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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寒冬臘月的夜晚,北風呼嘯,傍晚下過的這場雪更添了不少寒意。戰士們輕輕地呼吸都能看到一條條白霧從他們的嘴裡噴出,但是寒冷並沒有令他們的心冷下來,熱血還在沸騰。

“前方一兩裡地便是敵人派駐在這個方向的守兵,大約有三四十人,卓統領,你帶一組二十人從正面潛進,記住,不能讓敵人發現,郭將軍,你帶二組二十人從左方潛進,龍五帶三組二十人從右方潛進,龍六,你帶四組二十人從這個側面潛進,餘下在後面策應,我看情況配合大家的行動。我們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敵人拿下,並且不能讓他們發出警報訊號,在天亮之前潛到敵方腹地,否則天一亮對方一來換崗,我們的行動就會暴露。”寒曉藉著冬夜裡微弱的月光在地下一邊划著一邊講解戰術。

片刻之後,各小組集合完畢,隨著各小組組長的手一揮之下,快速地向前潛前。

山下一處平坦的地方,起了數間簡易的房屋,裡面還透著一絲燈光,吆喝的聲音不斷的從裡面傳來,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做些什麼,賭錢,還是喝酒?亦或是找了慰安婦來這裡尋開心?

風雪過後,屋頂上白茫茫的一片,房屋前不遠處有現從個用木搭成的哨亭,下面各有一個人手持瑟瑟地站在那裡,不斷地哈著氣,兩手全都藏入了綿衣之中,身邊斜放著一支長火槍。

北方凌烈,這個哨所的方向剛好正對著寒風吹來的方向,作為站哨計程車兵的確是十分辛苦的,這不,哨亭下的這兩個士兵便輪流著將身體背過去躲避迎面而來的刺骨寒風。哨亭的前面是一條不足兩米寬的小路,兩邊都是白茫茫一片的松樹林。

“咚”的一聲,哨亭前方不遠處傳來了聲音。

“什麼聲音?”那背對著風的哨兵問道。

面迎著風的哨兵道:“八格,不知道是什麼聲音,可能是狐狸吧。”他的話剛說完,又傳來“咚”的一響,聲音方向就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小片樹林後面。

“壽村,你去看看,是什麼回事。”背對著風的哨兵道。看來這兩人之間是由他做主的。

“八格呀魯,不知是什麼該死的禽獸,待會兒讓我抓住看我不把你剝了皮拿來烤了吃。”那名面對著風的哨兵嘴裡罵咧咧地向前走去。那面背對風的哨兵卻還是躲在那裡,也沒有回過頭來。他們輪流在這裡守了幾年了,不要說是敵人,便是鬼影子也未曾見過一個,在裡沒有美酒、沒有粉嫩白皙的女人來暖腳的地方,他們的工作雖輕,卻是最淡而無味的崗位。

嘴裡罵著,走路的速度卻象是烏龜爬行一樣。不過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警惕性,轉彎之前,他還是伸頭先瞅了瞅,見沒有什麼動靜,這才慢慢地拐了過去。

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看到這裡的情況,便覺得頸勃一涼,然後睜大了眼睛恐懼的看著前面,張大了嘴想叫出聲來,但是卻叫不出來。因為,他頸下氣管連帶喉管都已被一把尺長的軍刀割斷。

“壽村,有什麼情況?”那名背對著風的哨兵見他久未回來,便轉過了身來,對著這邊問道,不過不見回應。

“八格,這小子不會是看到光著身子的女人了吧,或者是在那裡撒尿被痛著了?”他亦是罵咧咧地向這邊走來。

不過這次還沒有等他拐過彎去,他的後面突然衝出一個人影來,行動之間不帶一點聲響,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同樣地,他的喉管、氣管便皆從中被割斷。

他後面的這個人正是卓風逸。幹掉了這兩名哨兵,他手一揮,二十名特別部隊的戰士便從後面轉了出來。與此同時各個方向人也同時向那房屋包圍過去。

八十多人聚齊在房屋外面,裡面的矮人國守兵還在吆喝著,對外面發生的事一點也沒有發覺。

這裡共有四間房子,郭儀心手一揮,八十人分成四組分別輕輕地潛到了房屋之前,門、窗等凡是有可能讓人出入的地方都有人守住了。

卓風逸負責中間那間傳來吆喝聲的房屋,他偷偷地向裡面瞄了下,發現裡面一共有十四個人,這些人正在裡面擲著骰子在賭錢喝酒,心想:“看來中原為發明的這個擲骰子賭錢的方法早就流傳到這裡了,嘿嘿,中原人真是太偉大了。”

郭儀心手中長劍向裡面一指,八十多人便衝進了各自的目標房屋之中。

“什麼人的幹活?”卓風逸衝進的那個房間中的十四人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敵人來襲,其中反應得最快的一個三十多歲、人中穴上留著一綹鬍子反手就向桌子旁的一把東洋刀抓去。

卓風逸哪裡會給他機會,手中長刀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