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沒太注意艾麗薩的表情,仍舊興奮地誇讚著。
“安晨,這事就過去了,別再提了,好嗎?”
艾麗薩忽然放下筷子,嚴肅地說道。
“對,安晨,這事別再提了,以後我們考慮的,是如何防範金星的瘋狂報復,最主要的是保護好艾麗薩,艾麗薩,你一定要注意,暫時甭露面。”
承業也看出了艾麗薩的不快,對安晨說道。
“啊,艾麗薩姐姐,對不起,以後我不再提了。”
安晨頗覺慚愧,自打到了承業的華晟,安晨第一次出現這種低階的錯誤。
“現在,我準備再派人去探視一下,看金星到底怎麼樣了。如果真的去西天了,咱們就少了一個心腹大患。”
安晨看著承業,認真地分析道。
“是啊,你再去派人看看,看他到底死沒死。”
承業也非常關注金星的死活,對安晨說道。
“艾麗薩,你立了大功!我要代表華晟集團獎勵你!因為我知道,給多少錢也買不來寶貴的生命,而你當初大義凜然,冒著生命的危險,這本身就很了不起,可由於這件事的特殊性,咱不可能大張旗鼓地表彰獎勵,可獎金我卻不能少給你,我先給你一百萬。”
承業聲音不高,卻夠分量,引來一陣熱烈的掌聲。
“行了,李總,獎金我不要,我只想平平安安地生活,不想回憶那些可怕的過去。”
艾麗薩說著,眼裡湧出了晶瑩的淚花。
“好的,艾麗薩這事就此打住,我們絕不再提了。”
承業說完,端起酒杯,讓大家敬艾麗薩一杯。
艾麗薩含著淚,喝下一杯之後,便回了臥室。
那三個猙獰的面孔,和金星歇斯底里的狂叫,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海裡,現在,無論何時,艾麗薩的眼前都會浮現出那這種場景。
去探察的人反饋回來了資訊金星仍未醒來,還在重症監護室監護治療。
四天過去了,金星終於有了反應。
採萱大為高興,徵得大夫同意後,趕緊去了重症監護室探視。
“姐,我還活著?”
金星張開眼睛茫然地看看四周,最後把目光落在採萱臉上。
“你沒死,金星。”
採萱笑了笑,可她自己都覺得笑得過於勉強。
“這個艾麗薩,真狠毒!”
遲疑一會之後,金星低聲囁嚅著,緊接著,便恍然大悟一般,詢問國權和鳳金的情況。
“恕我直言,金星,他倆已經不在了。”
邊鋒走過來,拉住金星的手對他說出了實話。
金星的兩行淚沿著臉頰快速流下來,然後不相信一般自言自語:“不可能,國權,鳳金,絕對不可能”
緊接著,又明白過來,詢問採萱“姐,他倆在哪裡?鳳金在吧,國權兄弟喝得太猛”
採萱不明白金星在說什麼,心想一定是金星的精神有了問題,便不再談論這些,只是告訴他安心養病,別在考慮其他。
“姐夫,我給你說吧,你先別報警,把國權和鳳金的屍體儲存好,等我出院再做處理,麻煩你了!”
過了一會兒,金星迴過神來,拉著姐夫邊鋒的手說道。
“好的,我知道,屍體已經停放在了附屬醫院,我也沒報警。”
邊鋒看了看四周,低聲和金星說道。
“誰下的毒?你清楚嗎?”
邊鋒見房間裡只有一個護士在另一頭忙碌,挨著金星的一個病人仍在昏迷,便又低聲問道。
“知道,就是那個艾麗薩,李承業的姘頭,法國人。”
金星長嘆一聲,低聲回答。
“出這麼大事,怎不報警?”
邊鋒伏在金星嘴邊,把聲音壓得更低。
“有些事我康復之後再說吧,國權和鳳金都不是當地人,沒事兒,我好以後再處理,沒關係,姐夫,多謝你了!”
金星苦笑一下,看著邊鋒說道。
“說這幹嘛,咱是親戚,好了,你好好養著,能活過來就是萬幸!”
邊鋒知道探視時間已到,護士已經從那邊走了過來,便笑著叮囑道。
“好了,沒事,只要挺過來就沒事了,再呆三五天就能出院。”
金星說著,拉過被子蒙上了頭,邊鋒知道,金星哭了,此刻,他的心裡一定非常難受。
下午,金星便被轉到了普通病房,邊鋒要