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套衣服很一般,可恰恰因為普通,所以把穿衣人那獨特的氣質給襯了出來,衣服是個道具,他微微的側側身,顯示出修長有力的腿讓在場的不只是女人還有男人都不由的覺得口乾舌燥。
這反應讓他滿意。於是,他笑了,很是鉤魂奪魄的那種。
臺下開始失控了。
〃真是個尤物啊!〃姚競閱人無數,也不禁讚歎。
〃是啊,讓他又活了。〃
〃啊?你在說什麼?〃姚競過了一會兒才發現他們講的不是一回事。
〃他。〃姚指了指臺上的人,〃讓他活了。〃原先還像失魂落魄的程素凱,就像被人醍蝴灌頂一樣,整個人煥發出一種病態的活力。
〃小晚,這麼活色生香的表演你不看,去管哪個人做什麼。〃
〃三哥,他將來有可能會是二姐的丈夫,我當然要儘可能的知道他的私人興趣。〃
姚競忍不住按了一下頭。又來了,到底是在大哥的教育下培養出來的人才。一板一眼,了無生趣。
〃唉,那有你看就夠了。〃揮了揮手,將他拋在腦後。
〃我可只想看這個'小美人'。〃
姚競伸手摸了摸嘴巴,很下作。
姚晚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三哥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說出來的話,讓她覺得原來噁心可以是有很多種表達方式的。
表演到了高潮階段。
舞男已經是推下了上身最後的一件繁複精美的黑衣。
現在他扭動著比女子更為纖細妖嬈的腰胯。
一點一點解開長褲上那一個又一個,像是永遠也解不完的扣。
這時臺下已經亂作一團了,尤其是他笑著把推下的衣服扔到了臺下後。人們失去理智了,前面的人往臺前湧,後面的人也站了起來往上擠,尖叫聲響成一片。
很好,黑暗裡的眼睛露出了冷冷的詭笑。
他們的座位是最靠前的,也就是說,是離走臺最近的貴賓席。
所以當有幕布後伸出一個小小的,黑色的,堅硬泛著冰冷光芒的一點時,姚晚注意到了。
她熟悉這色澤,因為她從小就接觸它,所以她很清楚它是如何的隱蔽和小巧精緻,如同它的致命率,100%。
對像是誰?誰是今晚要被狩獵的羔羊?
這時,似乎所有平時所受到的特殊的訓練就像是被激發的本能,讓她毫無困難的判斷出,即將要被殺的對像的位置。
按照它的射程,它的特性來算,應該是。。。。。。。。。。
嗯?!
沒有多加思量。
姚晚不著痕跡的往左邊靠了靠,抬起手攏了攏頭髮,在半空中停了停,然後迅速的放下。
怎麼回事?計劃出錯了嗎?
獵物居然沒事?這對一個從不出錯的狩獵者而言,這絕對是一個汙辱。
但是誰?是誰妨礙了他?
他不由地陰狠地眯眯了眼。憤憤地丟下手裡的武器。
朝著對講機說到:〃我失敗了,可能是有人知道了計劃,你一定要想辦法查出來是誰。幹掉他!〃
姚晚忍不住嘆了口氣,推了推已經完全入迷的三哥。
〃三哥,我人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我的小姑娘,現在才是關鍵,他就快要把'那個'給脫了。〃
臺上的人只剩下一條內褲了。姚競曖昧地朝她擠眉弄眼。
姚晚有點哭笑不得。
〃三哥,他有的你也有,有什麼好看的。〃
〃但也可能,我'有'的,而他'沒有'。〃說著姚競暗示地比了比下身。
姚晚放棄地搖了搖頭,和三哥在一起,受到荼毒的決不只頭腦,還有心靈。
〃那,我先上趟廁所。〃
說完,姚晚不等他做答,迅速轉身離開。
唉,不是吧?連看看男人的裸體都受不了?
十六歲的小女孩,八成是害羞了。
姚競看她匆匆又不穩的身影暗付。
〃嘶。。。。。。。。。。。。。〃
她倒了口冷氣。
好痛!一定是淬了毒。
雖然出血不多,但是表皮已經開始發紫了。如果是直擊心脹,那絕對是必死無疑了。
姚晚用力拔出嵌在左臂骨頭裡的銀針。還好,從小就有一點免疫力,看來毒性發的也慢。
只是這樣,也只能讓她比平常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