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夫妻二人對“麒麟樓”的事談了許久,徹底的定下十四日後開張。
“為何要這麼久?你都回來了,何時不行?”林夕落略有不解,當初她連連推辭“麒麟樓”的開張之日是因為魏青巖還沒回來,其實已經籌備好,只等著他了。
可如今他也回來了,為何還要等?
魏青巖捏了一把她的小鼻子,“你還挺著急。”
“自當著急。”
魏青巖則道:“十四日後皇上歸來,趁這時機開張豈不更好?”
“不是說在西北建行宮,不回來了?”林夕落也對此納悶,當初福陵王是說十幾日歸來,而後魏青巖又道皇上傷了不回幽州城,這可是讓眾人糊塗了。
“那都要看聖意了,誰敢去問皇上有何打算?”魏青巖抓過她的小手,將她拽至自己的腿上,“不過再過些時日我會帶你去一趟西北。”
“帶我去?”林夕落驚訝,“我去做什麼?”
“太子想知道的事,皇上知道,可眾人都親眼所見之事,皇上沒有見過這怎能成?”魏青巖說完,則看著林夕落,“皇上要見你。”
林夕落震驚不已,“我去?”
魏青巖點頭,並未再多說而是由她自己想,“你如若覺得不想去也無謂,我自會想辦法。”
林夕落沉默了。
她知道,魏青巖讓她與皇上相見為的就是“雕字傳信”一事,而如今這件事太子已經眼睛綠了一般的盯著,魏青巖只得從皇上那裡下手來保侯府安穩,保他二人的安穩。
東宮太子乃是皇儲,這位皇帝如若殯天,太子登基,他們這一系人恐怕就過不上安穩日子了。
可雕字傳信一事能保得了命嗎?林夕落對此格外心中沒底,她看不到此事更深遠的意義所在,即便魏青巖為她講,她恐怕也是稀裡糊塗,如今在女人堆裡還沒爭個明白呢,何況軍事?
“我都聽你的。”林夕落最終仍然點了頭,“反正你不怕我出醜就行,別人的夫人都是賢良淑德、溫婉賢淑,我則被傳了匠女之名,跋扈潑辣、蠻不講理”
“還挺有自知之明。”魏青巖故意調侃,林夕落則瞪眼,魏青巖哈哈大笑,林夕落氣的咬他一口,“討厭,嫌棄我?”
“不嫌棄,我喜歡,嗯,就愛你這樣的。”魏青巖仍然忍不住笑,林夕落則把手伸至他的腋下使勁兒的撓,他的笑聲更甚。
魏海正從外匆匆進門,聽見這聲音當即止步,撓頭左右看了看,這是魏大人的聲音麼?
居然能笑成這種模樣,不是五夫人懷了吧?
魏海停步,站在門口等著,而冬荷即刻端了茶來,躡手躡腳不敢出聲,而魏海則起身謝過,在此繼續的等。
笑聲漸漸的消失,可二人呢喃聲音依舊沒停,魏海心裡想著事兒,卻沒發現這院子裡的丫鬟僕婦們全都沒了影兒,待這一杯茶喝完,忽覺這屋內的動靜兒怎麼不對了呢?
呃魏海豁然呆住,怎麼大白天就這麼急色,大人果真是大人,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啊
可可侯爺要他傳的急事怎麼辦?
等吧,再急也沒有這事兒急
第二百五十八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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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動手
宣陽侯破口大罵:
“雖說你如今被皇上格外賞識,可你別忘了你是老子的兒子你姓的是魏不是姓趙,平時與各位王爺針鋒相對便罷了,如今連太子你也不放在眼中,你這是想作死”
魏青巖歸來那一日進宮將皇上的旨意傳完之後便走,周青揚欲留他一同用膳,魏青巖卻急急趕去“福鼎樓”,而且一連多日都沒再入宮,連上朝都不去。
宣陽侯只覺得這兩日太子連看他的目光中都帶著怨懟和憤恨,而這一日朝散之後特意讓他留下,推心置腹的說了幾句抱怨話,話題自是魏青巖,周青揚只問魏青巖是否對他有什麼不滿?
宣陽侯能說什麼?自當是斥罵魏青巖屁事不懂,回去好好教育,周青揚也便罷了。
因為雕字傳信一事,太子本就與侯府出現了裂痕縫隙,如今再被魏青巖這踩一腳,宣陽侯是上不去也下不來,這種滋味兒實在難受。
回到家中當即就把魏青巖叫來,可孰料派了魏海去,快一個時辰才把人請來
架子大啊?宣陽侯氣惱不已,魏青巖一進門他便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罵至最後沒了詞兒,卻見魏青巖坐於一旁優哉遊哉的喝茶。
宣陽侯當即怒惱:“你你想氣死老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