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冷翼凡正色說:“我不認為你能提供給孩子很好的環境和教育。我想,你該多為孩子著想一下。”
“為孩子著想?冷翼凡,你是不是太無恥了一點?”
“哦?”
“你不會以為你的心肝王雪晴會對他們好吧——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也看見了,難道你想看著你的孩子死?死在你家?他們出生到現在你盡了什麼義務,你有什麼資格向我要孩子的撫養權?你到底要不要臉?”
“說完了嗎?”
“沒說完!我早就和他們說他們的父親不在了,他們也不需要一個心狠手辣的父親!他們是我的孩子,我的!冷翼凡,你憑什麼要走我的孩子?你憑什麼!”
穆向晚的火氣突然爆發出來,抓起一切可以扔的東西朝冷翼凡身上砸去。被子、鍵盤、手機、遙控器冷翼凡難得狼狽得四下躲避,終於也發怒了。他抓住穆向晚不住掙扎的手,冰冷地問:“鬧夠了沒有?”
“我要殺了你,冷翼凡!我要殺了你!”穆向晚低聲吼道。
她發現自己實在不善於忍耐。
和以前相比,她自然成熟也隱忍地多,但是有誰觸及到她的底線的話,她還是會喪失理智。她好像一隻貓一樣企圖撓傷冷翼凡的臉,冷翼凡都不由得想入非非,幻想自己臉上出現撓痕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而穆向晚把他的笑容認作是對自己的輕視。
“你笑什麼?”她惡狠狠地說。
“你很可愛。”冷翼凡摸著小貓炸起的毛:“為什麼不求我呢,穆向晚?我以為你懂應該怎麼和我說話。”
穆向晚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很古怪地神情,有驚訝,更多的是深深地諷刺和悲哀。她輕哼一聲,不屑地說:“那麼多年了,你還想玩以前的把戲嗎?欺負女人讓你很快樂嗎,冷翼凡?”
“我並不想欺負你。只想你對我溫柔一點,穆向晚。”
冷翼凡輕輕吻著穆向晚的額頭,把她抱在懷裡。穆向晚的頭緊緊貼著冷翼凡的心臟,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渾身冰涼。她覺得自己的腹部又開始疼了起來,疼得鑽心。
可是再疼也沒有流產的那次痛。
什麼疼痛都比不上。
沒有察覺到穆向晚的不對勁,冷翼凡自顧自地說:“我想我對你已經夠好了當然,你並不這麼認為。穆向晚,對男人不要一味的強硬,適當的示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也許你可以回憶一下。”
冷翼凡的讓步在穆向晚眼中是新一輪的嘲諷。她閉上眼睛,想起自己的學長被冷翼凡的狗咬到殘疾的場景,身體的血液都凝固了。冷翼凡有些不懂為什麼自己的示好會換來懷中女人的顫抖,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眼睛:“為什麼不回到我的身邊呢,穆向晚?我想孩子們也希望有一個父親。”
“讓我做你的情》婦嗎,三少?”穆向晚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
“現在還不能給你名分,但這用不了多少時間。”冷翼凡說。
他是認真的。
現在不是給穆向晚名分的最好時機,因為那個女人的東西他還沒有到手,他也不想多生枝節。他覺得自己的回答真誠而完美,但那個女人好像收到了羞辱一樣,輕蔑地看著他:“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二十歲的傻瓜嗎?我可能去做你的情人嗎?冷翼凡,我已經沒什麼好被你威脅的了,因為我重視的人都死了——因為你。要是你想把孩子搶走,我沒有任何辦法,但是在孩子跟著你享福前,我發誓會讓你看到我的屍體。”
冷翼凡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所喜愛的那個女人的憤怒和仇恨比他想象的還要多得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做才能化解——也許放棄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真是不想放手啊
只要抱著她,感受她的溫度,就會回想起她枕在他臂彎中乖巧入睡的場景,也會想起他回家時她總是站在門邊,對他甜甜微笑。她難看的手織圍巾他一直儲存著,她的薰衣草花棚裡總是開滿了薰衣草,而她卻不在了
好像總是會消散在空氣中的香水一般,消失不見,離開了她的生命。
為什麼不求我,穆向晚?
只要你低頭,我一定會重新給你無盡的寵愛——甚至比你以前得到的還要多。
為什麼這麼倔強,只為了可笑的自尊?
唉,真拿你沒辦法
冷翼凡有點無奈地搖搖頭,覺得事情很棘手——這和他以往碰到的事情不同,不是能靠著暴力手段取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