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了。
“那我動手了。”金隊長一聲令下。
忽然間,從神弓集團幾個門口呼啦啦湧出來好幾百個保安,個個都拿著警棍和盾牌,有些人手裡還拿著一大塊一大塊的黑布,一上來就把舉著橫幅的人圍住,也不等他們說話,手一抖,就把黑布扔了過去,把從頭到腳罩了起來,三四個保安圍著一人,用盾牌把人逼著,抓著黑布四周一裹,扛著人撲哧撲哧就拉進了神弓集團裡面。
周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完事了,舉橫幅的和保安一起消失在了,還有人試圖跟過去看,卻發現神弓大廈大門緊鎖,有id卡的內部員工才能出入。眾人圍著議論紛紛,還有人報警。不一會兒警車來了,可是警察進去就沒出來,大家看著沒什麼事,也就散了。只有幾個拿著專業照相機的人還不死心,圍著神弓大廈的門口轉來轉去。
“老闆,已經把那些人都抓起來了。”金隊長喘著氣來報告。
“仔細問,把他們的底全給挖出來。”黃文斌說,“我們時間不多,警察還在等著呢。”
“已經在進行了。”金隊長說,“都是些普通人,應該很快就能查出真相。”
“你給我深挖,一定要挖清楚,把幕後主使找出來。”黃文斌說。
“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金隊長說。
“要是找不出來,就說幕後主使是羊高。”黃文斌說。
金隊長覺得有些不妥,倒不是冤枉人有什麼良心不安,更加違法亂紀的事情他幹得多了,“老闆,羊高已經死了啊。”死人報復活人,這也不罕見,不過那都是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的,鼓搗一幫人來橫幅要遣散費,算是什麼意思?
“這你就不懂了。”黃文斌說,“就是要故意牽扯出羊高來!”一個嫌疑犯在審訊期間死在省高檢,這事只要掀開,必然會造成絕大的社會輿論壓力,省高檢再想捂蓋子都沒可能,只能徹查,不拿出一個交代來是絕對不行的。
“原來如此!”金隊長恍然大悟。
黃文斌又把劉香蝶叫來,“你去和金隊長一起處理這事,題目有多驚秫找多驚秫,對好了口供,立即聯絡媒體,讓故事立即見報,晚間要上電視,一刻都不能耽誤。”黃文斌說,只要先入為主,楊木找的媒體要汙衊,也沒那麼容易了,“上了報紙以後,立即找水軍在網上炒起來,要形成聲勢。”
“現在立即就讓發動水軍比較好吧?”劉香蝶問。
“不,先見報了。”黃文斌說,“要有實體媒體做擔保。”
“這麼多人怎麼處理?”金隊長問,“真的交給警察嗎?他們最多就拘留幾個為首的,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抓起來。”
“有什麼不可能的?”黃文斌說,“抓緊時間啊,全靠你們了。”
過了大半個小時,劉香蝶和金隊長又進了門,給了黃文斌一份資料,說了情況。黃文斌通盤考慮了一番,又讓金隊長出去串供,等一切都安排好了,這才接通秘書的電話,吩咐說:“請羅警官經來。”
羅公遠前一天去抓劉自強沒抓到,讓劉自強跑了,今天又被打發來處理討工資工人堵了神弓大廈的事,也不知道黃文斌是怎麼想的,被晾在會客室大半個小時,真是大氣都不敢喘,進了門,規規矩矩的站著,叫了一聲:“黃老闆。”
“羅警官,”黃文斌對他說,“坐。”
“這個不用了,我站著就好。”羅公遠說,“那些討薪的工人”
“那些不是討薪的工人。”黃文斌說,“都是一些黑社會打手。”
“黑社會打手?”羅公遠心中暗暗叫苦,黃文斌這麼說,就是不肯輕輕放過,那可就要出大事了,不按照黃文斌的口徑來辦,黃文斌不肯放過,按照他得口徑來辦,那就要興大獄送好些人去坐牢,良心不安是小事,‘黑社會勒索神弓集團’這才是大事。這就意味著社會穩定受到了影響,犯罪活動十分猖獗,也就是說他們公安局的工作沒做好,就要受批評,扣獎金。
“是外地的黑社會打手。”黃文斌說。
“外地的?”羅公遠一聽喜出望外,外地黑社會就和他沒關係了。
“有幾個本地人,不過主要都是外地來的。”黃文斌說,其實這些是劉自強找來的人,哪裡的都有,外地的不少,本地的也很多,“他們已經承認了,是外地黑社會,受本地一個高利貸商人所託,企圖勒索神弓集團。”
“高利貸商人?”羅公遠心想你要冤枉誰啊。
“是的,高利貸商人羊高。”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