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竇威扯著脖領子,一把將侯三推到了裡面來,大聲道:“沒有仇怨?我問你,你是不是陳天養的狗腿子?”
梁浩哼道:“你是小拉斯維加斯的人,應該知道我跟陳天養的仇恨有多深吧?我連陳克凱給弄死了,陳天養進去了,還指望著留下你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等你哪天成氣候了,就想著在我的背後捅刀子了。”
劉勇從背後上去,一腳將侯三給踹翻在地上,罵道:“浩哥,還跟他囉嗦什麼?讓我一刀宰了他算了。我看,他躲在了東洋藝伎社,就是想跟他們扯上關係,一則是當*賊,二則是要藉助他們的力量來除掉你。這種人就是個人渣,留著也是禍害。”
侯三是真委屈啊,連眼淚都下來了,哭著道:“梁爺,你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裡會有給陳少爺哦,是陳天養那癟犢子報仇的心思呢?我去東洋藝伎社搖骰子,也是生活所迫,謀個生路,是真沒想過要跟梁爺作對啊。”
大強把刀子抵在了他的脖頸上,刀鋒上滲出來的寒氣,讓侯三更是心驚膽顫。
他自然是知道梁浩和竇威都是幹什麼的,連陳克凱、陳天養這樣的人都讓梁浩給扳倒了,自己一個玩骰子的,又哪裡鬥得過人家?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央求道:“梁爺,竇大少,我我是真沒有想過要跟梁爺作對,我我可以對著燈泡發誓,我要是敢有異心,燈滅我就滅”
大強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罵道:“少來廢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別殺我,別殺我啊。”侯三是磕頭如搗蒜,激動道:“錢,我給你們錢,銀行卡就在枕頭裡面。哦,你們要是有背背的嗜好,我也可以甘願獻身。”
哇靠!連竇威都忍不住了,上來踹了侯三兩腳,當老子是什麼人了?在男女的情事方面,老子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
梁浩突然問道:“侯三,你真的沒有想過要跟我作對?”
侯三見有希望,連忙道:“沒有,真的沒有。”
“你說,你讓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這個請梁爺說,梁爺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那好吧,看你是華海市‘骰子王’的份兒上,我給你一個機會。”梁浩伸手將他給拽了起來,讓他坐到沙發上。
侯三不敢不坐,可又不敢坐實了,只是屁股個邊兒搭在了沙發上,身體的重心完全是靠著雙腿。這要是梁浩有什麼話,他能夠在第一時間反應,站起來。
侯三道:“梁爺,你說吧,讓我給幹什麼。”
梁浩笑道:“你也別這麼拘謹,沒什麼大事兒。小拉斯維加斯的位置比較好,又是賺錢的場子,這麼空空地閒置著也不太好。我最近,想著將小拉斯維加斯給盤過來,你對那兒門清,怎麼樣?等我盤過來,你給我來打工怎麼樣?待遇,你儘管放心,陳天養當時給你多少,我給雙倍的價格。”
“啊?這事兒啊。”侯三緊張的心舒緩了一些,連連點頭道:“梁爺放心,只要你將小拉斯維加斯給盤過來,就是不給錢,我侯三也一定幫著梁爺照看著場子。從今往後,我就是梁爺的人了。”
這話怎麼就這麼彆扭呢?
梁浩笑了笑道:“那咱們可說妥了,別到時候你在臨時變卦。”
侯三道:“不會,不會,跟著梁爺,是我侯三的榮幸。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去東洋藝伎社上班了。梁爺是不知道,給這幫狗日的打工,我的心裡也不落忍。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被人戳著脊樑骨的日子不好受。現在,有這樣的機會,我是終於跳出火坑了。”
梁浩擺擺手道:“你也不用這麼著急,剛好是你在東洋藝伎社,再幫我辦個事情。”
侯三拍著瘦弱的小胸膛,大聲道:“梁爺你說,只要你一句話,讓我侯三上刀山,下火海,我要是皺下眉頭,就不是爹孃養的。”
“行了,行了,我不聽口頭上的,我要看的是實際行動。”梁浩皺了皺眉頭,淡淡道:“事情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在東洋藝伎社幹了多久了?”
“也有段日子了,自從小拉斯維加斯倒閉,我就去了。”
“那你在東洋藝伎社,可見過這個人?”梁浩將雪豹的相片交給了侯三,讓他辨認一下。
侯三瞅了兩眼,連連點頭道:“認識,認識,這個人是是雪豹。”
竇威問道:“你確定?”
侯三道:“我確定,這個人在東洋藝伎社呆了有段時間了,偶爾也會賭兩把。我是嘿,我是‘骰子王’,還特意跟他賭過兩把。再就是,介川和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