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千多馬匪已經剩餘一千不到,都是身上帶傷,衣衫破爛。
乍眼看到敵人停止了進攻,都是目露狂喜之色,爭忙上馬準備殺出一條血路。
但是,他們絕望了。
一隊身穿黑衣,戴著黑色鬥蓬,鬥蓬上繡著鷹圖案的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如鬼魅一般將他們圍住。
我親眼看到,這些人竟是從沙裡冒出來的,如一陣黑色的旋風,瞬間便擺好了戰鬥隊形。
個個手持彎刀,眼神冷冽,猶如死神降臨。
“殺!”
一聲令下,這些只有百餘人的黑衣人動若狡兔,手持彎刀,將剩餘的一千人馬匪團團圍住。
剎那間,飛沙走石,只聞刀光劍影,人的慘叫聲,卻看不到他們是如何出手的,只因動作太快!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有茫茫的風吹過戈壁,帶來血的腥甜味道,讓人慾嘔。
而黑暗已經將黑衣人溶為一體,令他們有著讓人說不出不的恐怖感覺。
他們仿若不是人,是一陣黑色的旋風,刀光翻飛間,已經將數千人殺於馬上。
不但如此,彷彿為了驗證他們武功的精純。
在剩餘十數人時,一齊停止了動作。
只餘兩個黑衣人收拾他們。
而這十來個馬匪已經嚇傻了,呆呆地站在中央,根本不知道反抗。
這兩個黑衣人如表演雜技一般,兩柄鋼刀上下翻飛,只見血肉橫飛,心肝齊拋,不過瞬間,已經將十餘人的左手剔為白骨。
這十數人恐怖而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成為白骨的左手,突然大叫一聲,發出悲慘的聲音,頓時倒地翻滾不止。
赫連勃勃微微點頭,這兩人立刻又動手,不過眨眼間,這些人已經變成一具白骨!
這種極端殘忍,以殺人為樂的手段,我從沒見過!
連嚇帶驚之下,我終於忍不住,哇一聲,吐了出來。
他看著我,依舊笑得溫柔至極:“現在,你覺得我有沒有能力打敗澹臺謹?”
我慘白著臉,吐出搜腸刮肚,卻也擔心到了極點。
“殿下,據探馬回報,據此兩百里處發現澹臺謹的蹤跡!”一個士兵上來報道。
我心中一緊,他,果然來了!
澹臺謹,真是個大笨蛋,你來自投羅網呀!
赫連勃勃猶如遇到了獵物一般,眼中發著亮光,興奮地道:“太好了!”
他緩緩地起身,注視著遠方道:“我們,是時候正面交戰了。吩咐下去,眾軍漏夜趕路,趕到銀月沙漠,立刻設伏,等澹臺謹大軍一到,便馬上行動!”
“是,殿下!”
我,被他抱在懷裡,一步一步地走進營帳。
我掙扎著要推開他:“你要幹什麼?”
他壓了上來,緊緊地按住我的雙手:“我有一個嗜好,便是喜歡掠奪別人的妻子!尤其是,像你這樣美豔動人的女人!”
我舉手,奮力向他摑去,卻被他牢牢地按住。
情急之下我大聲說:“你是回鶻的王子,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能強迫女子屈從於你?你若是有本事,就讓我像你計程車兵臣服於你一樣對你屈服,讓我心甘情願地為你侍寢!”
他看著我不屈的表情,動作慢了下來。
最終停了下來,替我擾好被扯開的衣衫,摸了摸我的臉道:“說得不錯,本王所有的姬妾都是對本王敬服不已,而且爭先侍寢。你放心,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侍寢的。這場戰爭之後,你便會隨我到回鶻,我們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倒是不急於這一時。”
待他走出去後,我才軟了口氣癱軟在地上。
從來沒有一個時候,像現在這樣無助,懷了澹臺謹的孩子,不知道浩的死活,自己被赫連勃勃所擄而且沒人可以報信,也逃不出去,眼前,似乎一片黑暗。
而大軍也馬上拔營開路,摸黑前進。
直到進入銀月沙漠,那一夥黑衣人依舊神奇地消失了。
大軍早已經布好埋伏。
而,更令人髮指的是,赫連勃勃竟將與我身材相似的吳夜影,打得滿臉鮮血,強迫她換上我的衣衫。
並將她綁在一根木柱之上,下面架起了乾燥的柴火,隨時都有士兵拿著火把準備焚燒。
我駭極了,只覺得牙齒也在微微打架:“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赫連勃勃微微一笑:“沒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過了今天,你懷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