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江便把胡海與要揚交手的事情說了,“父親,他怎知道我們的事情?”
中年人臉上表情淡然,“胡海難成氣候,反壞了大事。”略一想,“你叫胡敏過來。”
“是!”
胡敏正和謝狼說著話兒,突然被胡江叫開,謝狼心裡不樂意,但大舅子他是不敢多說的。胡敏進入後宅,見著中年男子時立刻恭謹起來:“師父!”
中年人微微點頭,“小敏,那人恐怕已有覺查,你以後行事小心。我這步棋是自作主張,想為祖師分憂,不要走錯了才好!”
胡敏抬起頭,“師父,他難道已經知道我的身份?”
“他或許不知道詳情,但你師祖說他修為已然神化,這種人能免先知先覺,今天又有胡海那蠢才壞事,他想不到這一層才怪!”
胡敏低下頭,“師父也太縱容小海。”
中年人微微閉目,“由他去罷!我們已經得到想知道的資訊,你和謝狼的交往到此為止。”
胡敏微微一嘆,“是!”
謝狼氣呼呼的走到林揚對面坐下,抓起林揚削好的梨子狠狠吃了下去。林揚眨眨眼,“怎麼了?”
“那大舅子真不懂事,老子難得和小敏說話,又被她叫去。”神色很氣憤。
林揚笑了笑,“大舅子可不敢得罪,興許人家有事,你急什麼。”又似乎是隨意的一問,“你以前是不是和胡小姐提起過我?”
謝狼點點頭,“那是當然,她還問過我許多你的事情。”
“哦?你都和她說了什麼?”
“不記得了。”謝狼隨口道。
“不記得?”林揚眼睛微微眯起,突然有一道靈識掃過,林揚臉色一變,怒道:“原來是這樣!好高明的手法!”右指在謝狼額頭一點,謝狼突然一個激靈,長長出了口氣,表情震驚的看向林揚:“怎麼回事?我感覺很古怪!”
林揚嘆了口氣,“當然古怪!”然後“嘿嘿”一笑,“很好,我有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謝狼聽不懂,“兄弟,到底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
林揚瞪了他一眼,“有事情回去再說,我們走!”帶著雲容離開胡家,載著謝狼一同返回清流山。
胡敏身子一冷,驚道:“他破了我的分神!”
中年人似乎早就料到,“以後你們都要小心,他既然知道了真相,不會輕易罷手。”
“師父,難道我們合力也殺不掉他?”胡江眼中透出殺機。
中年人搖搖頭,“你師祖說這個人有人護著,不然又怎麼能容他活到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找出他的弱點,他愛什麼人,關注什麼人,他怕什麼,這才是最致命的。掌握了這些,我們就可以掌握他的人。”
胡敏想了想,“師父,是不是現在將他的家人抓起來?”
中年人臉色一冷,“你做事怎麼也這樣不冷靜?我們做這些是要防患於未燃,免得哪一天門人需要他的資料。”
中年人的疾言厲色讓胡敏低下頭,不再說話。胡江對她使了個眼色,“師父,我們出去應酬。”帶著胡敏離開房間。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中年人的神色透露出一種凝重。
車開在路上,謝狼雙手捧著頭,“你是說我被人控制了?怎麼會!”
林揚嘆了口氣,“那我問你,你現在記不記得胡敏?”
“記得。”
“你不是還喜歡她?”
毒狼立刻搖頭,“這女人冷冰冰的,一點兒味道都沒有,我又沒病,幹嘛喜歡她!”
雲容一臉吃驚,“可你”
林揚止住她話,笑道:“不說這個,是不是被人控制不重要,你回去把這女人忘掉。”
謝狼用力抓抓頭,“這女人為什麼人控制我?難道我這麼有魅力?”
“如果沒猜錯,她是想從人口中知道關於我的事情。”林揚臉色轉冷,“他們的幕後是我的敵人。”
謝狼一臉懊喪,“這麼說,我一定把你的事情告訴給她?”
林揚笑了笑,“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心神受制,身不由己。”
雲容立刻擔心起來,“弟弟,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知道你的事情?”
林揚淡淡一笑,“姐姐別擔心,他們的出現對我來說利大於蔽。”
雲容不解,林揚抱住她親了親,“好了,不說這個,呆會兒丫頭們要放學,我們晚上一起狂歡。”
毒狼苦巴巴的看著林揚,“我能不能參加?”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