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問道:“梁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梁浩微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
當梁浩看到那幾個人倒在地上的症狀,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不是中毒,而是中了宋士冠的巫術。他們在喝酒的時候,酒杯中被人給下了蟲卵。這種蟲卵可不一般,是宋士冠用一些毒藥草餵養的蠱蟲的卵,人一旦將蟲卵吃到了腹中,就像是把種子邁進了土壤中,迅速生根發芽。
蟲子成長的速度非常快,它們的母蟲身上就含有毒素,身體中自然是也帶有,就導致人體出現了中毒的症狀。
梁浩用針灸,挑刺出毒蟲,再透過以毒攻毒的的法子,喂入了他們的口中,很快就消除了他們體內的毒素。等到法醫來鑑定,自然是查不出什麼問題來,一切正常。
沈君然聽得一陣雲裡霧裡的,真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要不是梁浩,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一次,她的臉上露出了敬畏的神情,少有的凝重,正色道:“梁浩,這次的事情真的要謝謝你了。真的,要不是你”
梁浩道:“少來,跟我搞的這麼嚴肅幹什麼?不要忘記了,咱們昨天晚上也發生了超越友誼的事情”
沈君然用肩膀撞了下他,眼眸中蘊含著春水,柔聲道:“人家是豁出去了,今天晚上就將身體最後一塊從來沒有被人開墾過的地方,都給你算了。”
梁浩嚇了一跳,哥們兒真不是那樣變態的男人,嘴上說著,實際上骨子裡面還是很傳統的男人。他連忙站起身子,咳咳道:“那個那個啥,咱們還是好好休息,明天可是有場硬仗呢。”
沈君然調笑道:“我可跟你說呀,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了。人家這次是被你給迷到了,等到下次你想要,還沒有這機會了呢。”
梁浩道:“我,我睡覺去。”
沈君然咯咯笑著,給梁浩安排好了房間,將那個“臥底”的客人給拿下了,結結實實的一頓胖揍,讓他回去給宋家人報個口信兒,小刀會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一晚上,小刀會都是處於高度戒備中,卻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等到天亮,梁浩起來沒有多久,就收到了陸寇的簡訊,他們都扮成了遊客,分散著潛入到了嶺南市,一切就等著他的安排了。
梁浩讓陸寇等人在酒店中等著,他正要和荊善、格桑出門,胡光領著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兒順著踏板走了過來。那小男孩兒揹著書包,臉蛋胖乎乎的,很是討人喜愛。
胡光大聲道:“幫主,這個小男孩兒說是有一封情書要送給你。”
“情書?”
一愣,沈君然咯咯笑道:“,你是給我送情書的嗎?”
那小男孩兒看了看沈君然,問道:“你是沈君然嗎?”
沈君然捏著他的臉蛋,笑道:“對,我就是沈君然。”
那小小男兒從書包中拿出來了一個信封,卻死死地攥在手中,大聲道:“你可不要誤會,不是我喜歡你,是一個大哥哥喜歡你,他讓我來給你送情書的。還說,你會給我二十塊錢。”
“好,我給你。”沈君然感到特別的有趣,向自己示愛的男人海了去了,還說第一次有人用這種有浪漫,有情調的招式。
她掏出了二十塊錢給那個小男孩兒,笑道:“怎麼樣?這回我們可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吧?”
那小男孩兒笑了笑,露出了兩顆小虎牙,把信封遞給了沈君然。
沈君然剛要伸手去接,梁浩臉色距離劇變,上前一把將她的手給抓了回來,疾呼道:“不要亂動,有劇毒。”
緊接著,梁浩快速戴上了一雙黑不溜秋的手套,單手扣住了小男孩兒的手臂,另一隻手抽出了三根鋼針,插入了小男孩兒的頭頂三處穴位。
小男孩兒神情變得呆滯,一樣是挺身而立,卻失去了知覺。
梁浩又抽出三根鋼針,插入了小男孩兒的手臂上,再一甩手腕,鬼刀從手臂上滑落,到了掌心中。連沈君然都沒有看清楚梁浩是怎麼樣的動作,那小男孩兒衣服袖子已經支離破碎,飛落到了甲板上。這一刻,沈君然才算是看清楚,小男孩兒的手臂上已經有一條黑線順著手掌一直往上延伸,已經快要蔓延到肩膀了。
沈君然又驚又惱,怒道:“宋士冠給他下毒了?”
要說,你們宋家恨我沈君然,想要平了小刀會,儘可以大張旗鼓的來,何必搞這種下三濫的是手段?別的不說,關這個小男孩兒什麼事,他是無辜的,竟然成了宋士冠的道具。不能不說,此人的心胸實在是太偏激、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