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費心。我就是我,外人說什麼,隨便他們好了。”
陳淑嫻道:“話可不能這麼說,你要是再不跟梁浩結婚,他要是幹出**的事情來怎麼辦?我們葉家在華海市也是大家族,豈能容忍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不管別人怎麼想,為了葉家的聲譽,我是豁出去了,一定要讓你倆儘快完婚。”
連梁浩都不得不佩服,陳淑嫻果然是有兩下子,連這種話都說的道貌岸然,還句句都站在理上,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葉子萱可沒有葉雨煙的淡定,手指著陳淑嫻,激動道:“陳淑嫻,你給我說清楚了,什麼叫做**?”
“我是你三嬸,你怎麼能這麼跟我說話呢?”陳淑嫻嘆息了一聲,苦笑道:“為了葉家,**碎了心,到頭來又怎麼樣?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吧,現在可倒好,誰都能騎到我的脖頸上了。**,你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自己去查查詞典吧,別到頭來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讓人家給玩兒了。”
“你”淚水順著葉子萱的眼角流淌了下來,她轉身跑上樓了。
這話是真的把她給傷了。
陳淑嫻心下得意,就你那三兩下子還老是跟我鬥?老孃我是不願意出手,否則,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葉九州擺手道:“行了,今天就到這兒了,我也有些累了。”
葉九軒道:“大哥,那我們先走了。”
看著葉九軒、陳淑嫻等人離去,葉雨煙瞪了梁浩一眼:“把萱萱交給我吧。”
葉雨煙的話,讓梁浩羞慚不已,要不是自己“水性楊花”,又哪能讓陳淑嫻鑽了空子。沒辦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旦美女當頭,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地坐到坐懷不亂。要真的是有那種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估計也是生理出現了問題,或者是讓人給閹割掉了。
還好,梁浩在方面是正常的,所以有點兒小問題也是應該可以理解的嘛。
跟葉九州嘮了一會兒,梁浩想上樓去看看葉子萱怎麼樣了。
葉九州擺手道:“算了,這事兒交給雨煙就行了。對了梁浩,她們姐妹,你到底是對哪個有感覺?”
梁浩訕笑道:“當然是萱萱了,葉雨煙太強勢了,我可不敢。”
葉九州大笑道:“行,我的心裡有數了。今天晚上,我就不留你在這兒住了,剛剛從省城回來,肯定有好多事情要辦,你去忙吧。”
這老爺子還真是善解人意!
坐在車上,梁浩覺得挺憋悶的,陳淑嫻這娘們兒,要是不給她點兒顏色看看,她老是蹬鼻子賽臉的。等到下了車,梁浩立即撥打了老鬼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終於是讓老鬼給接通了。
梁浩問道:“老鬼,你現在在哪兒呢?”
老鬼道:“我剛剛從越南出來,梁少,你從省城回來了?”
梁浩點點頭,又問道:“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老鬼笑道:“放心吧,都搞定了。現在,陳天養已經拿我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了,我這次回金三角,就是要帶一批貨給陳天養。”
“什麼時候能到華海市?”
“可能要幾天的時間。”
“行,你路上注意安全,到華海市了別忘記給我打電話。”
“必須地。”
結束通話了電話,梁浩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機,反正連陳克凱都給扳倒了。既然陳天養不知好歹,又有陳淑嫻在這兒礙眼,他是毫不介意給陳家致命一擊的。陳天養的父親陳龍象是華海市警備區的副參謀長,副旅級幹部,兩槓三星,上校軍銜。要是給陳家喘息的機會,等待死亡的就是自己了。
在酒吧門口站著幾個穿著灰色制服的保安,腰桿挺得溜直,就像是一棵寧折不彎的輕鬆,傲然而立。這樣的架勢,讓那些想要在酒吧鬧事,或者是吃霸王餐的人,心神俱驚。
梁浩微笑道:“劉勇、大強,怎麼樣?在這兒邊還算是適應吧。”
“浩哥。”劉勇、大強等人圍上來,連連點頭,對這裡實在是太滿意了。
當他們來到酒吧的第一天,陸寇就給他們解決了食宿的問題。在距離東方紅酒吧不遠的地方,給租了房子,房租交了一年的。酒吧後院兒就有廚房,就在這兒吃飯就行。要是自己晚上下班回去,想吃點兒什麼,他們也可以在後面兒吃夜宵,也可以自己出去買幾瓶啤酒,再來點熟食、花生,每個月酒吧都給補助。
他們都是受過傷,才提前退役的。在部隊呆久了,冷不丁的融入到社會中,必定是要有一個適應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