準備了三種解決辦法。如果你和吳皙是誤會,那麼告訴我她的下落。”
“第二種方法,吳皙也好,我也好,我們的事,不要牽扯韋佳。”
範誠目露狐疑——他確實是剛剛想到韋佳的事:“你怎麼知道”
秦菜沒有讓他說下去:“第三種方法,如果吳皙的死和你有關,我會讓你嘗試她所受過的痛苦,或許你可以理解她。”
範誠眼中漸漸生成一種恐懼,秦菜緩緩開啟鐵盒。
範誠開始是覺得頭上越來越癢,他開始用頭去蹭地板。秦菜站起身——她人為地製造了一個冤孽,這時候這東西已經長在了範誠身上。
因為仇恨的長期壓抑,它很快就會吸乾範誠的精氣。
秦菜緩緩退出門去,最後眼角的余光中,範誠正蹭得一頭一臉的血。
你可以不愛她,但是沒有資格再度害死她。她本已是個不幸之人,遇到你更是不幸之至。
如今一命抵一命,公平吧?
秦菜下來的時候,沙鷹在離車一百多米的地方等她。見她過來才遞給她一罐啤酒:“怎麼了?沒精打采的。”
秦菜用力喝了一口,很久才說話:“也沒什麼,只是覺得有時候,睡在身邊的人好可怕。”
沙鷹這個聯想豐富的傢伙:“難道談笑變心了?你去處理小三了?”
秦菜懶得理他,他卻又伸手去摸秦菜這具身體的胸:“以前通爺變來變去,大家背地裡都叫他變態。你這麼變來變去,看得倒是滿順眼的。嘿,讓我摸摸這裡是真的還是墊的”
秦菜用力打掉他的手:“開車啊!!”
回來的時候,時間還早。
秦菜要談笑給這具身體“充電”,沙鷹覺得更有意思了:“這是補充陽氣?”
談笑本來想吃點豆腐,和秦菜聯絡一下感情——上次他和秦菜剛剛才開了個頭,就被沙鷹這傢伙不識相地攪散了。這會兒沙鷹卻一直坐在床邊,看秦菜呆在他懷裡,一臉興味:“太有意思了。難道以前你和通爺老動不動就摟摟抱抱,害得整個三線都以為你們攪基。”
談笑面色扭曲:“沙、鷹!!”
好在沙鷹也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好了好了,過來我抱抱。”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